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你们三房真是好心机!为了污蔑我们贺家,竟然让自己房的下人,来我们贺家门前演戏!”
“你胡说!”初一听见贺青的话,马上高声反驳。
可是,他的话音还没落,人群却突然从后面分开了一条缝隙,有人高声喊到:“里长来了!”
一个五十多岁,面皮白净,眼睛细长,留着胡须的男人,从人群缝隙中缓步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十七、八岁,身着青色锦袍,长相俊朗的年轻公子。
“里长,您老怎么来了!您看这么点小事儿,也不值得惊动了您老啊!”贺青一见里长来了,忙从门口快步跑了过来,弯腰施礼,态度有些谄媚的说到。
里长摆了摆手,神色淡淡的说:“事情倒是不大,可是整条街都惊动了,我也不能不出来看看。”
说完后,又对身边的年轻公子吩咐到:“应卿,你去问问。”
他们两人这一路过来,事情的原委,早就听了个七七八八,因此那个被换做应卿的年轻公子,答了声“是”后,便上前两步,对常保高声问到:“你可是偷了贺家三房的东西?”
“我没有偷东西!我只是去帮他们搬家!”常保见终于有人来问他了,忙瓮声瓮气的回到。
站在里长身边的贺青,有些不屑的暼了暼嘴,低声嘟囔:“哪有人偷了东西,还会主动承认的!”
人群里的人,虽然没有听到贺青的话,不过,大家的心里,也都俱是这么想的,不禁都纷纷摇了摇头,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傻。
可是,下一刻,他们就被常保这个憨货,结结实实的打了脸,因为那个应卿又接着问了一句,“你可是贺家三房的下人?”
常保的回答,竟然是,“是,我是三房的下人!”
他…他竟然承认自己是三房的下人!
围观的人群,瞬间一片哗然,贺青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得意,这个傻大个,本来就是三房的下人,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笨到自己承认!
“大家看,我刚才就说,这场闹剧,都是他们三房,为了污蔑我们贺家,自己演出来的,现在他自己已经承认了,大家都明白了吧!”贺青忍不住高声得意的说到。
围观的人群心里,却不由得泛起一阵疑惑,他们两人要是特意来污蔑贺家的,又怎么会这样随随便便的便承认了?这也太奇怪了吧!
可是,就在这时,应卿却突然抬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围观的人群见还有下文,便都住了嘴,看向几人。
果然,就见常保抬手挠了挠头,又神态憨憨的说了一句:“可是少爷三年前就不要我了!”
应卿闻言,眼神一暗,里长也抬手捋了捋下颚的胡须,斜倪了一眼站在他身边,脸上还残留着得意之色的贺青。
围观人群在静默了片刻后,突然交头接耳的低声窃窃私语起来。
原本还神色得意的贺青,左看看,右看看,仿佛突然想明白了什么般,神色猛地慌张了起来。
☆、第十章
妈的!这小子是真憨,还是假憨啊!
这话,被他这样一说,怎么那么的…那么的不是回事儿呢!
他是三房的下人,可是三房少爷三年前,就不要他了,他不仅不生气,这回分家,还要巴巴的跑去帮人家三房搬家,结果还被人家抓到了偷东西,闹上门来!
这,这怎么看,都是贺家找了这么个身份特殊的人,去三房偷东西,就算将来事发,也能甩锅的节奏啊!
自己心中不由自主的产生了这种想法的贺青,从里长和围观群众的眼神中,也已经看出了跟自己一样的想法,不由得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个事儿,闹到现在,还真不好解释了。
如今之计,只有咬死他不是贺家的下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才能勉强蒙哄过关,反正这个常保的卖身契,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谁手里,自己这边一直也没给他发过月例,就算较起真来,自己也不怕!
想到这里,贺青忙颤着声,高声说到:“里…里长,各位街…街坊邻居,这个常保,他真不是我们贺家的下人,不信,你们可以问问他,他拿过我们贺家的月例银子么?”
众人的目光随着贺青的话,刷的一下,又都转到了站在场中的常保身上。
常保愣了愣,才有些懵懵懂懂的问到:“月例银子是什么?”
“月例银子就是每个月给你的工钱啊!”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给他解释了一句。
常保仔细想了想,三老爷在的时候,倒是给过他几笔银子,不过都说是给他老娘治病,肯定不是什么月例银子,后来三老爷死了,少爷也不要他,就没人再给过他银子了,于是摇了摇头,说到:“没拿过。”
“你看,你看,”贺青兴奋的大声喊到:“我就说,他根本就不是我们贺家的下人!”
可是,围观的人群中,却有人不解的喊到:“可是,我明明看见过这个壮小伙,在你们贺家出入啊!”
“是啊,我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