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温软的大手抱起,然后塞进一床暖和的被窝里。
时窈只觉得那床是真的软,真的暖,迷迷糊糊地,就抽手抱住了一只大大的暖炉,那暖炉像是人形,还带着感情,很配合自己的姿势摆出了个很契合的角度来。
时窈便抱着那火炉睡了一夜,第二日醒来,一睁眼,就看见裴延恪单手支额,侧靠着软枕,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时窈一惊,抱着被子就坐起来,她皱着眉看向裴延恪,还没发问,裴延恪就从床上爬起来,道,“你放心,那种事情,我只会在你清醒的时候再做。”
说得跟自己很正人君子似的。
时窈懒得搭理他,自顾自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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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窈刚巧饿了,刚到饭厅,就看见苏明仪笑盈盈地坐在桌前望着自己。
时窈直觉不是很好,她慢吞吞地挪过去坐下,那头裴延恪也跟了过来,见二人不说话,苏明仪只当时窈是害羞,便招呼他二人赶紧用早饭。
一顿饭,时窈都在苏明仪热切的眼神下用完,刚一放下饭碗,时窈就听见苏明仪语气带着好奇和探究地问,“窈窈,昨夜睡得可还好?”
时窈还没答话,裴延恪就抢先答了,道,“还可以。”
还可以是怎么个意思?
苏明仪一脸喜悦,道,“娘是不是很快就可以抱上外孙了?”
“应当快了。”裴延恪答得毫无负担,时窈还没来得及瞪他,就听见裴延恪继续道,“只是,仅仅昨夜一夜,也并不是很有把握。”
时窈:???
老娘裤子都没脱,你能有把握个屁?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要凉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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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粗长一下吧……实在憋不粗了- -
☆、毫无感觉
时窈握紧了拳头, 恨不得立马挥出去把裴延恪击毙在当场。
原本以为是个青铜, 没想到是个王者,裴延恪,你很可以啊!
苏明仪就道,“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也不急于一时。娘虽然渴望抱孙子,但是你俩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不过, 这种事情,每夜做个几次,于我而言还是很轻松的。”裴延恪唇角微弯, 笑得和煦,目光柔和看向时窈,“就怕苦了窈窈, 身子会受不住。”
时窈:“……”神他妈这人还要不要脸啦?
时窈觉得这会儿这话怎么接都是个死, 说自己身子很棒棒,能受得住?还是说老裴太强,她受不住?
怎么答, 吃亏的都是自己。
时窈觉得难受,委屈裴延恪也不能委屈自己啊, 时窈想了一下,接话道:“哪里会受不住?昨天一整夜,我根本毫无感觉。”
苏明仪:“……”
裴延恪:“……”
看着眼前两人都憋着一张猪肝脸,时窈十分得意, 愉快地抖起了腿。
苏明仪的婢女翠烟用托盘端了一只碗过来,到苏明仪身边停下,道:“夫人,您说的药煎好了。”
这只碗的出现,适时地打破了尴尬的局面,苏明仪忙错开视线,吩咐道,“搁桌上吧。”又道,“你先下去。”
翠烟便退出了饭厅。
时窈愣了下,她倒是不记得原书中有说苏明仪有没有生病之事,多少还是有些担忧,问道:“娘,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要喝药呢?”
苏明仪看了时窈一眼,目光慈爱,道,“这药不是给我喝的,是给窈窈你喝的。”
时窈顿了一下,搀住苏明仪的手臂,道,“娘,窈窈又没有病病。”
苏明仪嗓音低了些,很神秘的样子,道,“这是娘从宫里头弄来的方子,说是那些娘娘承宠后,都要喝这坐胎药的。”
“坐胎药?”时窈鼻尖嗅到那股难闻的药味,眉头都皱起来了,抬眼瞧过去,黑黝黝的一碗药汁,这宫里娘娘承宠了喝这个,她又没有承宠!凭什么喝这玩意儿?
时窈拒绝,道:“娘,这药也太苦了,我不喝。”
苏明仪脸色沉下来,有点儿严肃,道,“良药苦口。”
时窈还是一脸不乐意,旁边裴延恪却开口,问道:“娘,这药用量可有什么讲究?”
苏明仪愣了一下,仿佛没反应过来裴延恪这一声“娘”叫的是谁。
时窈也跟着愣了一下,大哥,你有事儿吗?昨天还在叫岳母,今天就改口叫娘啦?改口费你给了没啊!
时窈刚想怼,那头苏明仪就“恩!”了一声。
得,你们母子情深去吧,时窈觉得自己真是多余。
太多余。
时窈是真实地佩服裴延恪的能耐,她来书里这段时间展现出来的功力,直接被裴延恪复制黏贴了个十成十。
心痛。
苏明仪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看裴延恪越看越顺眼,回答他的问题,道:“这药一日喝一次就好,两包煎出一碗水来,不过,我倒也听说,宫里头那些娘娘,一日用个三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