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看起来修为不错,只是在徐宗年的面前还有些不够看,只见其中一人说话间还布下一个法阵防止别人偷听,徐宗年抬了抬眼角将手中的酒倒入口中,这些阵法在他面前如同虚设。
只听得旁边两人,一人声音清朗道:“刘兄听说你要去盛天门?”
“是啊,盛天门招徒,千载难逢的机会你不去?”
“唉。”那先说话的修士直摇头,轻道:“大门派内里很是龌龊,我劝刘兄还是不要去的好。”
“这话怎么说。”
那人左右看了看才道:“刘兄你我知交已久,我便对你说了吧,可记得我原先认识的那个魔修?”
“记得,当初我还劝你离他远些好久没见过他了,怎么了?”
“实不相瞒,那人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他的实力也不差呀!”
“徐宗年杀的!”那人说完又神经兮兮左右看了看,似乎有些害怕。
徐宗年原本只是喝着酒无意听他们对话,此时居然听到自己的名号,便也认真了起来,他杀的魔修不多,在这座城池便也只有一人。
“不会吧,为何?”
“徐宗年的道侣你知道吧,那个叫卓合的半妖,就是那魔修给他下的毒,后来给徐宗年把人救了,才成就了他们的好事,那魔修一直找些妖修半妖做炉鼎,却向来讲究个心甘情愿,虽然修炼功法令人诟病,但做个道友还是不错的。
至于为何抓那姓卓的小子,是因为盛天门的季大小姐找的他,说是那半妖迷惑徐宗年,本来他们已经要结成道侣了,就因为那半妖搞得乌烟瘴气,季大小姐让他将半妖弄走就送他随意玩弄了,你想想那是季大小姐啊,谁敢得罪?
那魔修也没办法就答应了,结果那魔修刚刚将毒给那卓合种下,徐宗年就找到他了,直接要了他的命。”
“季大小姐?不会吧!”另一人显然被吓到了,那季淓可是修真界排得上号的人物,一直都是他人羡慕追捧的人物。
徐宗年在一旁紧捏手中的酒壶,头低着似乎喝醉了一般。
“骗你干嘛?要不我会不去盛天门还拦着你?”
两人又唏嘘了一阵,都说这大门派看着风光,内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徐宗年见他们没有再继续话题,便扔下酒壶走了过去,随手将那人设下的法阵破去,居高临下道:“你所说的,可有证据?”
那两位修士见面前站着一位蓝衣少年,脸色冰冷,虽然未做何动作,两人却感觉到了冰冻三尺的寒冷。
其中一位修士哆哆嗦嗦:“什、什么证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若是没有证据,你就是在随意诬蔑盛天门与季淓。”
“我没有!”
徐宗年不再说话,那修士只缩在一旁也不敢说话,却也不敢跑,另一位修士打量了徐宗年几眼后,惊道:“你是徐宗年徐道友?”
徐宗年皱眉:“是我。”
另一位修士也惊到了。
那位刘姓修士便看向自己好友道:“你说的话若是有证据,便交于徐道友吧,他与道侣情深义重,若他道侣真是被人害了,也当让他知道真相。”
第42章 4.11
那修士左右看了看,见似乎没人注意到他们,想来是徐宗年已经设下阵法,最后一咬牙从囊中拿出一片玉简:“这是那魔修留下的,他被季淓找上时就觉得在劫难逃,所以耍了心眼将季淓找他的事都录下来了,徐道友一看便知,只是这事还请徐道友莫要牵连无辜。”
徐宗年探出神识在玉简中扫了一遍,脸色黑了几分,两名修士已经被冷得直打颤。
“你们走吧。”
说完也不再多言,拿着玉简便消失在了酒楼中,那两名修士齐齐软倒在地,擦去身上的汗渍。
数月后,徐宗年来到盛天门的地界,他一进入此地,盛天门的人便找上门来,邀请徐宗年去门派一游,徐宗年稍稍推辞后便答应下来,对前来相邀的修士也很是礼遇。
徐宗年被请上盛天门的主峰,盛天门的掌门对徐宗年很是客气,也力邀徐宗年留盛天门,徐宗年难得地没有直接拒绝,并且与盛天门一些排得上号的修士在修行上讨论了一番。
盛天门身为一个大门派,派里的天才也是不少的,季淓就是其中之一,但与徐宗年比起来都不够看,徐宗年这些年在别人的眼里,只是陪着他那个废物道侣到处瞎逛,可即使如此他也奇遇连连,修为跟喝白开水一样,明明没有好好修炼,修为却节节攀升,此时已经是分神阶的修士了。
用卓合的话来说,徐宗年就是挂逼中的挂逼,这世界上的人根本没法和他比。
对于这样一个修炼奇才,盛天门怎么可能放过,而且现在徐宗年的道侣已去,他与季淓又曾经有过那样的传言,盛天门觉得更不能放过了。
徐宗年在盛天门与掌门他们讨论了五天后提出要去看一看季淓,掌门当下大悦,立马叫人送了徐宗年过去。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