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止住李新的动作,捏住他的手骨。
只听闻李新嚎叫了两声,脸色苍白,放开了脚下的周齐。借着身高差度,反手就想擒拿住知寒。
知寒的动作要比李新更快几分,也顺着李新倚靠过来的大半身体,凌空一跃,李新扑空摔倒在了地上,知寒借着以方才他□□周齐的姿势,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位置Jing准无误。
知寒面色狠厉,冷声道,“给我家公子道歉。”
知寒出手动作太快,李新甚至还没缓过神来,只觉得身上痛处不断,又哀嚎了两声,“你这狗奴才,你竟然……”
不等李新说完,知寒下脚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
宋玉笙扶起躺在地上的周齐,对着李新道,“说吧,要如何你肯放过这位公子。”
李新吐出一口浊气,“放屁!”
宋玉笙不想这李新会讲些污言秽语,下意识的蹙了眉。
知寒蹙眉,在李新的痛处下了狠劲,厉声道,“嘴巴放干净点。”
宋玉笙也不想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拽下身上的钱袋子,扔在李新脸上,“银子在那,人我带走了。”
知寒应声放开李新,放开之前还不忘把他踹远,别挡着宋玉笙的路。
李新得了解脱,一人又打不过知寒,连滚带爬的跑向了桃源楼的另一处。
周齐晃晃悠悠的站稳身子,耐下身上的疼痛,恭敬的朝着宋玉笙行了一礼,“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尽听公子吩咐。”
知寒按宋玉笙的意思扶起周齐。
“你且跟着小厮下去养伤吧。”宋玉笙降低了音量,“我自有用得到你之处。”
周齐是个机灵的,听得明白宋玉笙的意思,也不再多问,接着小厮的搀扶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待周齐离开不足一刻,李新一瘸一拐的在前后,身后跟着的,是一身华服的太子。一群人浩浩荡荡,直冲着宋玉笙过来。
秦诺和这个李新也算得上是好友,他一身落魄的过来求助,还是在他的场子里,他自是不能就这么罢了。
秦诺看着宋玉笙,只觉得有些面熟,又想不出在哪一处见过,“你就是闹事者?”
宋玉笙笑着拱手,佯装不认识秦诺,“这位公子何出此言?”
秦诺是身穿便服,又让桃源楼如此戒备森严的查身份,一看便知不愿让人知晓他的身份。想来也是,当朝太子至交好友,都是一群纨绔子弟。
还不知要闹出多大的血雨腥风。
秦诺见对方这态度,一时也拿不准这是认出没有,试探道,“今日是我的场子,公子得了请柬应邀而来,怎得不认识?”
得了请见的人,一部分是秦诺的至交好友,一部分是他想拉拢的人才。
宋玉笙轻笑,猜出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应邀而来,又何须认识公子?公子既是不迎,在下告辞便罢。”
“且慢。”秦诺被宋玉笙的笃定说的犹豫。
李新看不透太子是什么主意,又怕秦诺弃了给他报仇的心思。站在秦诺面前,指着身上的脚印子,又指着宋玉笙,“公子,这可都是他做的好事!公子可要替我讨回公道。”
“这……”秦诺看看李新身上的印子,确实是不轻。这李新也是他想拉拢的人,两边都不好得罪,“你且说来,是因由何事?”
李新扭曲事实,添油加醋的讲,“都是这傲慢小人,抢了我的下人,还对我用了武力。公子也知晓,那下人就是周齐,最会弄些小玩意。他们就如此抢去了!”
周齐,秦诺是知晓的,还算得他心意,就是骨子硬了些。
自己的人被抢,秦诺又对宋玉笙仅有那几分的面熟,也不再犹豫,“你竟是如此霸道!”
宋玉笙冷哼了一声,唇边轻吐出两字,“蠢笨。”
秦诺是当朝太子,之前又是最得宠的雅贵妃的子嗣,何时被个普通人这样辱骂过?!
偏得他隐藏了身份,又不能名正言顺的将对方办了,眼圈都红了,厉声道,“你放肆!”
宋玉笙见他这模样,方才心里堵着的气都散了,反倒扬起一个甜美十分的微笑,“公子又能如何?”
“我瞧公子设宴于这桃源楼,还以为公子是个如何会玩乐之人。如今一瞧,不过如此。”
秦诺设宴的目的确实是好好玩了一番,这一月秦景帝对他越发的失望,甚至于不闻不问,他本是想一箭双雕,也好痛快玩乐一番。
学识许是比别人弱些,但说到玩乐,秦诺自认第一。别说这京都,怕是这大秦都无一人比他更擅长玩乐。桃源楼虽是枯燥了些,但已是京都最具备华贵与趣味并齐的去所。
“我还以为你是如何聪慧之人,不想竟是要说这事。”秦诺怒火逐渐被骄傲取代,“以你的高见,说说又有何处适合玩乐?”
鱼上了钩。
还是个蠢笨的大肥鱼。
宋玉笙杏眸中闪过狡黠,故意吊秦诺的胃口,一字一句都拖的极慢,“游、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