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住自己就行。
本来没希望会有人接,但帖子一发就有人私信我,问我要房东的手机号。
不过我后来才知道那个私信我并常年混迹贴吧拥有万人粉儿的神级吧主,是季朗他妈。
真是一个了不得的女人。
季朗的不良嗜好实在是太明显了,喜欢打架,单打独斗或者群殴花样百出,每次年级大会他都会犯各种各样关于打架的错。
第3章 我又不瞎
可我没办法找别人了,单凭这两个月8000块钱的房租就把一群人拒之门外了。
现在,那位拿得出8000块钱的土财主季朗,应该在单手抄兜打量房间,顺便在思考自己应该住在哪个角落里。
阮学海也不逼着我玩游戏了,碰了碰我的胳膊,“郝宇,反正明天下午才开学呢,咱现在去寺庙祈福吧?”
“哇,你有病吧?”病的还不轻。
“季朗可是揍过他的每一个舍友啊,下一个明显就是你,瞧你最近衰的,肯定是你后妈在家给你扎小人了。”
我笑笑没说话,你别说,我那年纪不大的后妈,还真有可能扎我小人。
“我要去了才让人笑掉大牙呢,万一季朗知道了不得嘲笑死我。”
“你还挺在乎他的看法呢。”阮学海“嘁”了一声。
“我偶像包袱这么重,我在乎你们每一个人的看法。”问题是怕被季朗揍所以去祈福,真的很丢人好吗?
我还有作业没写呢,打扫卫生弄了一半就跑出来了,这会儿坐立难安的。
我们好学生就是这样,作业感太重。
阮学海:“你要是痒,就赶紧去洗澡。”
“你丫……”我没来得及反驳,手机响了,没有备注,不知道是谁。
“喂?”
“你干什么去了?”电话里人的声音带着不满。
我皱眉,竟然是季朗,“你怎么有我的手机号。”
“你他妈听重点,我以为你下楼倒垃圾去了呢半天不回来,我要搬床了但是被你的桌子卡住了,我妈让我问你桌子有用没?”
“我的桌子不能动。”
我说着就起身了,幸好网吧就在小区附近,不然我要过度Cao劳而死。
我又回了那个小出租屋,看到季朗的新床占了百分之八十的客厅。
他看到我的表情之后笑了,大概我的脸上写了“懵逼”俩字。
他季朗是交了八千多块钱,但……这两个月过去之后,两个人的房租是一样多的,大家地位是平等的,我怂两个月可以,不能一直怂啊。
我:“你这床忒大。”
季朗:“我又不瞎,我知道它大。”
根本不能好好说话……
这阁楼按理说应该有一百五十平米,包括一个不算大的客厅,一个小卧室,还有一个巴掌大的小厨房和一个卫生间,但这些……我估摸着也就占地五十五平米,剩下的近一百平米是大阳台……俗称,露天楼顶。
一个恰好五十多平米的多边奇形怪状阁楼搭建在五楼的房顶上,成了出租房:六层小阁楼。
我一直都是住在客厅里的,因为那个小卧室的屋顶是斜着的,切割面是直角三角形既视感,屋顶就是那个三角形的长边,进去之后走不了两步就得弯腰。
形状奇怪、空间狭小、光线也不行,窗户小的像是监狱放风,实在是压抑的很。
我这高中本来就学业繁重,Jing神错乱,每次看到那个房间分分钟想撞墙,平时都锁着它。
反正之前就我一个人,住哪儿不是住,我就索性把床搬到客厅去了。
但现在季朗来了。
其实我更想让他去住那个放风小卧室。
但显然行不通,季朗更高,进去之后几乎就脑袋抵着房顶了,腰都直不起来,虽然他不学习,但压抑久了也会想撞墙的。
最后只能我们两个人都住在客厅了。
第4章 我装没看见
季朗把我床旁边的那个烂沙发挪到小卧室里,现在他的床和我的挨着。
而我心爱的学习桌在外面的露天楼顶下晒着,它太长,而且还很宽,放眼望去能摆个满汉全席。
客厅太小了,季朗的床一搬上来,眼看我们两个人的床要并到一起,只有个下脚的空儿。
但老子今天是年级第一啊……我不在乎你学不学习,但我的学习桌真不能丢啊……
好在季朗他妈脾气好,一眼就看出我的顾虑,当即又找工人把床抬下去。
这次季朗他妈没敢给他买特别大的,硬是给他换了个小床。
现在季朗的新床只比我的宽了五十多厘米。
我觉得有点儿对不起季朗的妈妈,她其实人很好。
最后季朗和我的床中间放了那个长长的学习桌,平时还可以坐在各自床上对着头写作业。
虽然想到这个场景我就一阵恶寒。
季朗他妈笑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