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不是你说了吗?”匡泽也看着他,“救命之恩,就该以身相许,所以我就是你的人啊。”
“……”安弋噎了一下,才慢吞吞地说:“那只是玩笑。”
匡泽理直气壮:“你开玩笑,可是我上当了,你不用补偿我?这个理由足够吗?”
安弋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置信,这真是匡泽吗?不会是被什麽东西附身了吧?还是一直以来都看错了,表面耿直,其实骨头里贼精。
“好了好了,你也不用动,帮我握着就行。”
安弋还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按着他的话去做了,将滚烫坚硬的肉棒重新攥在手里。
然後呢?安弋茫然地看着他。匡泽弯了弯眼睛,给他个灿烂的笑,身体动了起来。借助肩和腰的力量,一上一下地做着挺胯的动作。
安弋傻眼,这家伙……是在操自己的手吗?腾的一下,刚刚冷却的血液再次上涨整张脸,一种叫做羞耻的感觉满满地充斥内心。由主动变成被动,这场面比刚才更加色情,安弋想说点什麽,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憋得脸通红。
匡泽更兴奋了,完全忘记刚才说的,大声呻吟起来,而且还喊着安弋的名字。
“啊啊……阿弋……啊……好爽……再紧一点……用力抓紧一点……对……啊……”
匡泽用力地冲撞,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每次提胯拍到安弋的手腕上,震得手微微发麻。 安弋呆呆地看着化身淫兽一样的匡泽,竟还有空想着,他的腰力真好,要是真和他做,会不会最後直接下不了床。
可是,这样的匡泽,真的是性感又迷人,看着他情迷意乱的脸,健硕结实的肌肉,这样狂野,火热,霸气地沉溺於情慾。安弋恍然觉得自己完全被他征服了,他的灵魂已经属於他,连身体都被他主宰。
“啊啊啊……阿弋……”
匡泽吼着,额角都爆出青筋,胸肌到腹肌都绷得紧紧,勾勒出完美的际线。被手掌包裹的肉棒猛颤,龟头涨得发紫,蓄势已久的枪枝终於走火,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精液像子弹一样有力地飞射出来。安弋还在想着,要是把这画面拍下来,估计能成压箱底的好货,猝不及防地就受到了爱的洗礼,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脖颈还有衣服上。
射了足足十来道精液在安弋身上,匡泽才停了下来,刚刚射精的那一刻,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爽到脚底都在颤抖,和以前相比,那都不叫高潮,顶多是浪花。
安弋顶着满脸的浊精,脑海还在因为刚才的画面而迷乱,直到有一道白液流进嘴唇,他条件反射地舔了舔,嚐到那股腥咸味,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面对自己被颜射的事实,还是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安弋不知道自己该恼怒还是羞耻,然而看向始作俑者,在作案结束後,正喘着粗气瘫在床上,显然正在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安弋提着一颗心,又重重放下,叹了口气,这样也挺好的,只当是兄弟间一次互帮互助,看了下自己的裤裆,呃,好吧,只是单方面的帮助,但是没关系,这就足够了。
匡泽的元神在云端天堂飘荡许久,嘴里还喃喃着安弋的名字,在得不到回应之下,眼神里的光彩终於重新回来。
“阿弋!”
匡泽喊了一声,起身四顾,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哪里还有安弋的影子。
注一:意近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