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
接着传来展萧的呵斥,“冒冒失失,和你说了多少回,凡事稳重。少爷,华汇林说要见了您才说毁布的原因。”
宇文律立即感觉到白倾夏在怀中僵硬了,蛇信子吐得频繁,无声地质问宇文律,在展凌开口的那一刻,白倾夏有种直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忐忑不安,第一次有强烈的预测能力是在娘胎金巧巧被剖开的那刻,第二次就是此时此刻,仿佛随时随地会失去小孩一样。忍不住,绞紧怀中的人,宇文律痛呼一声。
三皇子是什么人,白倾夏不清楚,它的心突突地跳着,提醒着它不许给宇文律出门。
宇文律听到展萧的话,思索了一会,“你们带他上来吧。”
这下,不用瞒着白倾夏,他的宠物蛇有多Jing明宇文律心里一清二楚。
话落音,宇文律吃惊地看着半空凭空出现几个金色大字,“怎么回事”?
宇文律捧着白倾夏的大脑袋,转向那些字,问道:“你弄的?”
白倾夏没否认,定定地回望宇文律。
宇文律沉重的心情变得雀跃,“哇!你什么时候有这本事的?好厉害!”
白倾夏心里暗暗回答,早会了,就是消耗灵力大,没什么事不想用而已。
金色的字体像雾气遇到太阳,慢慢消散,宇文律赞了一句,“好漂亮。”
白倾夏不耐烦,尾巴轻轻抽了下宇文律的小腿,让他回答问题。
宇文律想了想,“纱丽毁了。一个叫华汇林的小厮烧的。我对他没印象,也想不清爷爷怎会给我派这么个人。等他进来再问。”
白倾夏对宇文家的善良深有体会,就算问出个结果,宇文律最多将人逐走,白倾夏心里闪过几个念头,想的都是要让小孩儿难过的人没有好下场。
展萧不一会便带着华汇林进来,华汇林面色平静,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后果他一一考虑过,就是没料想到有条巨蛇恶狠狠的瞪着他,仿佛下一刻会被绞得粉身碎骨,拆吃入腹。华汇林底气一瞬间全无,被野兽盯梢头皮发麻,双腿发软。
宇文律平静地问,“宇文家待下人一向不薄,自问我没得罪过你,毁了纱丽,你是为名还是为利?”
在白倾夏的压威下,华汇林颤抖着说:“少爷,你我素无冤仇,呆在繁梨给老爷打下手,看不到前途,刚好我心上人一家要举家迁往京城,她父母看不上我,我想到京城谋个好差事,门当户对……”
宇文律了然:“你是过年众掌柜聚集繁梨时认识詹裕鸿的?”
华汇林犹豫了会,白倾夏向前抬了抬脑袋,他全招了,“那会我在庭院烦心,詹掌柜正好路过,就说上话了。”
宇文律胸口闷了块大石头,“詹裕鸿许你在京城谋份差事,做为交换,你把我的行踪告诉他?”詹裕鸿是个老狐狸,华汇林向他传递消息提到纱丽,詹裕鸿担心纱丽在京城一炮走红,宇文律有了与他抗争的武器,便指使华汇林找时机毁了纱丽,挫挫宇文律锐气,又给詹裕鸿提供个机会羞辱小主人,何乐不为?
白倾夏“嘶”地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尾巴狠狠朝华汇林的小腿抽去,华汇林惨叫一声,全身软了下去。
展凌在后边拍手叫好,最讨厌背弃信义的人,以展凌对宇文老爷的了解,完全可以请宇文魁写个推荐信,让华汇林到京城的布庄当伙计,虽然一开始不可以当个掌柜,脚踏实地终有一天能出人头地,偏偏要剑走偏锋。
华汇林疼得全身抽搐,脸色苍白,大汗淋漓,展萧走过去摸了摸华汇林的小腿,他痛得哀叫连连,展萧朝着宇文律禀报,“少爷,两条腿全断了。”
宇文律无奈撇了白倾夏一眼,回头淡漠地对瘫在地上的华汇林说:“不了解詹裕鸿的人都会被他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华汇林你好好想想,你做出格又明显的事傻子都能查出来,詹裕鸿不怕我查,是他咬死不认帐,谁也拿他没办法。假如他让你进京城的布庄,或者推荐你到另外行业去,总有露出马脚的一天,他会为了你这小兵小卒得罪宇文家吗?明显不会,宇文布庄能给他提供平步青云的机会,没了布庄,就算他有人脉,别人不一定把他放在眼里。今日受的教训,是你自作自受。你毁的纱丽,不用你赔,也算是给我个提醒,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宇文律迟疑片刻,“展大哥,你找个大夫给他包扎一下,以后让他好自为之。”
展凌一脸不乐意,“少爷,让他赔纱丽的钱啊!干嘛拐掖蠓虬锼瓮龋氖醪徽娜嘶罡萌盟孕┛嗤罚
宇文律摆摆手,“事情不做绝,日后好相见。你们下去吧。我累了。”
待人走后,宇文律谴责道:“小夏,你这手下重了。”
白倾夏对宇文律的善良是又爱又恨,这性子,别人欺负到头上来他还频频让步,恨铁不成钢地回瞪他。
宇文律搂着白倾夏,低低笑道:“下手下得重,下得好,我好喜欢,你为我出气嘛,谢谢你。”
白倾夏突然心跳加速,小孩懂得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