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郝慈和玄天宫还有青龙城主联手,那么即使是他们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这个你不用担心,即使是到了青龙城,我们也不一定会输。你以为这些人能真的简简单单就联手对付我们吗?他们之间至少会出现一两场内斗。”
“首先,郝慈和玄天宫之间就没办法好好相处,其次,我也没听说玄天宫和青龙城主之间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交情。”
“你分析得不错,但是。”流月冷漠地说道,“我认为你对于郝慈所做的决定已经不再准确无误了。我不知道你在其中掺杂了什么个人感情,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你的计划之所以每次都能成功全都是因为你的理智,不为任何感情所困。”
“但是如果你掺杂了个人感情,那么你就普通的路人没什么区别,顶多就是个漂亮的药师,仅此而已。”
“在这种情况下,你所做的决定很有可能让我们伤亡惨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面对流月那依旧毫不留情的毒舌,锦云再一次地没办法找出反驳的话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抚着额头有些无奈地说道,“我明白,你说的我都明白这样可以了吧?放心吧,如果我的决定让你们送死了,那么你不用有任何怀疑我也会在通往死后世界的路上陪伴你们。”
“但是,现在,我很累了,你回你那该死的屋顶上去吧!”
“如果在屋顶上不用对着你这张不男不女的脸的话。”流月冷哼了一声,瞬间就消失了身影,让锦云想回敬一句的机会也没有。
他也不想这样被认为状态不佳,但是对于摆在眼前的事实也容不得锦云找借口。
他整理了一下情绪,打起了地铺。对此范雅倒有些意外,她以为如果是锦云的话,更有可能叫她打地铺,而自己大大方方地躺在床上。
看来她对锦云多多少少有些误解。
对于锦云和流月的谈话,范雅倒没什么兴趣,反正她也听不懂。不过她倒是也有自己所关心的事情。
“锦云,你和郝贤究竟怎么了?”她探头探脑地问道,事实上这完全是因为他们私底下下了赌注。有人赌郝贤一定是晕过去了,也有人赌郝贤受不了锦云的任性逃走了,甚至还有少数的人赌郝贤事实上已经被锦云不小心毒死了,所以锦云今天晚上一定会找机会弃尸。
可是以锦云的力气和郝贤体格来说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于是有的人还偷偷警告过让范雅做好当弃尸帮凶的准备。
听到范雅问到郝贤的事情,锦云明显地动作一僵,他认为这没什么可隐瞒的,于是实话实说道,“没什么,今天下午我们之间有些意见不合,他突然把我压倒在床上,有些吓到我,所以我就把他给毒晕过去了。”
“放心吧,我明天一早就会去弄醒那家伙,不会耽误行程。现在就让他好好睡上一觉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范雅可没注意到其他的细节,她听进去的只有“压倒在床上”那一句。
“天哪!哦,天哪!”他们早就在猜测锦云和郝贤是不是那种关系,只是一直碍于锦云的恐怖不敢说出来罢了。
他们完全能看出来郝贤对锦云的悉心照料和包容,范雅也越来越觉得锦云是不是对郝贤的态度太特别了。
“他究竟是怎么把你压倒在床上的?压倒你之后又做了什么?”范雅非常兴奋地问道,这可是个大新闻!
立刻就听出了话里不对劲的地方,锦云又兴起了想要敲破这丫头脑袋的冲动,“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我错了!”范雅下意识地抱住了脑袋退到角落去,但是她的好奇心却又驱使着她继续问下去,“我只是觉得,如果有别的什么男人把你压倒在床上的话,你的反应可不会这么平淡。我记得曾经有个男人以为你是断袖,轻薄地摸了你的手,结果就被你弄了个半死。照这样来推论,郝贤做的事情至少也要死上三次才能消除你的心头之恨吧?”
可是他竟然只是轻描淡写地叙述了一遍,而且听着话里的意思似乎已经原谅了郝贤的所作所为,甚至可以说就没有要怪罪的打算。
这么说的话,锦云也不禁一愣,他之前都没有想过那个问题。可是这么说起来,他的确没有感到任何厌恶。明明连手也不想被任何男人碰到,但是被那样压倒在床上,他却没有感到有任何厌恶。
他当时只是感到有些惊慌,那样的惊慌与其说是不高兴,倒更像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而感到不知所措。
“那不一样,他可没有那个意思。他当时只是想在为人处世之道上警告我应该更谨慎一些,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我们是朋友,所以我理解他,仅此而已。”锦云解释道,不知道是在解释给范雅听还是解释给自己听,“再说了他也不可能对我有那种意思,你忘了他当初误以为我是断袖的时候,态度有多么厌恶了?”
“可是你不会对此感到不高兴是事实嘛,就算郝贤对你没有那个意思,也不代表你不能对他没那个意思啊。”见锦云的态度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