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匡泽盯着安弋。
到底还是安弋先回过神,把他的内裤彻底脱下,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匡泽的玩意儿,但是,勃起的还是首次直面,上次虽然一起洗澡,但是背对着他,什麽都没看到,只知道他硬了。 现在看着才知道原来那麽大,尺寸看起来没有江宇的那麽长,但是大小却不相上下,不像他的一样笔直,匡泽的屌从侧面看就跟日本武士刀,前端翘起,不懂从哪个论坛看到的,这样形状不止女人喜欢,男人更加想要,因为它更容易顶到前列腺,让做受的达到高潮。
安弋伸手握住它,肉棒彷佛有生命般跳动,滚烫的温度从手心传到脸皮,像是要烧起来。匡泽适时地发出呻吟,双手撑着床,身体後倾,两腿张开,让他更方便动手。在匡泽的注视下,安弋觉得自己身体的变化无所遁形,他也硬了,但是今天刚好穿着宽松休闲裤,不一定能看出来。所以当务之急就要好好为他服务,让他注意力别放在自己身上。
安弋强迫自己别去看对方的眼睛,专心套弄着手中灼热、坚硬的肉棒。他的龟头很大,像一朵紫红色的大香菇,在这样的刺激下不断流着水。同时,安弋发现了一件事,他的阴囊上有四颗痣,茎身上也有三颗,小小的不是很明显,如果不是他距离这麽近还注意不到。
“……北、北斗七星吗?”
安弋嘴角微微抽搐,强烈怀疑匡泽身上的痣都长在阳具上了。传说屌上有痣,性慾旺盛,桃花成劫。现在他一口气长了七颗,是注定要被女人榨乾,精尽人亡吗?
还真是有可能,这样的一匹种马,身材好,屌又大,重要的是脸还帅。
安弋忽然有点嫉妒,明明比自己还小两个月,但是发育得却比自己好,不止尺寸完胜,连毛都那麽多。匡泽却没他那麽多弯弯肠子,只是尽情享受着,下巴抬起,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随着时间推移,声音越来越大。安弋听得浑身躁热,本来就不单纯的心思,现在更像添了一把火,差点爆炸,真是恨不得给他个痛快。
“闭嘴!给我安静点!”安弋停下手上的动作,受不了地冲他吼道。
“啊……”匡泽不解,“为什麽?”
“你叫什麽叫!不怕别人听了去吗?!”
“我觉得很爽就叫啊,放心吧,楼上没人,旁边几户人家还没下班,不会被听到的。”
“那也闭嘴!”
“为什麽啊?”
“我听着烦!”就你一个人爽了,我可煎熬着呢!
“哦……”
之後匡泽果然不出声,但是哼声还是从胸膛传到喉咙,就像野兽沉闷的低吼。 安弋糟心地胡乱套弄着,嘀咕道,还不如叫出来了,这禁慾的样子更让人想入非非,脑海中过了好几个G的双人动作片,到最後主角变成了匡泽和自己的模样,正在上演年度激情大戏,还是超清无码版。
安弋猛地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海,原本觉得自己近水楼台占了便宜,在无数色狼觊觎的情况下捷足先登,现在才知道没什麽东西比看着肉不能下嘴吃更折磨人,现在只想赶紧完事儿,再去解决个人问题。偏偏这家伙不知是不是吃了什麽药,持久力非凡,就算着重刺激龟头和马眼等敏感部位也没用,好几次硬挺的肉棒猛烈地抖动几下,以为他要射了,结果却是空枪,并没有预想的白色液体,只有透明的前列腺液泉涌般渗漏出来,粗又长的肉棒完全润湿,滑腻腻的跟涂了一层润滑油一样。
和他做爱的话都可以省下润滑油的钱了,安弋如是想道。 -
没有了呻吟,并不空旷的室内只剩下“噗滋噗滋”的水声,以及极力忍耐的闷哼。如果对面楼上有人拿着望远镜往窗户这边看,就能看到床上两个少年,一个浑身赤裸地仰躺着,身材健硕,另一个衣着齐整,坐在床边,双手上下交握着健硕少年的阳物,认真地给他手淫。
不知过了多久,终於有了其他声音。
“阿泽?我问你一个问题。”
“唔……什、什麽……?”
“你是不是有病?”
“啊?没有吧……?”
“没有病你为什麽还不射?”
“……”
“你是不是射不出来?”
“……我能射啊。”
“那我撸了那麽久,手都要累瘫了,你怎麽还不射!”
“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不行,我没力气了,你自己撸吧。”
安弋松开手,摩擦得充血肿胀的肉棒没了束缚,再次“啪”的一声轻响,打在匡泽腹肌上,留下一道湿淋淋的痕迹。匡泽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别停啊,求你了阿弋!再帮我一下。”
“求我也没用,我手都软了,你那根还硬着。”
“你就再坚持一下,好人做到底嘛。”
“我不当好人,你给我个理由为什麽帮你。”
“我……我都是你的人了,还说这些生分的话。”
“噗。”安弋惊悚地看他,“你!你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