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
于浅悲伤的差不多了,觉得应该干些正经事了,就问道:“那如今该怎么对付北赵的军队?平阳那边只有谢大哥和越姐姐,想要拦住历南阳还是很困难的,若要过去救援,就要和司徒齐的大军正面交锋。北赵拿下平阳只是时间问题,我们要如何应对。”
越泽黎也收起了悲伤,严肃的说:“北赵突然起兵,来势汹汹,我们一直处于被动,疲于应对进攻。司徒齐居然能稳住北赵的各个部族,还在大婚之后迅速开战,确实让我们防不胜防。但如今你守住了大营,打乱了司徒齐的计划,也是我们反击的时机了。要出兵平阳对上司徒齐和历南阳的军队也不是不行,胜算我们并不比北赵低。只是,眼下看来,这并不是最好的策略。于浅,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于浅想了想说:“平阳距离建安有一段距离,从当初郑将军来报信,将军你整装出兵,到最后快要抵达平阳来来回回花了不少时间。现在这中间还隔了司徒齐的大军,要救援平阳时间花的更长,变故更多。该是我们变被动为主动的时候了。将军,请允许我带兵进攻朗开。”
越泽黎眉毛一挑,说道:“朗开虽是北赵边防重镇,但也不是拿不下。只不过你就这么确信历南阳会放弃围攻平阳,回救朗开吗?另外,这司徒齐的大军还在呢,他会先支援平阳的历南阳还是先回救朗开,估计除了他谁都不知道。”
“将军说得对。所以将军只需让我带些兵马前去便可,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也比一直被司徒齐牵着鼻子走强。我此去朗开,之后司徒齐有什么举动,将军也可应对。”
越泽黎声音有些冷的说道:“于浅,你倒是不怕死。我便给你五万人马,事情能不能成,就靠你自己了。”
司徒齐叫了屠龙屠虎商议对策。屠龙屠虎很兴奋,因为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戴罪立功了。
司徒齐感受到屠龙屠虎殷切的目光,清了清嗓子说道:“越泽黎派了五万人马朝着朗开的方向去了,应该是想以此来诱使我们回救。只不过历主帅已经快要拿下平阳,现在放弃就太可惜了。越泽黎想攻下朗开没那么简单,至少还要十天半月,但我还是怕朗开撑不到那么久,等不到我们回去就被越泽黎的人占据。所以还想请屠龙屠虎两位将军先带上各自的部队去拖延他们的行程和进攻,等平阳落入我们囊中之后,再率主力对抗。越泽黎这边我会继续盯着,他有什么动向我会应付下来。”
屠龙站了起来,拍着胸脯说:“这个没问题,上次被他们摆了一道,我现在心里还不舒服呢。他们想断我们后路,围攻朗开,门都没有,我这就追上去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屠虎拽着屠龙的衣袖让他坐下,有些担忧的问:“越泽黎派了五万人过去,我们俩的人马加起来就二万怎么应对,虽然还有朗开的军队,但万一他们突然回头,全力进攻我们的军队怎么办?”
司徒齐等屠龙坐下,继续说道:“这个二位将军不用担心,带着这五万人前去朗开的就是上次你们在建安越家大营碰到的那个陌生的将士于浅。他能守住大营不过是侥幸,其实这人性子冲动,并非是难对付之人。更何况这人极其看重周舟行,你们二位带上周舟行一起去朗开,于浅若想全力对付二位,只要拿出周舟行这张挡箭牌,他必然有所顾忌。”
司徒齐说完感觉到身旁的人一震,心中冷笑,不再理会,只是静静的等着屠龙屠虎的回应。
屠龙屠虎回忆了一下上次和越泽黎、于浅对峙的情形,觉得于浅的确是个冲动之人,至少在周舟行的事情上控制不住情绪,看来周舟行是他的心病。屠龙屠虎心下安定,接下了这份任务。
司徒齐有些不放心,又补充了句:“周舟行这人鬼话连篇,最会混淆是非、迷惑人心,二位将军一定不要听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免得被他骗去。”
屠虎连连点头,屠龙却大笑道:“殿下多心了,我只会干到他张不开嘴、说不出话。”
司徒齐觉得身旁的人又是一震,心中冷笑更甚,和屠龙屠虎又交代了几句之后就让他们准备起行了。
屠龙屠虎走后,司徒齐转过身,对着身旁的叶秋说:“叶秋啊,这几天晚上你要一个人过了。漫漫长夜,希望你睡得好。”
司徒齐说完,不再看叶秋的表情,转过身扬长而去。
屠龙屠虎带着自己的士兵朝着朗开去了,估计明日就能追上于浅的部队。晚上,屠龙和屠虎兴致很高,终于快到报仇雪恨的时候了。
屠龙抓起周舟行的头发把他逼到竖着一排大刀的刀架边,周舟行还正迷迷糊糊着,突然被人扯着头皮拖起,一睁眼就看到明晃晃的刀锋,吓了一大跳。
屠龙感觉到周舟行刚刚的发抖,松开了他的头发让他滑落到地上,仰头大笑道:“王爷我告诉你,我的这排大刀,每个都砍下了无数南楚士兵的头颅。你们南楚人就像蚂蚁一般,任我拿捏。王爷你就更不用说了,谁不知道你就是咱们北赵大营里的一个军ji,是我们北赵勇士的玩物。现在你们南楚那群蝼蚁还想耍什么Yin谋诡计,想袭击我们的后方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