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和程家兴一路向北,看到一座谷堆,跑累了就坐在谷堆上休息,漫天繁星挂在夜幕上,耳边是不绝的虫鸣,两人都气喘吁吁的。
程家兴试探性地伸出手,金凤本想躲开,却被程家兴顺势牢牢抓住。
金凤,等我念完书,我就跟我妈说,娶你回家。
真的吗?金凤心中一阵狂喜,但转而想到王裁缝,又是一阵失落,想起自己与王裁缝的那些日夜,怎么还配得上这么好的男人。
泪水从眼角滑落,看得程家兴心里一疼,以为金凤不信,忙解释道:别哭,真的,我说的是真的,我发誓!我不仅娶你,还要带你去广东。
金凤哭得伤心,一把抱住程家兴,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眼泪啪嗒啪嗒掉在他肩头。
程家兴感受到金凤的柔软,双手抚上她的背,隔着凉薄的衣服,感受金凤的体温,鸡巴硬得像根木棍。
金凤,金凤我发誓,我一定娶你,快让我摸摸你
程家兴伸手摸上金凤的nai子,无论之前的想象有多美好,都比不上这一刻,比棉花还柔软,比糖果还甜蜜,还带着丝丝的凉意。程家兴将她扑到在谷堆上,手伸到金凤的衣服里,揉搓着双ru。
嗯,好舒服嗯啊金凤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不同王裁缝长满老茧的手,这双手纤细柔软,可能因为激动,微微颤抖着。
金凤,你nai子真软,原来摸nai子这么舒服!
金凤经验上毕竟比程家兴多,伸手摸向程家兴的鸡巴。
好硬!和王裁缝那根软得像橡皮糖似的鸡巴完全不同,程家兴的鸡巴又粗又硬,金凤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快活地呻yin。
程家兴不过是个雏儿,哪里经得起金凤这般娴熟的技巧,伸手就去扒金凤的裤腰带,一把掏出裤裆里的玩意就往金凤的下体撞。
哎呀!金凤吃痛一叫,你往哪儿插呢!疼死我了!
就算是白天,程家兴也不知道往哪儿插,只知道是两腿间的位置,一味横冲直撞的。
金凤这么一叫,倒是让程家兴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嘿嘿笑了两声,
真是拿你没办法!金凤扶起程家兴的鸡巴,把gui头对准自己的Yin道口,在这儿呢~慢慢进来。
程家兴倒是听话,耐着性子挺起腰部,黑暗下,rou眼依稀可以看见,鸡巴一寸一寸进入到金凤的体内,温暖shi润的Yin道包裹着粗硬的鸡巴,程家兴爽得迷离起来。
好紧,你的逼真紧!程家兴抬起金凤的双腿,以便鸡巴更好的进入。
金凤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阳刚的男人躯体,上半身不自觉摇摆起来,雪白的肌肤在黑夜里尤为扎眼,刺激着程家兴的视觉。
嗯啊家兴好硬的鸡巴金凤喜欢金凤双手像水蛇一样攀上程家兴的脖子,主动亲吻他。
程家兴靠着本能,挺动起腰杆,shi滑的Yin道让抽插更加顺畅,他一下一下撞着Yin道,每次全根撞进去,金凤就会娇yin一声。
金凤被裁缝压抑太久,恨不能把整个人毫无保留地献给程家兴。
两个人疯狂的亲吻,舌头勾在一起,下身也紧紧结合,Yin囊打在金凤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金凤满意极了,闭起双眼,伸长了脖子,将身体紧紧贴在程家兴身上,程家兴顺势亲上她的脖子、锁骨,酥痒像一阵阵电流穿击着金凤的身子。
鸡巴越来越涨,小腹一阵抽搐,一股强烈的快感骤然涌来,程家兴猛烈地撞击起来,金凤被撞得连连叫喊。
嗯啊好爽再快一点,深一点好大金凤双腿盘在他的后腰上,爽得呜哇乱叫。
嗯唔啊程家兴不知cao了多久,一直没出声儿的他忽地闷哼着爽叫一声,接着金凤感觉到他的鸡巴一阵一阵的跳动着,Yin道里射进一股热流。
*
两人赤身裸体躺在谷堆上,享受着快感过后,全身放松舒适的感觉。
程家兴和金凤都是第一次感受到性交的愉悦,这种快感是铺天盖地,难以抵挡的。
家兴,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金凤侧过身去,看着他。
程家兴听到这话,心里自然满是欢喜:你放心,等我完成学业,我就去你家迎娶你,然后带你去广东,我打算去广东念大学。
王裁缝他不是我家人,我妈把我卖给了他。金凤说着眼泪又从眼眶里冒了出来。
眼泪是女人最大的武器,程家兴最怕金凤哭,一哭他整颗心都软了下去。少年时期,喜欢上一个人就认定了永远,他们两人也一样,认定了彼此是自己的永远,殊不知,人生的路还长着呢!
程家兴信誓旦旦说道:你放心,我们家有钱,我去求我妈,不管多少钱,我也把你赎回来!
两人在谷堆上躺了很久,像是有说不完的话,大多时候都是金凤在问,程家兴回答,金凤问了很多关于外面世界的事儿,程家兴都一一作答,等到天微微泛白,两人才分别。
金凤蹑手蹑脚回到裁缝家,躺在床上,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