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以为是女粉丝的人说要用唧唧Cao自己,纪源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被一股子怪力惯到地上,手肘和膝盖一下子撞在榻榻米上,磕得生疼。
祝尤一边唠唠叨叨地安慰,“老婆没有摔疼吧,不痛不痛,吹吹痛痛飞哦,呼呼,呼呼~”鼓着嘴朝纪源的耳朵吹气,然后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副手铐,眨眼间便给纪源铐上了。
……!!!怎么又被绑上了!昨天是皮带!今天是手铐!
纪源终于反应过来,惊怒交加中竟然破了音,“祝,祝尤!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呜呜呜老婆,你手腕上明明还有别的男人的痕迹,还不许我留嘛!”祝尤委屈巴巴地说着,压在纪源身上乱蹭,但即使隔着好几层布料,纪源也能感受到他那根玩意儿蓬勃向上,端的是蓄势待发。
“你是,你是男人?!”纪源声音仍旧有点尖,甚至没有关注祝尤注意到的痕迹,就是昨晚蒋安睿用皮带绑了快一个小时留下的。
“我跟老婆一样有大鸡鸡哦!嘿嘿嘿~老婆难道不知道还勾引我~~好坏哦~~”祝尤对着纪源的耳朵和脖子又亲又啃的,糊了很多口水上去,手也上下乱摸,从漆黑的皮手套一直摩挲到裤腰,很快就让纪源慌乱中暂时忽视的皮肤瘙痒,大张旗鼓地刺挠着宣告存在感了。
被亲吻抚摸的皮肤慢慢变粉,引得祝尤又情不自禁啾啾啾地补了几遍。
纪源身体本就还有些酸软,现在体温又在慢慢升高,更是没了什么力气,只勉强跪伏在榻榻米上,腰背上都渗出汗意,tun腿轻轻颤抖起来。
“老婆你身体好兴奋地在抖哦,是不是也等不及了,乖乖的,我马上Cao进去了。”纪源的腰带还没完全扣上,祝尤轻松一扯,就把裤子扒了下来,露出被三角内裤包裹着的圆润tunrou。
祝尤吭哧吭哧喘着,解开自己的工装裤,掏出硬得不行的rou棒。顶端的马眼已然含着一团亮晶晶的前列腺ye,祝尤用拇指把纪源的内裤拨开,露出汁水泛滥的粉红yInxue。
“啊,老婆,你流了好多水啊,好色哦,好喜欢,呼,嗯~”祝尤捏着自己的柱身,gui头不断沿着屁缝蹭弄纪源,rou柱时不时滑过sao软的xue口,停留几秒,轻重有序地戳挺,间或就被那窄xue饥渴难耐地啜吸一下,两人的体ye很快混在一起。
他忍得很辛苦,颇显无辜的大鹿眼里憋出了眼泪,一圈红通通的,仿佛他才是被压倒在地受委屈的那个人。
“……你,你……”纪源痒得恨不得把屁股抓烂,耳边祝尤还叽叽咕咕地在赞叹他肌rou多么有弹性,腰多么细,屁股多么肥,saoye越流越多,说得他烦躁不堪,两句话不禁思考地吐出:“你要Cao就快点!废那么多话!”
祝尤看他上身还笔挺地穿着军装短袖,平整的衣领上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脖颈,被薄汗濡shi的短发贴附在上边,就像从雪里探头的茸草。而那双桃花眼里却已是情欲多于惊恼,别提多春色撩人了。
祝尤愣愣看了几息,都不知道自己的眼泪落了下来,滴到手上。
不过马尾小警官很快“嗷”的一声,用力撕开小军爷的黑色三角裤,rou屌狠狠捅入,“噗啾”一下插进大半,只留根部还在外面。
纪源闷哼蹙眉,被撞得上身完全趴在地上,只有tun部还高高翘起,迎合rou柱的挺刺。
“啊,哈,啊,老婆,啊老婆的屁股一直在吸,啊,是不是很想吃我的Jing水,啊哈,好软好水,哈,老婆!”祝尤嗯嗯啊啊地yIn叫起来,快速挺弄腰胯,奋力Cao了数十下,就把纪源拉起来让他趴好,自己紧贴在他背上,双手伸进衬衣里玩弄肥胸上的rou粒。
亢奋地浪叫了一会儿,祝尤蓦地声音一转,在纪源脖子后吹了口气,“老婆,不如我叫你小军爷吧,嗯?嘻嘻嘻……”说着胯下的力度跟着yIn叫一齐加重。,仿佛声控似的。
说到做到,祝尤媚眼如丝,胸膛上下起伏着,“哈啊,小军爷,你的两个nai头都勃起了,这样搓是不是很爽~嗯~~”左右各两指先是疯狂地揉搓嫩红的ru粒,然后又把挺胀的nai头夹在指缝间用力摩擦,让纪源感觉胸前都要被快感点燃一般,抑制不住地喘起来。
“嗯啊~小军爷很喜欢被摸nai子嘛,爷后面的saorou咬得我鸡巴好紧哦,好舒服,呼,热乎乎的,好shi好粘~~”祝尤一手一个抓着纪源的胸,将那饱满的rurou抓得变了形,衬衣扣子也被崩开了一个。身下胯骨啪啪地撞击着软tun,胀硬的gui头破开sao软的xuerou,不停地来回拉扯。
纪源被撞得不住地往前趴,又在下一秒被抓着胸向后摇。“呼,嗯,嗯,呼……”他哑着声喘叫,双眼满是shi润的chao意,听祝尤sao浪地喊着,视线恍惚地落在自己的皮手套和手铐上,竟有那么一刻真的觉得他是什么小军爷,在被女警官骑着强暴。
两侧的镜子清晰地照出两人交叠在一起耸动的身体,祝尤衣衫工整地覆在纪源身上,墨蓝色的领带绕过脖子搭在肩上。他的衬衫和工装裤都是显瘦的版型,看着倒比纪源还要娇小一些。然而,他胯下的巨物却狰狞胀大,足有模型枪那么粗,紫红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