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过今日似乎连脸皮也没了。”
江宛看向齐思琦,骂道:“往日我对你那般好!”
齐思琦冷笑一声:“好?只怕是只把我当做个跟班跑腿的吧。”
“你……”江宛扑了上去,齐思琦动也不动,下人们一哄而上将江宛拦在外面。
齐思琦“哎呀”一声,摸着自己的肚子:“我突然这肚子疼了呢!我这可是天家血脉!”
场上一片闹哄哄的,江茗和丰弗、怀寅二人交换了眼色,丰弗又连忙请陈青歌下去了。
江茗这才转头看向殷楚,撇了下嘴:“你怎么能让自己和她有牵连?到时候说出去,人家又要说你了。”
殷楚往江茗嘴里塞了颗花生:“他人说你便是不行。”
江茗抿着那颗花生笑了,又说:“怎么?我这么算计江宛,睚眦必报,你不怕?”
“我怕什么?”殷楚笑道:“这样好,省的被人欺负。我也放心了些。”
怀寅在旁看着这两个人,抿着嘴——太烦人了!这两个人只要在一起,怎么看着就这么让人心里堵得慌?!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出去了一趟,哇!杭州的夏天也太可怕了!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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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二更)
这事情过去之后, 江茗也不知道江宛是如何同卫氏说的,反正她现下仍住在江府里,和太子的婚事也没个响声。
江茗并不在意, 那皇后原本也不是个白送的,自然有她的思量和打算。更何况天家婚事原本如此, 但凡卫氏江衡这头没个言语, 还认这个女儿,那这段联姻效果便仍存在。如此一想还要多谢江宛, 自己之前就嫁了, 不然之后还指不定如何。但日后就算江宛嫁过去,加上那齐思琦,还不知道怎么闹腾呢。
现下让她挂怀的是殷楚。殷楚前日方进了宫, 主动请去闽州荡寇。
靖文帝一听倒是没有马上应允,但大大的夸奖了殷楚一番。接着圣旨便下来了, 上面字字句句褒奖殷楚, 赐了皇盔圣马,着其三日后启程。
看这样子似是恨不得殷楚马上走,千万不要在太子大婚的时候再生事端。
昭南王府里这便忙碌起来了,江茗坐在自己的院子里, 也不知道自己能帮上些什么。未过多时,外面有下人跑来传信儿,原来是宫里的掌印太监曹昌带着皇上的旨意亲自来了,此刻正在外面等着呢。
殷楚不在,昭南王又起不来, 这昭南王府里便要来请江茗。她站起身来,让怜莺给自己略微拾掇了下衣饰,这才款款走出去。
江茗按着礼行过,曹昌便念起了圣旨,原来是靖文帝觉得光是夸夸殷楚还不够,面子上仍要做个全套,这便在宫中赐宴殷楚,为其壮行。
江茗接过圣旨,又客套着请曹昌在府内喝口茶,谁知曹昌竟然一口应了下来。周围的下人即刻懂了,便都退了下去,正厅里便只剩下江茗和曹昌二人。
曹昌捋了捋茶碗盖儿,抬头看向江茗,只是此刻的眼神中并未有方才的那般傲慢,他压低了声音说道:“日后的信儿,可怎么办呢?”
江茗拎过茶壶,笑道:“曹伯伯,怎么是您来的?”
曹昌摇了摇头:“我约莫着这昭南王世子一走,您肯定也想法子要走。闽州正是多难之时,商船还需要人去照顾,这不就赶忙抢了这差事,出来见你一面。咱们在宫中,很多事情要想知道,那是轻而易举。可很多事情偏要知道,它们却不露头。”
江茗走到曹昌身旁,小声说道:“信儿如同往常一样便是。”
曹昌:“咱家的意思是,还要过乔靳的手吗?那群小的不知深浅,可咱家却要来问上一声。”
江茗抬头看了一眼曹昌,眼眸低沉半晌:“曹伯伯觉得乔靳不行?”
曹昌用那尖细的声音笑了两声,又说:“当日乔靳那事儿可不是我的主意,我从中通融半天,这才只是拘了他些时日。虽耗费了名公子这些银两,但花钱保平安嘛。只是未曾想到,他也能值这些银两。我也是这才知道,你这丫头实在是信极了乔靳的。可我总是不放心,旁的钱银账簿便也算了,这些信儿啊什么的,可不能这么信任一个人。”
江茗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待过了片刻,她才说道:“我并不是全信任乔靳,但他也没什么值得我提防的地方。曹伯伯见多识广,在皇上身旁待得时日也多,既然您这么说了,我便留神些。那信儿仍是如同往常,但一式两份,重要的就直接给我便是。”
曹昌挑着原本就浅淡的眉毛,将江茗手上的茶碗拿下,搁在桌子上,这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