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南王不理他了”来也好,不来也罢。众朝臣,在朝廷最重大最紧急的事情上推诿拖延,是什么道理?此事不定,其它事情还如何进行?礼部尚书,钦天监选定了日期,你为什么不着手去做?“
礼部尚书暗叹一口气:我就说会搅到我这里。
迟疑的说“钦天监还未与礼部消息。。”
“你这里流程,还有什么问题?”
“这。。。”尚书一脸为难。
这里东侧传来个声音“定南王管理军中事务,无权问询以及置疑礼部日程。。。”
定南王没听到一样“还有什么问题?”
礼部尚书给问的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太子就在那里站着,他弄了个里外不是人。
刘阁老却不着急,定南王,呵呵,你手里的军队也调不了来,神气什么?要是安王能继位,你的兵权还有没有两说着呢。
皇后虽然不想跟定南王胡搅蛮缠,但毕竟美好的前景在招唤她,这一个天上一下地下,差别太大了,于是接着说“本宫这些日子了解到,皇上急症而去。。。。”她情绪悲痛,声音凄婉。。
“与太子的疏忽是分不开的。于公,太子不能替皇帝分忧,皇帝连续四个月,日夜忙碌,连觉都不能睡,太子做为储君,事无巨细,都要皇上亲自过问安排。。。。实实的有负太子的负责任!”她说话声音带着绝决。
“于私,他做为儿子,却眼见着皇上身体不适而无动于衷。皇帝已经疲倦不堪,他却连个羹汤也未照看,实属不孝!再则,皇帝平日里身体强壮,虽病,但这么快就走了,太医都救治不过来!这不清不楚的,哀家还要跟太子问个明白!“她连哭带说的。
大家一听,吓得够呛。。皇后娘娘这是豁出去了,这样诛心的话也敢说。
太子听到,心如刀绞,眼泪模糊,坐在椅子上都快支撑不住了。他也感觉自己没能力,让父皇着急劳累,又没注意父皇的身体,实实的内疚。
定南王厉声叫道“娘娘慎言!”
他怒睁双眼,满脸通红,胡子也炸了出来。
样子很是吓人!
“娘娘,不知道谁在您面前进了谗言,让您当着满朝文武置疑太子,说此诛心之言。实在让当臣子的难以承受。您贵为皇后,又在此特殊时期,更当谨言慎行,怎么贸然出此恶言?”
“本王再来给您解释一遍,于公,朝廷可是连续三年受灾,前年受灾,朝廷有积蓄,倒不明显。到了去年,是苦苦支撑才过去。可是。。。今年,何其不幸,又遇到南涝北旱。皇帝心系国民,日夜Cao劳。最后,终于筹齐了灾粮,发放下去,还平定了多数暴乱。这期间,太子以及各部官员,都是整天忙碌,为平安度过这个荒年呕心沥血,这是有目共睹的。这么大的灾荒,没有皇上坐镇,靠太子一人之力能完成吗?”
“再说说于私,太子虽说是儿子,但他毕竟是太子,是男人!整天忙于公务,哪来的时间照顾羹汤?况且,儿子,再关怀体贴,也不如后宫皇后嫔妃,那些枕边人啊!怎么这几年,听不到半点皇后娘娘管理皇宫,照顾皇上身体的音讯?皇上英年早逝,难道不是皇后娘娘之责?可笑娘娘还在这里指责太子,您自己怎么不跪在皇上灵前,反思自己的过失?!”
定南王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想的,他是真恨这个皇后啊,她要是个好的,皇帝能这样早早去了吗?
定南王杀人无数,心黑手狠人又混,这个时候怒睁着双眼,眼珠子都红了,站在那里,霸道又凶悍。。
刘阁老就算是高位呆了很久,已经到了处变不惊的地步,听定南王这么不管不顾的叫唤,也是气得直哆嗦。
妈的,他怎么不学学他爹,跟先帝走了呢!
皇后听完差点气晕过去,我为什么不管皇宫不照顾皇帝?你不知道?!
还不是因为你,我才被关起来?
刚才说话那人,是吏部尚书的长子,现在在礼部,这会儿,他感觉还应该出来说一句”定南王!您是在跟皇后娘娘讲话,您就算是王爷,身份贵重,也盖不过皇后娘娘去。娘娘说的话,咱们为臣子的,就当听从。况且,我并未听皇后娘娘话中有任何不妥之处,反而是您。。。。“他正说着,就发现定南王已经到了面前。
上来就一拳,他的五脏六府立刻挪了位,众人只听到重物打在rou上的闷声,那个人却连叫都没叫一声,就摔在了地上,定南王老虎一样扑过去,一揪他的头,往地上一惯,那人声也没吭的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登个基不容易
定南王缓缓站起身,眼珠子通红,脸上还有喷溅的血。死死的盯着众人,两手握拳。
吏部尚书都已经六十了,眼见着儿子倒在地上,嗷的一声踉跄着扑了过去。
“天啊!儿子,儿子!”跪在地上抱着一看,已经蓄着髭须的儿子,脸色惨白,闭着双眼,他也不会看到底死没死,当下痛得晕头转向,豁出去了,转头向定南王“你这个凶手,金銮殿上竟然敢杀人,老夫与你拼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