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兴想极了金凤,到了老地方,他把金凤一推,金凤应声倒在谷堆上,还没反应过来,程家兴就扑了上来,猛亲了她两口。
想死我了,我的金凤。程家兴的鸡巴翘得老高,伸手就去撕扯金凤的裤子。
金凤见他急切的模样,主动褪去了自己的上衣。
金凤,今天是中秋,让我们俩好好团圆团圆!程家兴微圆的脸上,一双眼睛晶亮地看着金凤的裸体。
金凤怕裁缝起疑心,嘴里不断催促着:快点吧!我得赶紧回去,不能让老裁缝起疑心,要是让他知道了,我会被活活打死的!
程家兴一边摸着金凤的翘ru,一边说道:有我在,他敢动你一根汗毛,我就让他好看!说着把鸡巴一下子捅进了金凤的Yin道里,个老不死的,连鸡巴都硬不起来,还想跟我抢女人?
程家兴越说越起劲,一个劲地挺着腰杆子,金凤心里和Yin道一样,充满了温暖。
金凤娇喘不断,像火焰一样将程家兴点燃,可惜这股火焰一下就被浇灭了
两具裸体在谷堆上交叠在一起,正尽兴,程家兴忽然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推搡开来,看到来人,程家兴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
你个贱人,勾引我儿子,我打死你!尖锐的声音贯穿耳膜,金凤这才看清来人,正是程家兴的母亲!
她气极了,满脸涨红,手里拿着一根两指粗的棍子,朝金凤狠狠抽打过去。
就你这种女人还敢勾引我儿子,我儿子可是要考大学的人,谁都不能耽误他!看我不打死你!贱女人!
金凤赤裸着身躯缩成一团,双手抱着头,辱骂声像一盆盆冷水从头顶灌下来,她望向程家兴,想要求救,没想到他根本就没看她,自顾着在一旁穿衣服,因为太慌张,内裤都穿反了。
铺天盖地的毒打让金凤疼痛难耐,在如此悬殊的力量差距下,她只能用瘦弱的手捂着头,她身子本就瘦,棍子落下来,有时几乎是直接打在骨头上。
程家兴穿好了衣服,不知道是怕母亲连他一块儿打,还是因为羞愧,早已经跑得没影儿了。
金凤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嘴里不断求饶:太太,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我和家兴是两情相悦的,我没有没有勾引他啊!
程太很少没有这么大的运动量了,一手拎着棍子,一手叉腰,大口喘着气,听到这话,她更是火冒三丈。
家兴会看上你?你不过是个泥腿子,王裁缝玩剩下的破鞋,要不是你勾引我们家家兴,凭他这么乖的性子,怎么可能跟你跟你做这档子事!
说到这,程太被气得举起棍子,朝金凤又打了几下。
太太,别弄出人命来,不然就麻烦了!
是个男人的声音!金凤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胸口,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这才发现,几米外站着一个黑色人影。
就这小妮子的命能值多少钱?别人的命不好说,她的命说到这,程太冷笑了一声,贱如蝼蚁,死了也就死了。
金凤早已哭成泪人儿,凌乱的发丝覆在她的脸上,她不敢动,不敢说,她知道她的命从来由不得自己。
程太打得乏了,觉得教训也够了,将棍子往地上一掷,招呼来管家。
老王,你亲自把她压到王裁缝面前去。
听到王裁缝三个字,金凤浑身战栗,声音也颤抖起来:程太,不要让王裁缝知道,我会被活活打死的!金凤忍着剧痛起身,跪在程太面前。
程太并不理会,只是对老王招了招手,便离去了。
老王一看就是个干练的人,他站在谷堆前,之前一直微微弯着的腰,此刻挺直如树干,似乎在金凤面前找到了尊严。
可怜的金凤,不管在谁眼里,都是一个可以捏扁搓圆的人物。
金凤大哭了起来,一直哭到喉咙都沙哑起来,可还是不得不穿上衣服,一瘸一拐朝裁缝家走去,身后跟着的老王倒没催促。
站在门口,金凤迟迟不敢敲门,老王箭步上前,咚咚咚叩响了这道金凤的地狱之门。
你个死丫头,死哪儿去了!门的另一侧传来王裁缝的怒声。
王裁缝一打开门,最先看到的是王管家,接着又看到身旁一脸恐惧的金凤。
王管家,怎么是你?是这丫头惹事了吗?王裁缝指着一旁的金凤问道。
王管家叹了口气,凑到王裁缝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了几句话。王裁缝的脸霎时变得铁青,恶狠狠得看向金凤。
好了,王裁缝,该说的我都说了,程太觉得白天不大好,特意让我晚上就把人带回来,这也是为了咱们两家的面子。
王裁缝硬扯出一丝笑:我一定好好管教,希望程太不要怪罪。
人我带到了,很晚了,我就先回了。
王裁缝点点头,送着管家走了几步,这才折返回来。
他站在金凤身后,一脚把金凤揣进了门内,金凤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幸亏屋内的地是黄泥土,不至于很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