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陈吩咐他们以後要戴着肛塞,但缩小一号。胖章也要买一个一样的每天戴上。还有若是私下在房间时,王副和胖章不可穿着衣服裤子等。
这样美妙的生活过了一周,小陈晚间广播完大家用餐之後,转身要前往餐厅之际。突然被沾湿的手巾盖住口鼻,还没看清楚什麽,就整个人晕昏了过去…他觉得被拖着走了一下,然後被蒙着双眼,塞了满嘴的袜子,全身衣物全被脱光,被放置在大床上,四肢紧紧绑向四个床角,整个人呈大字型却无力挣扎。全身被两只大手掌和一张大嘴四处拨弄,第一个完全恢复完全的地方是直立立的下体阳具,然後才是手、脚,头等。但完全看不到,也发不出什麽声音。心想平日也没欺负船上同仁,船上这麽森严也不至於被外人绑架。心里完全没有头绪,连声求饶都不可得。而对方肆意地玩弄小陈的阴茎、阴囊、甚至偶尔举起小陈单脚,使劲拍打他的双臀。若不是嘴里被塞满绑紧,早就大叫到不行。眼角只有流下两行泪水,而痛晕过去,难道这就是因果报应吗?在小陈晕过去时,绑架他的人轻拍小陈脸颊,看着没有反应,便将其雄伟的阴茎插入小陈口中,来来回回,彷佛小陈成了肉便器一般,半点都没客气。小陈被抽插数十次,虽缓缓转醒,却又被一大巴掌打得昏了过去。这样醒了又晕,暴力性爱持续了近二十分钟。终於小陈抓准了时机,大喊了声老陈。谁知这时也听到开门声,小陈急忙说着,老陈、老陈,来人帮我解开,快。左右同时有人为小陈解开所有束缚;小陈急着看清楚,左边是许轮机长;右边是陈舰长。小陈赶紧要右侧离门口较近的陈舰长把门锁上。好好问个详情。才知道,老陈见小陈久久没下来吃饭,正拿着万能钥匙一间一间开房,舰长室,副长室,轮机长室,谁知一开,正被喊了声催眠。而许轮机长由於一周前瞧见、偷听到他们大搞4P,不由得妒火中烧,利用平时寻花问柳的管道找到迷药,绑了小陈,一时之间想插干小陈,可是又被心底的想法影响想被小陈插干,整个人矛盾不已,所以对小陈以暴力与性,整个失控。而小陈在吞了数次大阴茎也想到这应该是许轮机长才有的大小。他也想不到,一时疏忽,差点丢了小命。慢慢地起身向陈舰长道,你只是看到轮机长请小陈吃泡面,没事;赶紧下楼吃饭,并嘱咐副舰长带点伤药先回房,然後把这事遗忘,回复正常,快去吧。然後对老许说:老许只会想被小陈插干,再不想和其他人做爱,完全不想使用阴茎,除非小陈答应,而且不论如何,不会伤害小陈,只会一天比一天更爱,而不会有恨…要许轮机长一直反覆直到完全吸收这些指示才得以清醒後。小陈一跛一跛地坐在副长室等着。不久便见副长回房,马上扶着小陈入内,并不舍地为小陈上药。王副全裸地扶着小陈到驾驶台陪着值班,并把门锁上,抱着小陈说:来副长怀里好好睡一下,需要工作,再叫你。小陈整个人脱力昏睡在王副怀里。
当晚七点四十,驾驶台的电话响起,王副轻轻放下小陈并接起了电话:驾驶台,这边是副舰长;请问有什麽事?陈舰长询问着:王副呀?小陈没做了什麽坏事吧?怎会是你接电话?王副回说:我要小陈去保养航仪,我盯着他做,所以替他接电话。舰长放心。陈舰长摸摸鼻子,只好说,那早点休息。到了九点,胖章从外侧阶梯上来;看到王副赤裸地公主抱呼呼大睡的小陈,而且小陈的脸颊上包着纱布,两颊肿得不像话;赶紧从驾驶台侧窗轻敲,让王副开门给进。胖章一边脱衣物,一边问王副:王大,你把小陈打成这样哦?王副小声地回答胖章:阿章,你少乱说,我回房时看见小陈,他就昏倒在我怀里,一直发烧,除了八点的全船广播叫醒他。他就一直昏睡成这样。全裸的胖章和王副拥抱着昏迷的小陈,胖章担心道:还是我找医官来?王副拦下胖章说:他只是有点发烧,我有给他敷冰块;用身体给他保暖。看就寝前如何吧。胖章和王副把小陈也脱光,三人环抱,期待小陈能尽快醒来。十一点半时,小陈总算缓缓醒来,看见王副和胖章,不禁会心一笑;也才发现自己竟也一丝不挂。王副正要开口询问小陈之际,大门传来敲门声,小陈,小陈?陈舰长低语唤着。开门呀!是你老爸爸来看你。小陈急示意让王副和胖章躲在雷达屏幕後,迅速穿上衣物开门。老陈一见小陈双颊贴着纱布,屁股和腿的动作也一跛一跛地…急忙问:是谁欺负了你?王副打你?心里总有一种想不起却又见过的感觉。小陈无奈地说:乾爸,你误会了,我自己攀爬雷达桅杆,摔了下来,还是王副看到摔昏的我,帮我包紮的,别错怪好人。老陈说:今晚就留在我房间过夜,让老爸照顾你。我去把药找出来,换上好药才好得快。记得12点後,我门不锁,等你…说着就离开找药去了。王副与胖章这总算松了口气,齐声说:原来小陈主人是陈舰长的乾儿子呀…小陈也没忘记这两个裸男,连忙说:来,都来让我抱抱。谢谢王副照顾,也谢谢胖章大哥的关心。身体应该还好,你们快去休息吧。王副和胖章穿上衣物後,王副把胖章先打发走後,坚持要陪小陈到十二点广播晚安前才走。小陈拖着一跛一跛的脚步下班,转进陈舰长房里。一进门,原本老陈坐在办公桌大沙发椅上立刻起身相迎;小陈才发现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