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两家的秘密,除了两家的
父母,谁都不知道此事。然而不好的事情发生了,野妞的月事没来,在将要开学
前的四天,我特意跑到县城给野妞买了验孕试纸,回来往她的尿里一插,她果然
怀了我的种。
我把这事跟爸妈说了,爸妈和野妞的父母商量,野妞的父亲说生吧也给山浩
生个孩子,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爸妈也同意了,野妞那么喜欢我,是该有个我的
孩子。
然而野妞似乎不高兴,我插她的肉的时候,问她不想替我生孩子吗,她说她
是寡妇,我说不上学了跟她结婚。她苦笑,还是笑得咯咯地响,咬着我的鼻尖骂
我浑,我说我真的娶。
「——我生是你的肉,死是你的魂,你以后有出息娶了媳,你
回来看看我,
理理我垄上的草。」
我抽出肉屌,趴到她的屄,用牙齿梳理她的毛,说我这辈子只理你的草,她
不愿意,说男人的耙要多理几块田的草,男人才会更有劲,还说她要把她田里的
草理光了逼我去理别的田的草。我取了剪刀和剃胡的刀片,把她的毛剃光。
光洁的屄、隆起的肉、夹露的唇。我一把插了进去,她推开我,拿了工具把
我的毛也剃掉,然后咯咯地笑,说进来,光头小弟进姐姐没有草的洞。我插了进
去,没了毛的屄垄,像小女孩的肌肤一般嫩滑。
她说明天你陪我到集市吧,这辈子你还没有陪我到集市买过东西。天明我陪
她到集市,但她没有买东西送我,买了一包不知名的药和一瓶酒又买了一把短刀
和一叠冥钱,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哪天不要她了,她就杀了我,顺便给我烧些
纸钱。
虽然我很想相信她说的话是假的,但我的心还是感到寒。
回家和她做爱的时候,老想着她买的那把刀,扎在心里冰寒冰寒的……
后天我要到县城上学,我有许多想要跟她说,她却不肯跟我说话,只是跟我
死活地做。半夜里,她穿了短裤跑出去,回来时手里拿一瓶花生油,我问她做什
么,她说如果不嫌脏,把最后的洞也给我。
我把花生油涂进她的屁眼,艰难地插入她的肛门,在干涩和油粘中,我很快
射了精。
斑斑黄白和缕缕鲜血凝结在她油滑的屁眼,忘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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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忙碌着上学前的事项,整日没找野妞,也没见她出现,晚上找她的
时候,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问她的父母,他们也是不知。直到晚上九时多,有
人冲至她家,说野妞杀人了,野妞杀了甲鸟……
我们两家人往甲鸟家奔,十分钟后到达甲鸟的家门,见到门前堵着一堆人,
甲鸟的老母哭得猪叫般的惨痛,他的两个兄弟也嚎叫不止。我推开人群,冲至门
前,被他的两个兄弟拦住,我挥拳把他们打倒,冲进屋里,看见野妞赤裸地靠坐
在床栏,胸前插着她那天买来的刀。
她看见我,还是咯咯地笑。
甲鸟的尸体,胯间一片惨红,他的屌被砍成好几断,丢弃在他的尸体旁……
我喝喊:「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早就疯了!我被三个畜生轮奸,胀了肚子,被逼嫁给光棍,
天天被打……我故意跟猪皮偷奸,故意让光棍看到,叫他们狗咬狗,葬了他们的
命。」
「我今晚拿了酒,酒里掺着老鼠药,跟这拐子说要跟他续前缘,他爬上了我
的肉,高兴地插我,高兴地喝了我的酒,我趁着他高兴得晕了,也高兴地取出藏
在衣服的刀,高兴地捅他,他高兴地死了,我再高兴地把他的高兴也割去,然后
他们来了,我要让他们知道老娘今晚有多高兴,于是高兴地插进自己的胸膛,老
娘就是高兴!」
「——你真的疯了!」我悲喝着,走向床前。
她甩手把刀抽出,血液喷涌……
我抢过她的刀,她哭,她说你痛吗,你痛的话怎么不见你流血?
血……
我把刀插进自己的大腿,横抱起她,一拐一拐地走出去。
没有人拦我,甲鸟的兄弟也让出了道……
我抱着虚弱的她,走进黑夜,她的父母和我的爸妈跟在后面。
「——山浩,我下辈子不要做野妞,我要做你温柔的姐姐,下辈子你认得我
的肉吗?」
「野妞的肉,我都认得……」
「山浩,姐姐的肉今晚又脏了,以后都不能为你洗干净,但我留了一个干净
的肉给你,她没有姓,只有名字,叫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