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女的,真想干他一回;想着想着就常想到小陈,有机会就送个饮料而已。小陈心想,这轮机长权力也不小,要改改这危险的想法,以免那天自己被眼前这宝贝折磨。就说道:放轻松听着,你喜欢小陈,愈来愈喜欢,会遵办他的吩咐,而且性爱上会一直想被他插入而不是插干他。许轮机长吞吞吐吐地说:喜欢小陈,嗯,遵办小陈的吩…咐,嗯,想,想,想插;想被小陈嗯…听起来不妙:许轮机长对男男性爱抗拒,临机应变,立马为老许口交,并按摩着宝贝袋,轻轻说:放松,你喜欢被小陈口交,很舒服对吧?许轮机长神情又回复陶醉说:对,好舒服。小陈引导着:你想不想一直这麽舒服,男子汉是不是有欠有还?对,有欠有还。小陈接着:所以要满他,尽情让小陈插干而不会想插干他。许轮机长总算老实吐出这句:尽情让小陈干我,我不会想插干小陈。为了保险起见,要老许覆诵十遍。这期间小陈也没浪费;左手玩弄老许左右奶头;右手玩弄他的屁眼。嘴巴也没停下口交的动作。老许的屁眼一开始十分紧缩,随着一遍又一遍地覆诵,肌肉渐渐放松;奶头一开始就是直挺逝的两颗莆萄大小,爱抚之後整个乳晕发散,奶头变得更硬更大。阴茎整个直立,充血红润,这可是小陈看过最美的一根。老许不会流前列腺液,但龟头并不显得乾燥无光;反而又红又亮又大,叫小陈忍不住不断用各种技巧为老许口交。可整整二十分钟,尽管呻吟不断,却没有要射精的样子。小陈不禁问:要怎麽做,让你射精才快?老许回说:咬我的奶头,玩我的宝贝才有可能。这才懂得重点搞错了,於是先攻奶头,细咬、快舔,左手爱抚着老许耳朵和腋下;右手快速来回龟头、冠状沟及阴茎根部,并玩弄两颗宝贝。不用多久,只听到老许,呼吸愈来愈急,身子不停扭动,突然一个喷发,射精了。全喷在小陈肚子上。小陈抱着许轮机长的头,让他的嘴不停地在自己肚子上舔着精液;并说:来,听我的,全吃下去。老许全身乏力地,下身全裸,一一地舔食自己刚射出来的所有精华。看差不多快舔完前,右脚跨坐老许腰侧,腰部一挺,就把自己的阳具插入他嘴里,前前後後,老许这时已整个人放松任小陈插射在自己口中;小陈说:既然吃完自己的,我的也要全吃下哦。之後小陈在清理完现场就吩咐许轮机长早点休息,明日正常上工。
小陈每晚有机会就会帮王副舰长按摩,一点一点地下指示,以往一本正经的王副总是无论何时都身着整套军装,小陈每两三天就会在帮王副按摩时提到,王副,是不是穿少一点比较好按压,你舒服,我也事半功倍。王副虽然本来讨厌小陈,却矛盾地不知怎麽会顺着小陈一点一些…第一次脱了领带;第二次脱了皮带;第三次脱了衬杉…一个月後,王副已很习惯全身脱光,只保留深色丝袜让小陈按摩;这深色丝袜,本来王副也要脱的,是小陈说留着,不影响。王副已全身交给小陈按摩,就只差嘴硬了一些;每当小陈轻抚王副的大腿内侧,王副总会不自主地淫叫,试过几次後,才故意问:王副,是不是小陈不该按摩这?王副没好气地说:当然,还用问。可小陈现在已没在怕眼前一丝不挂却板着脸的王副,很故意地说:可是你都硬了哦。王副才慢慢地说:那是因为,因为,因…小陈说:王副因为什麽要说清楚,大男人扭扭捏捏像什麽话。王副这不吐则已,一口气直说:会一直想到和舰长和阿章士官做爱,要你管。一副气得牙痒痒的样子又奈何不了小陈。小陈又说:是怎麽做呀?王副转过头避开小陈说:我想被他们插干,舔他们的下面,每天都好想好想。小陈一边帮王副打手枪,一边在王副耳边细语:若我能帮你实现其中一个愿望…王副说着:什麽?并缓缓转过头来,被小陈强吻个正着。其实这一整月下来,王副慢慢心里对小陈又爱又恨,而如今既然是被强吻,本来举起欲推开的双手,却在小陈背後游走,并且主动伸出舌头和小陈深吻。而当小陈抽离的当下,不经意地吐露出:小陈,我也常幻想和你做爱,我爱上你了。小陈没理会说:王副,若我能让阿章士官和你做爱,你愿不愿意以後完全听我的,在私下当我的奴?王副理智和欲望此时在心里拔河,小陈可没停下手边的工作,还吸吮了王副的双乳。终於王副理智断线了,急着说:我愿意,但有一个要求,我想要你也一起,和阿章一起插我。小陈说君子一言,以後可没有反悔余地。以後要你做什麽,你可要乖乖地顺从,没有讨价还价的商量余地。王副回复平时严肃的面孔点了点头,只是看在小陈眼里,几乎是驯服这全身赤裸的王副。隔天下午,小陈和胖章在工作间,两人裸着下半身,阳具互相磨磳;小陈坐在胖章的沙发椅上,双手玩弄胖章的肚腩,口里舌尖交替爱抚着胖章的左右奶头。胖章跨坐着半蹲,两手环抱小陈的头,气喘嘘嘘地呻吟。小陈问胖章:自从半个月前玩弄王副的肉体,想不想在王副清醒的情形下好好地体验一回?胖章眼神一亮:当然好呀,我的好兄弟。你当真,老哥哥真不知怎麽报答你。小陈不急不徐地说:那好,今晚六点五十,来驾驶台一趟;事成之後,胖章要认小陈做主人;当然我们还是兄弟,在私下,我说什麽,可是不能打折要完全服从,可以吗?胖章脸红地回答:我早就把心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