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想要翻开看看,可惜鳞片越缩越紧,不仅扒不开,反而一点缝隙都找不到了。
“怎么可能没有,上次那只大公鸡就是喝了你的血死的吧,这只猪难道是被你撞死的?”
说完她还没注意到这句话有多重,直到感受到有水落在身上时才发现球球又哭了。
它扁着嘴,一边抽噎一边解释:“我没有受伤,已经好了。”
林絮对它的眼泪没辙,从它身上跳下来,放轻了声音:“那你让我看一下,不然我不放心。”
球球身上的鳞片仿佛会呼吸一样,放松又收缩,看起来相当奇妙,它哼哼两声道:“真的没有受伤,已经全好了。”
说着鳞片张开,仿佛一只气呼呼的河豚,鼓鼓的。
鳞片下面并不是什么血rou,就跟鱼一样,下面是一层皮,皮光滑干净又柔软,是粉红色的,看起来很可爱。
现在鳞片下没有任何伤口,果然如它说的一样全好了。
前两天从伤口中挑出虫子的事还历历在目,林絮明白过来,球球的奇异之处不仅在于它的眼泪血ye,它的自愈能力也比一般动物强很多。
所以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伤是好得快,但她明白,受伤时的疼痛绝对不会减轻半点。用这种方法就是在变相的自虐,她仍旧没法完全接受。
她吐了口气:“没事就好,但是也不能仗着自己伤好得快就做这种傻事,如果你受伤我也会觉得疼觉得难受,你明白么?”
球球不太明白,它不懂,为什么自己痛她也会痛。只是愣愣地看着她,连鳞片都忘记缩回去了。
林絮趁机绕着它又转了一圈,平日见它将四肢五官都藏在鳞片下,可现在鳞片张开了,却仍旧看不出器官的位置在哪,仿佛这就是颗长了鳞片的球一样,也是有够神奇的。
“好了,鳞片收回去吧,抱歉我刚刚说话重了,你别放在心上。”她道歉道。
球球收起眼泪,重新把自己缩起来,似乎还在思考,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林絮看了它一会,走到篱笆边将挂在上面晾晒的布取了下来。
今天也没有下雨,太阳如昨日一样直射下来,温度升高,晒得东西很快就干了。
林絮按照红绸花球的做法,将布给叠成了一朵大花,踮着脚挂在了球球身上。
“喜欢么?”
球球回过神来低头看向身上的花,有些惊喜地伸出爪爪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
“哇!”
它发出一声惊叹,随后往洗漱间滚去。
洗漱间的镜子翻过去后就没有翻过来,林絮快一步走到了洗漱间门口问它:“要照镜子?”
球球晃着身上的花:“好看。”
“确实很好看。”林絮笑着道,将镜子翻过来,视线一直注意着它的反应。
本来林絮以为它是不在意了,没想到它并没有让自己出境,而是歪着身体,只将戴着花的那部分露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往镜子前挪动。
挪到最后也没有照出自己的全貌来,倒是花能看到全貌了。
球球很开心地伸出手抱住花在镜子前转圈圈,仿佛换上新衣服的女孩子一样。
见它没有什么问题,林絮回到了野猪身边继续忙活。
等球球照完镜子之后,就一直抱着花立在她身边,期间时不时伸出爪子碰一下花,或是伸出鼻子,对着花嗅了又嗅,布自然是没有花香的,只有太阳晒过的干净味道。
林絮一边看它一边笑,总觉得连干活都没那么累了。
球球玩了许久终于暂时对花失去了兴趣,视线转到了盆里的rou上,它挪到盆边,伸出爪子尖好奇地戳了下rou。
噗呲,rou被穿出了一个洞。
它心虚地缩回手,将rou翻个面,把被戳出洞的地方盖住。
林絮一直在看它,将它的动作全看在眼里,她伸手把被遮掩的证据翻开。
球球瞬间嘤嘤出声,如果她说出一句不好来,眼泪立即就能顺着地面淌进河里。
林絮不仅没生气,反而相当惊喜,一把握住了它缩回去的小爪子:“这是你弄的?你的爪子好厉害,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球球的眼泪顿时都憋了回去,疑惑地看着她。
“这些rou太大块了,需要切成小块,要这么宽这么长,你能做到么?”她用手比划着。
球球亮出爪子,对着rou唰唰划了几下,接着拎起两条厚薄均匀的rou给她看。
“对!就是这样子!这一盆都需要切。”
于是接下来一人一球分工一直忙活到天黑,终于把一只野猪按照身体各个部位给分好了,连猪肠都通好了。
她通猪肠的时候,原本立在她不远处的球球悄摸摸地挪远了一些,又挪远了一些,用一种极度茫然不解又震惊的眼神瞅着她。
原先林絮在它心中的形象不是这样子的,这东西就算是最野蛮的野兽也不会吃的。
林絮看它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