内,季淓却丝毫未觉。
季淓一路有意无意地盯着徐宗年,此时更是直接问道:“徐道友要与我说些什么?”
徐宗年嘴角的笑意此时又深了些,望着湖面道:“这样的风景若是卓合看到一定会很欢喜,当初我要带他来,他却说不愿意,问他原因,他只说这里有他不愿见的人。
我以前一直以为他对你有意,却不想那是敌意,明明你们那是第一次相见,他却好似对你天生有敌意一般,我一直很好奇这是为什么,他却一直没有给我答案,现在我大概知道了,原来是因为你对他有敌意。”
“徐道友在说什么?小女不明白。”季淓脸上的娇羞不见,有些防备地看着徐宗年。
徐宗年也收了笑,轻叹了一声,转身看向季淓:“我想请问季道友几个问题,还希望季道友如实回答。”
“什么问题?”
“季道友可还记得卓合被抓走的那座小城?”
“自然。”
“那绑架卓合的魔修呢?”
季淓皱眉,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甚至有些心慌的感觉:“不太记得了。”
“我听说是季道友找过他。”
“无稽之谈!徐宗年,你今天是来找我麻烦,看来自从和那个半妖搞在一起你就疯了,恕小女不奉陪了!”
季淓转身想走,却不想被看不见的屏障挡了回来。
季淓终于变了脸色,她神色惊恐的看着徐宗年,现在徐宗年的修为整整高了自己两阶,他要弄死自己简直轻而易举。
徐宗年并不看向季淓,只淡淡道:“卓合走的很痛苦,他的身体被□□掏空,我想救他却没有办法,看着他的妖力被我的身体一天天吸收,我想停下,可是停下他却只会走得更快,你知道那种痛苦吗?
他死了之后我想找回他,我试了所有招魂的办法,可是每次的结果都是他已经不在了,甚至连一丝魂魄也找不到,你说他去哪了呢?”
徐宗年看向季淓,好像他真的需要一个答案。
季淓的心抖了抖,虽然徐宗年很平静,可是这种平静让她觉得更恐怖。
“我怎么知道!”
“他走的时候说等我去找他,我现在决定去找他了。”
徐宗年身形一闪,出现在季淓面前,季淓条件反射地躲开,却已经被掐住了脖子:“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他?”
季淓被掐住,虽然面前的人还没有用狠劲,但她也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死了,她试着给门派内传讯,却根本传不过去,想到要死,想到徐宗居然为了一个半妖来杀自己,季淓终于忍不住怒吼:“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呢!居然找了个半妖还是个男的!
对,从见他第一眼我就想杀了他,你的身边站着的应该是我,怎么可以出现那样一个废物,他要是个惊才绝艳的天才我也就认了,可偏偏是个废物!我怎么可能甘心?
明明我那么喜欢你,你却对我视而不见,居然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你们都应该死!”
“废物?如果没有他救你,你早就死了。”
“谁要他多管闲事!我自有保命法宝,如果没有他,我会救你,那样你爱上的就会是我!”
“我眼里从来就只有他,与他救不救我无关。”看着季淓扭曲的脸庞,徐宗年轻轻一叹:“罢了,他已经死了,追究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季淓听到他的话以为徐宗年会放过她,却不想徐宗年的手死死掐住了她。
“无论你有什么理由,我都是要为他报这个仇的。”
季淓睁大眼,她已经无法呼吸,双眼翻白却看到徐宗年的脸上洋溢着微笑,她听到徐宗年说,卓合我为你报仇了。
季淓没了气息,徐宗年随手将她扔到了一边,用盛天湖的湖水好好擦洗了自己的手,之后便在原地打坐,他没想过要离开。
盛天门的人第一时间知道了季淓的命牌碎裂,知道她去了盛天湖便赶了过去,只见徐宗年打坐,季淓被扔在了一边,盛天门的掌门怒吼,发狂的攻击着徐宗年设下的阵法,徐宗年冷漠的看着这些人,然后将之前得到的玉简丢了出去,玉简中的影像投在了半空,所有人都看到了季淓与魔修的交易。
但是那又怎样,虽然大部分的人沉默了,但徐宗年杀了季淓,盛天门不会放过他,一场大战到来,徐宗年以一人之力,报废无数法宝为代价,杀了盛天门半数长老级人物,包括掌门也被他击杀。
当生命走到最后的一刻,徐宗年将小密境中卓合的身体抱入怀中,在密集的法力攻击中紧紧的抱着他,一起灰飞烟灭。
当盛天门以损失惨重的代价将徐宗年杀死以后,暴怒的盛天门找上苍狼派,然而此时的苍狼早已人去楼空,徐宗年在去盛天门之前,将自己得到的数件宝物送与可盛天门相提并论的大门派,要求就是他们要保护苍狼派,苍狼派举派迁移到了大门派的地界,令盛天门扑了个空,而他们内部损失惨重自然也不敢去找那个大门派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