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么?”
夏殊则看了她一眼,点头。
卫绾沉yin少顷,说道:“这其实都不是阿绾最想问之事,其实阿绾最想问之事,是殿下曾有过喜欢我二姐姐的传闻,自然,我现在知晓事情并不是这样,绝不猜忌殿下的心意,可是这样的流言总不至于凭空便放了出去。”
她再度停了停,似乎没有觉察太子微微崩断的镇静。
“再往前溯源,殿下是什么时候喜欢阿绾的?”
她终于抬起了头。
而面前的男人已移开了目光,像是羞涩,卫绾更是惊疑。
他终于回眸而来,双目中那股深幽之感,犹如夜色之下的chao水,尽管无边暗涌,也看不分明。
他道:“陈年旧事了,孤不愿提。”
卫绾有些微失望,轻轻地“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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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一贯修得心静,难以为外物所动的夏殊则,听到她这委屈的失望的口吻,竟一时有些烦躁,嗓音也是不自觉沉了一些:“过往种种,是你忘了,你若不能自己想起,孤永远不会说。”
卫绾“啊”一声,只见殿下已没有食欲,搁下了碗筷,朝丹屏后净室去了。
卫绾心中以为殿下又恼怒了,这一回像是真的恼怒。
她虽然心中惊愕于殿下的翻脸无情,可细细想着殿下那话,又如丈二和尚。她几时忘了?两辈子,记忆里都没有这么尊贵俊美的男人出现过,若有,她不可能不记得。
难道仅仅只是因为,那日在宫墙之中,她救下了失足落水的齐王殿下,让太子殿下发觉了她这个女孩儿身上的勇敢和谙熟水性,至此芳心暗许?若是救的太子殿下便罢了,但事实不是,卫绾不能相信。
何况那时,殿下那目光……温柔得像是早对人有了好感的。
不过那仅仅只是上一辈子的记忆了,兴许她记差了。
卫绾躺上了床榻,此时,屏风之后的水声依旧不停,打在肌肤上的水声,犹如打在卫绾心上,蓦地她的脸颊红透了起来,脑中眩晕。这几日殿下沐浴之时,她都非常君子地绝不偷看一眼,但这时却忍不住心中荡漾了起来,殿下如此俊美之人,应当——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完美吧。
兴许他那里……也很好看。
些微的凉意,终止了卫绾的想入非非,男人已上了床榻,与她比肩而卧。
卫绾紧张地蜷起了脚趾,侧目偷看太子,心中又再度想到,其实只要殿下这时朝她化身为狼扑过来,她会顺从的。他根本不必等待她逐渐消解心防,可他就是愿意等。这样的男子,比起梦中表兄那张急不可耐的脸,又是两样。
犹豫了半晌,卫绾轻轻地朝殿下靠了过去,伸臂搂住了他的腰身。他自然还没有睡意,趁着烛火未息,侧过身来看她意欲何为,卫绾红着脸蛋紧紧箍住了他。
“殿下,我方才说错话了,你是否生阿绾的气了?”
不待他回话,她自顾自地又说道:“我是真不知,我真是记性不好,竟忘了殿下。从前阿绾做了不少事,辜负了你,但既已成婚,那些事我必定不会再做了,殿下信任我这一回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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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殊则轻轻闭了眼睛,呼吸涩重而灼热。
卫绾不知,直至她抬起腿,轻轻动了动,忽然之间身体紧绷了起来。
她明白,一个男人喜爱一个女人,不可能对她没有欲望,殿下现在只是亮出了他的“铁证”。
“我……”
他亦伸臂,将怀中娇软的女体紧紧地搂住,埋首于她颈边,嗓音微微沙哑:“不要动了。”
卫绾咬着嘴唇,道:“阿绾其实早已不怕了,殿下想要,不必忍着……只是,只是不要让我见着就好。”
怀里这具柔软的身子,仿佛无骨,肌肤滑腻,软软的初具规模的胸脯与他相贴,散发着幽幽香味,帐中一时散得到处都是,他觉得自己愈发胀得疼痛,松了卫绾坐起,发带被卫绾无意之中勾住扯落,那墨发如云,便散乱地披于背后,场景实是过于靡艳了,卫绾紧张又羞涩地望着。
最终,她轻轻说道:“殿下,其实,我学了一些……”
他闭上了眼。
卫绾这妖孽非要来引人沉沦,还故作懵懂:“殿下可用手指欺阿绾。”
他没有说话,卫绾瞧不见他脸色,心也悬着愈发惶惶。
“我总是怕,也是不成,殿下若试了,让阿绾渐渐不怕了,说不定便好了。”
“殿下莫嫌我放肆,我也是认真想过的。既嫁了殿下,便是真想与你在一起过日子,我总不能一直让殿下忍耐,我总要过了这一关,否则怎能为殿下诞育子嗣……”
殿下发量多得足以盖住他通红的双耳,见他仍背向自己而坐,呼吸略微粗重,仍是不肯过来,卫绾涨红了脸,也不肯再说了。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不来罢了。她想。
他却起身,再度走向了屏风后,不一会,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