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能走得通,咱们就是生个十个八个的孩子也不用上愁了。”大石匠越说越激动,把怀里的娇媳妇越抱越紧。
云朵缓缓睁开眼,借着浅浅的月光看向他含笑的嘴角。“我才不要生那么多呢,你以为我是猪啊。”
石匠哈哈大笑,带着薄茧的大手抚上她细软的小腰:“朵儿,你这腰这么细,真能生出一个孩子来吗?我都有点不敢想。”
云朵撅起小嘴哼了一声:“就是啊,我们女人十月怀胎多辛苦啊,以后变丑了还要遭男人厌弃,老天爷好不公平啊,我也想做男人。”
鲁铁杵笑个不停,翻身而上:“我知道媳妇辛苦,所以你放心吧,我肯定会好好疼你的。”
云朵抬起柔软的手臂圈住他脖子,娇声道:“那你要怎么疼我?”
“媳妇儿,你要是用这么娇嫩的声音跟我说话,我骨头都酥了,我今儿不好好疼你一回,我就睡不着。”
“可是你今天不累吗?”
“有点累,不过还是想要,那咱就速战速决,半个时辰就够了。”
云朵心里一直惦记着上次回去嫂子跟自己说过的话,两次月事正中间的这几日是最容易受孕的。所以,昨晚她特意勾着自家壮实的男人折腾了一晚上,今天她原是有意还要和他亲热的,只是念他在山上跑了一天肯定累了,就想安静地躺下睡了。
可他有兴致,体力也足,劲头并不比往日小,云朵这才知道壮硕男人的好处,心底有些小小的惊喜。
云收雨歇,云朵找了个小棉垫子悄悄垫在屁股底下,乖乖地偎在他怀里睡了。
次日吃过早饭,小两口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鲁铁杵从大石块上敲下一块适合做砚台的石料,捧在手里细细端详,考虑雕个什么样的造型合适。
云朵在屋里弄好了炭火炉子,烧上油茶,叫他进屋里琢磨。在云朵的帮助下,石匠确定了大致的思路,用细钢钎和小铁锤开始捶打。
房门吱呀一响,鲁铁蛋挑开棉门帘走了进来:“二哥,刚刚郎中给我娘瞧过了,说不是急病,一时半会儿要不了命,可也不容易好,就得慢慢喝药养着。我现在要把郎中送回清水镇,我媳妇想跟着一块去抓药,顺路回趟娘家。让我跟你们说说,二嫂能不能帮忙照看我娘一会儿。”
云朵赶忙起身:“当然可以,我也没啥事,那我现在就过去。”
鲁铁杵也站起身来:“我跟你一起去,两个人照看着也好有个照应。”
“可你要抓紧雕砚台呀,我一个人去就行。”
鲁铁杵笑笑,把工具和石料都收进一个大篮子里,毫不费力地提了起来:“我去三婶家里雕砚台不也一样么,走吧。”
云朵见丈夫执意要和自己一起去,也就没再阻拦,封上炭火炉子,三人一起去了三婶家。
鲁铁蛋赶上马车,郎中宋济和胡牵娣都坐到了马车上。鲁铁杵瞧了瞧宋济和宋扶颇为相似的脸庞,没有说话。胡牵娣朝着云朵笑道:“那就谢谢二嫂了。”
这话说的本也没毛病,可她的语气略带了几分Yin阳怪气,大石匠就肃着脸看了过去,这才发现马车上还放了两袋米。
鲁铁蛋一甩鞭子,马蹄踏开,哒哒地走了。
云朵扯扯石匠的袖子,叫他进屋。鲁三婶侧躺在床上,眼睛睁着,目光浑浊。云朵蹲下身子,轻声问道:“三婶,您有哪里舒服吗,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鲁三婶嘴角抽了抽,没说出话来,只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云朵估计她是渴了,就去倒了一杯温水来,让鲁铁杵扶起三婶,给她喂了几口水。
云朵看看桌子上剩下的小半碗白米粥,叹了口气:“昨天就是白米粥,今天怎么还是呀,我看三婶像是没吃饱,我去瞧瞧家里有什么,给她做点吃的吧。”
她搬来几条被褥,码的整整齐齐,让鲁三婶倚在上面。就去厨房瞧了瞧,见篮子里有两个鸡蛋,就做了一碗滑嫩松软的鸡蛋羹,出锅后又放了几滴香油,趁热端进卧房,用小勺子一勺一勺地喂给鲁三婶吃。
“好香啊,媳妇儿,做什么好吃的了?”鲁铁杵好奇地探头望了过去。
云朵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轻轻喂给鲁三婶。“我见厨房里有两个鸡蛋,就做了一碗鸡蛋羹,你想吃吗?你要是想也好办,中午咱们回家我给你蒸一大碗。”
鲁铁杵笑笑,继续在桌边雕自己的砚台:“我哪有那么馋,连三婶的鸡蛋羹都要抢?”
云朵淘气地朝他撇撇嘴:“你小时候肯定馋,要是不贪吃,能长这么大个子?”
“哈哈哈……瞧我媳妇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
小两口有说有笑,屋里的气氛轻松愉悦。鲁三婶这几日都是喝几口又凉又稀的白米粥,没吃饱,身上自然也没力气。此刻清香扑鼻,嫩滑的蛋羹入口,自然味蕾大动,顿感饥肠辘辘。
吃完了一碗鸡蛋羹,又喝了几口水,鲁三婶渐渐觉得身上有力气了,不知是因为吃饱了肚子,还是因为刚才郎中针灸的缘故。躺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