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稀疏的淡阴毛,看似没生一般,洁白的阴唇有些擦红,稍稍张开
的阴缝里面是粉红的嫩肉,不知是谁的精液从里面一点一点的流出……
「山浩,想插吗?姐姐陪你!」她作贱地问我。
我猛摇小脑袋,说:「你流血了。」
「哇!」她伸手又抱我,嘶声大哭,「姐姐遇到了畜生和禽兽,山浩不懂,
姐姐这辈子毁了。早知山浩疼姐姐,姐姐等山浩长大……姐姐下辈子找山浩!」
我不是很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她推开了我,裸着身体冲上渠堤,往堤坝的松
木撞去,我惊怕得大喊:「野妞,我插你!」
她的双腿一软,倒坐在松树旁,回首看我,见我捏着软软的小屌朝她走来,
她又是哭又是笑,我跪到她面前,学着扛起她的双腿,软屌儿往她的小红洞塞,
却怎么也进不了,她痴痴地哭笑,任我弄着,许久,她问:「山浩,为啥要插姐
姐?」
「——我不插你,你要撞树;我插了你,你就不撞。」
「山浩,知道姐姐以后都嫁不到好人了么?」
「姐姐一定要嫁人?」
「嗯,女人都得嫁……」
「我是好人吗?」
「嗯,山浩是好人,以后长大也还要做好人,知道么?」
「野妞,你嫁给我吧,我也是好人了,你能嫁给好人。」
「嗯,姐姐现在就嫁给你,山浩是好男人,不是没种的男人……」
她推我倒地,伏在我的胯,手指捏我的小软屌,张嘴吞含,她嘴嫩嫩滑滑、
温暖又润湿,我只是感觉舒服,渐渐感到下体有些发热,小屌像是在胀尿,我急
了,仰身起来推她的脸,说:「野妞,我要撒尿。」
「山浩果然不是没种的男人。」她坐直身体,说。
我坐起来低头看,只见我的小屌硬直,嫩嫩白白的一条,没有猪皮的粗大,
但也有了他的长度,红红嫩嫩的半个龟头露出,我傻傻地看着,喃喃自语:「以
前我也硬,为什么刚才不硬?」
「因为山浩刚才心疼姐姐,所以不会硬,现在山浩硬了,趁着姐姐的鲜血未
停,山浩也插进来吧,姐姐以后再也不能为山浩流血了。」她说着,靠着松树,
曲张双腿,等待我的插入。
我迟迟地没有动作,她又说:「山浩,是不是嫌姐姐脏?」
「——野妞不脏,野妞白白。」
「你插进来,姐会白白……」
「野妞会哭……」
「姐姐不哭,山浩插进来,姐姐都不哭!」
她伸手过来,捏着我的屌根,拉到她的鲜红的小缝洞,触到她的肉的刹那,
嫩龟头酥痒,我打了个颤,她把我的龟头挤入她的肉缝,暖暖的、湿湿的,很紧
很舒服,我自然而然地插进去,紧紧的感觉中夹着擦热的疼痛,我叫喊一声,抽
出嫩屌,看见原本裹着半个龟头的包皮被拉扯得很上,嫩红的龟头整个露出。
疼痛来自龟头底下,我轻轻翻转小屌,一看包皮系带断了,正在流血,我慌
了,哭叫:「野妞,我流血了,好痛……」
「让姐姐看看!」
她温柔地捏住我的屌根,把龟头翻仰,看见流血,她也愣了一下,接着给我
呵吹。
「都是姐姐害了山浩!等山浩伤好,姐姐再给山浩插,山浩什么时候想插姐
姐就什么时候插!姐姐高兴哩,山浩给姐姐流了血,姐姐是山浩的第一个女人,
瞧山浩现在的嫩小鸡,以后长大,会变成粗粗壮壮的铁公鸡,姐姐的小洞都不知
道能不能装得下。」
「那我不要长大——」
「傻瓜,男人一定要长大,越大越好……」
「野妞喜欢大大的吗?猪皮他的很大……」
「姐姐只喜欢山浩你,山浩以后会比猪皮大比甲鸟长……」
「我不要那么长那么大,野妞会痛。」
「姐姐不怕,姐姐能够装下山浩的一切……」
「野妞,你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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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想到那时会有人找来,更没想到来的是野妞的父母和我的爸妈,后来
我们才知道,猪皮和甲鸟回去之后找到我们的家长,说野妞勾引我在高渠苟合,
因为我的年龄和身体都小,两家都把这事怪到野妞头上,但两家都不敢声张,猪
皮、甲鸟和粘鼠更是不敢声张,这事便在悄无声息中过去。
野妞的父母觉得愧对我的爸妈,我爸妈也不肯原谅野妞,两家的关系变得生
陌,直至四个月后,野妞的肚子大起来,她的父母迫于形势,逼她嫁给本村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