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两个故事不错。以后可多写些鬼神之事,避免涉及朝堂。”
“嗯?”余慧心发现他话里有话,把他盯着,等他下文。
他把《孙无畏复仇记》与事实雷同说了。
余慧心倒抽一口气:“我是瞎编的啊,可不知什么吕御史!”
“你笔下淳于家祖籍临淄,和吕大人一样。”
余慧心冤枉:“淳于缇萦祖籍临淄,我就借用一下!”
“还有淳于不韦的名字,居然和吕不韦一样,这不是明晃晃地隐射他本该姓吕么?”
余慧心:“……冤枉!我就觉得这两个字好听!”
“不过你不用担心,最近何家那边没什么动静了,应该是没从你家查出什么来,否则我早写信告诉你了。”
余慧心:“……”所以你根本目的还是想见我?
不,现在儿女私情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差点招致灭门之祸!
她顿时哭了:“我都是瞎想的啊,怎么会这么巧?呜……我只是想用自己的双手赚钱,怎么就这么难?!”
“别、别哭啊!”裴义淳急了,手忙脚乱地想给她擦泪,又不敢上手。
“小姐——”红梅、紫兰上前,两人一人一边,拿着手绢分别给余慧心擦一只眼。
余慧心抢过手绢,将她们推开,问裴义淳:“我以后不能写了是吗?”
“不——”裴义淳安慰,“你……你以后想写什么,可以先告诉我,我给你参谋,只要不再出这种事就行了。”
余慧心无言,心想:你是广电局与文化部的审核部门吗?
不过他这个主意不错,他一个土著,又是高干子弟,总比她懂吧?
她点点头,终于将泪止住:“何固抓了吗?他这是谋害忠臣吧?”
裴义淳摇头:“拿不住他证据,现今只是怀疑。要不是这一出,都怀疑不到他身上。况且吕大人遇害后,协查此案的官员并未查出疑点来。”
“这可真是……”余慧心叹气,无能为力。
“吕御史全家灭门,按理说何家不用如此杯弓蛇影。我在想,怕是有人逃出生天吧。”
余慧心一惊:“孙无畏?”
裴义淳点头:“若真有人逃脱,看了你这故事,他们自然担心有人回去报仇。”
“这这这……这是疑上我了?”
裴义淳认真地看着她:“你当真只是瞎编?不是知道点什么?”
余慧心瞪大眼:“你怀疑我?!”
“我忧心你,总要问清楚。若有什么,你可以告诉我,我好歹能做点事,可以帮你防备着。”
“可我真是瞎编的啊!”余慧心又想哭了。一个套路文而已,怎么就这么倒霉?怪她自己,男主就不该叫淳于不韦,应该叫西门无恨,家住苏州的城边,家中有屋又有田……
“巧合便好。”裴义淳松口气,“以后你再写涉及官员、朝廷的事,可以先问我,有巧合的地方我告诉你。”
余慧心点头。
“不过何家也是看你好欺负,竟敢入室杀人。若是我写的,我看他有几个胆子!”
“嗯?”余慧心看着他。
他脸一红:“我我我……我先回去了。大姐约莫这两天到,搞不好就在今日,我得回去了!”
余慧心原本没想多,只是觉得他话有些突兀,现在就:“……”你在暗示什么呀?!有本事去我家提亲啊!我看你自己也知道这事成不了吧?
余慧心想到这就忧郁了,拿起《慧娘传》的唱本,对紫兰道:“去叫余旺来!”
写书风险大,她打算停一停,专心收拾前夫!
让余旺去找几个民间伶人,将《慧娘传》排练出来,在茶肆登台演出——多开辟点娱乐项目,生意才好蒸蒸日上嘛~
很快,余旺来了,就在门外请安。他知道裴义淳也是茶肆的老板,倒没多想,虽然心里觉得哪里怪怪的。
余慧心把唱本给他、事情吩咐下去,就让他退下了。
等他一走,她突然想起——王腾宗和他岳父也是官员啊,自己这样搞不会又惹祸上身吧?
她马上问裴义淳:“我这样做,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秦慧娘的故事,更知道这书中的陈世美就是王腾宗,好叫王腾宗身败名裂!这……会不会又惹祸呀?”
她眨眨眼,可怜极了。
裴义淳浑身一酥,手中的茶杯差点摔了,忙放在案上:“不、不碍事,我原也有此意。”
“嗯?”此意是何意?
裴义淳哼道:“他那样欺负你,还想升官么?我不答应!”
“……”好……好帅!
“你不必多做,交给我就是。我已叫母亲看过这戏,她很是喜欢。待我大姐回来,家中宴会不断,夫人小姐们都会登门做客,来一次演一次,大家便都知道了。”
“……”好毒!她本想从民间入手,农村包围城市。可大家阶层不同,一不小心就可能把自己给和谐了。但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