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歇下了。”
辛虞:别啊!大兄弟你这么渣真的好吗?
严婕妤听闻自然气得咬牙,但皇帝御用的太医正等着给她号脉,不好发作出来,只得接着装不舒服,生生等到御医离开,才抓起床上的枕头,狠狠丢在地上。“好你个昭容华!今日这笔账,我记住了,咱们日后慢慢算!”
相比之下,和她隔院而居的许嫔,得知她根本没请到人,心情就愉悦多了。“学谁不好,非学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也不怕步了他人的后尘,生下皇子也保不住。上次我侍寝她就用这一招,正好我觉得最近风头太劲,顺水推舟让了。这次她故技重施,看这样子,昭容华可没打算纵着她。该寻机再添上一把火让这两位杠上才是,省的闲着无事做整日乌眼鸡似的盯着我这里。”
“那边不过仗着肚子罢了,奴婢看,陛下也没多偏爱她这个表妹。”宫女压低了声音。
“人家可未必这样想。”许嫔把被子拉至胸口盖好,“行了,反正今儿这一出对咱们只有好处,吹了灯吧。”
辛虞可没忘严婕妤还是严嫔时,搞出的行礼事件,总觉得长平帝此举是在给自己挖坑。有心想劝一劝,男人却箍了她的腰,“爱妃可真是贤惠大度,主动把朕往别人那里推,之前汪才人那次是,这次也是。”
辛虞没察觉他话中隐含的危险,想想说谎自己本事不到家,实话又不能全说,决定折中,“嫔妾这是怕严婕妤生气。她现今正怀着龙嗣,脾气难免躁了些,万一动怒,对孩子不好。”
她这是在给严婕妤上眼药?纪明彻不置可否,“爱妃多虑了,严婕妤向来有分寸,不会计较这些的。”
不会才有鬼,这古代的男人不会都觉得自己妻妾和睦亲如一家吧?
辛虞本以为第二天去坤宁宫请安,会看到严婕妤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结果人家今儿告了病,压根没来。
李婕妤十分忧心的样子,“听说严妹妹昨夜便感到不适,今日又没能来成,许是真的龙胎不稳,也不知要不要紧。”语毕意味深长瞥了辛虞一眼。
辛虞被这如有实质的一眼看得有些不自在,而回长春宫的路上容淑仪一句嘱咐:“你这几天小心些。”则真让她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服侍在侧的珊瑚比她还紧张,“小主,是不是严婕妤记恨昨晚之事要对付您?她家世不凡位份又高,现在还怀着龙嗣,这可怎生是好?”说着说着,眼圈儿都急红了。
见她这样,辛虞心中也跟着惴惴,好一会儿,才重新平复。“别说这还只是个猜测,就算她真有此意,咱们搁这儿自己吓自己也没用。还是先把心揣回肚子里,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珊瑚犹自不放心,“可是……”
“你这胆子就不能大一些吗?看你最近去乾清宫表现得挺自如的,还以为锻炼出来了,谁知一遇事又慌。”辛虞无奈了,“你若实在怕,最近就待在殿里不要出去了。”
珊瑚被说得脸通红,“奴婢无用,给小主添麻烦了。”
添麻烦谈不上,只是这样的心理素质实在难当大任。辛虞决定日后尽量让珊瑚只做针线这一块的活儿,需要跟后妃们打交道时能不带她就不带她。
这日下午,长平帝又召了辛虞去乾清宫,伺候难得有闲的他练字。辛虞磨墨铺纸,在御案边直站了有一个多时辰,是手腕也酸了,腿也麻了。
每当这时她就格外庆幸自己穿来的是架空的大祈,而不是小说电视剧里被穿成筛子的清朝。
花盆底神马的,简直是对女人的一种折磨,走不稳跑不快,还格外累人。若是她穿着那玩意儿,回去这一路怕是得用爬的。
这具身体还是不够好,辛虞一面走一面呼出系统面板看了看第一项距离升六级还要多少经验,结果刚出凤彩门,就听得玲珑在耳边提醒:“小主,严婕妤在前面。”
辛虞抬头一看,不远处自北向南过来一行人,小心翼翼簇拥着位一身樱桃红潞绸宫装、身形瘦高的女子,不是严婕妤又是哪个。
这个场景何其眼熟,辛虞原本就不快的脚步放得更慢,想着对方距离转弯处更近,若不准备搭理自己,大可装没看见直接拐进去。
谁知那边却在路口缓缓停了脚步,微扬了下巴望着这边,明显是在等她。
辛虞情知躲不过,也不纠结,大大方方上前行礼,“严婕妤安。”
严婕妤并不受礼,探究的目光在辛虞身上扫过几个来回。待辛虞久蹲不稳身形控制不住颤了颤,她这才轻轻上前,俯身执起了辛虞的手,“妹妹起来吧。”话到一半脸色忽地一变,“昭容华你做什么?!”
辛虞打见到对方起就提起十二万分的警惕,对方一反常态来拉她时,她更是察觉到不对。因而当对方突然惊叫着向后倒去,她想也没想,一把拽紧对方的手,“婕妤小心。”
无奈她腿已经麻了,脚下根本吃不住力道,反被对方猛力抽手的动作带得身子一歪,直朝对方身后扑去。
顾忌着对方的身孕,见事不妙,辛虞忙松开抓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