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的直进乱了计划,褪衣服的勾引自是缓了,一时腿软欲倒,嗯嗯呀呀的声音漏出来。
胸下一抹凉意,她几乎闻见了自己蓄积着的chaoshi情欲。而在他面前,她愿意为之臣服为此投降。
“要的。”她婉转声中艰难吐字,媚眼如丝。急切地彻底脱了衣裳,更挺了胸向他,将他埋伏。
她是跪姿,而他坐着,脑袋刚刚好陷进她挺立的胸脯里,原本在胸脯下沿作乱的手移至她裸背腰窝,chao水拍击海岸摩挲。
他另一只手挑拨捻磨。像音乐家演奏前最后的调试,不同的手法和力,有不同的音调触感。她的身体起伏曲折,她的神色变幻着,终于在习惯的、合适的音域,爆发了最清亮最饱满的音色。
她腿根的颤动径直传导到他手指,水流和他对抗着几乎把透shi的布料顶出凹凸。她倏忽软倒在他身上,柔弱娇嫩,全心依赖。
他的手指蠢蠢欲动就要从内裤边缘挤进去,又顾虑一路过来没洗手,暗恼着低声和她解释:“乖,我先去洗个手”,暂时停了动作。
她才从上一波情chao中缓过来,懵懂着像被扰了清梦。
想要,更多。
顺着当下的优势位,她舔舐男人的耳垂,对着暧昧轻轻呼气:“哥哥直接上我啊。”
是男人就受不了这样撩拨。
但戴套时手还要和套的外缘接触,这四舍五入就是直接把细菌往她身体里送。齐执稍稍犹豫,还是决定放弃酝酿好的大好气氛去洗手。
极为突兀的,那对抗着她水源的支点突然消失。
秦罗不知他想了这么多,只恼他不解风情。伸手去够床头的套,猴急地拆,拆不开,又期待地望向他。
他不知怎么开口解释,沉默地撕了包装上的薄膜,递还回去,起身就要往洗手间去。
怯弱而羞涩,向后轻微的拉力。他回头看,秦罗的脸已然灿若云霞:
“我来就我来嘛,色胚。”
嘟嘟囔囔的,不知说给谁听。见他停了脚步,她好奇地探索起套的包装和说明来。
要命,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能射出来,脑海一片空白,面上却堪堪维持着一派温良。
她撕开了小包袋,把那环左右端详了半天,终于确定了大致的方向。然后可怜巴巴地隔了裤看向他挺拔的小兄弟,又可怜巴巴地望向他求助。
他报复一般,慢慢地褪了裤子,停顿了会像是等她接着服务。待她真等不及了,又仿佛惊诧于她急迫,自己慢条斯理地把最后的屏障给褪了下去。
坚硬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直直向上向前。他甚至可惜她的脸没离得更近一些。
被他逗弄得气鼓鼓的小水仙捏住了前端的气囊,小心地往他凶器上套。
呲——
她仿佛和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终于得了机会发泄。他疼得几乎要叫出来,可她神色分明清白天真。
叹气:“乖,轻点,会疼。”
她的脸好像更红了,羞羞怯怯偷偷看他一眼,继续手上的事业。
这下子又显得过于小心,太慢,也不解痒,太挠人。
他打心底里担心,她再这样温温柔柔地折磨下去,自己得“长使英雄泪满襟”了。
诱惑她:“对,就这样,随便撸上去就好。”
随便撸不是这样忽轻忽重若即若离的,等到她终于邀功一般地看他,他不得不咬牙切齿感激自己不算太差的耐力。
再也等不及把她扑倒。不耐地把她内裤拨向一边,用小兄弟在那缝隙上下扫荡几轮,蓦地尽根抵了进去。
终于得到抚慰。
他这才有点后悔刚刚的鲁莽,担心她没之前的扩张受不住,有心前期放缓节奏带她适应起来。
谁料她用最原始的律动来催他!
他动得缓了,她却迎得急。胸腹起伏着,腰tun摇曳着,不厌其烦地找她自己的节奏和角度,倒真像是她上了他。
他是喜欢小水仙更放开的——情欲从来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两人自是怎么开心怎么舒适怎么来。但他隐约感觉到今天的她不大对劲儿。
上一次的她整体还是被动的、略带了些害羞的。今天却几乎称得上是主动、热烈,像是,孤注一掷的最后狂欢。
这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他心中一痛,暂时却不能去想——小妖Jing嫌他不够专注,直接吻了上来。
秦罗很少在情事中这样放松和放纵。
最后一夜,她要和自己爱的人去创造极致的体验。而获得这般体验,首先要无保留地赋予与呈现,包括她的身体,她的感受,她的爱意。
全部身躯全部灵感都集中在了那一段重叠交拢,在此基础上进行每一动作每一节拍的调整。
他是那无往不利无坚不摧的长矛,而她就是匹配的那枚银瓶乍破水浆迸的盾。他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她就作那画布复现万千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