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泽站在浴室外面拍门,冲着毛玻璃里面隐约可见的人影喊。“阿弋阿弋!”
“有屁快放!”
安弋的眼睛里彷佛还倒映着刚刚激情的画面,而被射了一脸的Jingye感觉怎麽洗都洗不乾净,皮肤还余留着滑腻的手感,口鼻间更是有种腥味挥之不去。他正一边腹诽匡泽这头野兽发情起来跟狼狗一样凶猛,一边沉溺在他的阳刚气息中,动手解决自己硬得发疼的慾望。被匡泽突然的拍门声一吓,本来快要到达巅峰的快感硬生生地被吓退回去,语气有点恼羞成怒。
“在洗澡呢?”
“你猜?”
“呃……我是想说用不用帮搓背。”
“不用。”
“那我可以进去吗?”
“不行,你进来做什麽。”
“我……我想尿尿。”
“憋着。”
“不行,憋不住了!”
安弋还没开口,只见浴室门突然被打开,匡泽高大的身影直接挤进来,弹丸之地顿时变得更加狭小。匡泽看到安弋在自己进来後马上转身,只留个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对着自己,心里莫名有点懊恼。
“你躲什麽?又不是没见过!”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安弋又惊又怒,俨然一副做了亏心事还虚张声势的样子。
“我实在憋不住了,再憋下去我就要尿裤子了。”
匡泽有点委屈,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跟一条被主人斥责的大狗一样。安弋脑门上爆起几根青筋,恨不得踹一脚给他,但是又不敢转过身。
“你身上连一块布都没有!尿什麽裤子!光着屁股就跑出来,要不要脸!”
“反正屋里头又没人,穿不穿衣服有什麽区别。”
“我不是人?”
“反正你都看光了,又拍照又……那给我那啥了,穿衣服为了遮羞,在你面前,我什麽丢脸的样子你都见过了,还在乎什麽脸啊。”
要换一般人肯定羞愤不已,可是这货说得还挺高兴的……?安弋回头看了匡泽一眼,果然看到这家伙笑得牙齿都露了八颗,如果有尾巴,他毫不怀疑现在肯定已经摇得跟五档电风扇一样了。实在是搞不懂二货的世界观,光是拍照卖钱这件事,目的只是想吓他,但是他不止不生气,还挺配合?什麽毛病啊!难道还真想把自己的裸照流出去?臭不要脸的流氓!
不过,他明明锁门了,就是怕这家伙突然闯进来,然而结果并没有什麽卯用:“你怎麽进来的?”
匡泽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哦,那个门锁早就坏了,反正也没必要反锁,嘿嘿嘿……”
安弋真想召唤一道闪电,嘿你妹!
“不是说快要失禁了吗?怎麽还不动。”
“哦。”
匡泽这才想起来个人问题还没解决,他没有骗人,是真的快憋不住了,赶紧一手抓着半硬的鸡巴,走进小隔间去尿尿。
卫生间是浴室和厕所分开,隔着一道透明的玻璃,安弋可以看到匡泽掀开马桶盖,一手扶着鸡巴,尿ye决堤一样喷射出来,哗哗的水声甚至盖过了淋浴的声音。
匡泽仰着头,发出解脱般的呻yin,侧脸英俊阳刚,性感的喉结一上一下地滑动,充斥着男子汉的硬朗,霸道的韵味,对於任何有七情六欲的人来看,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安弋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轻啐一声,暗道男色殃国,蓝颜祸水,只是胯下的那根更硬了。
匡泽眼睛余光却是一直注意着安弋那边,看到他低着头,浑身包围着低气压,也不像以前一样怼自己,心想难道他真生气了不成,可是到底是气什麽呢?要怎麽哄?
这泡尿足足尿了一分钟才完,匡泽满足得浑身颤抖了一下,似乎还回味着什麽,愣了一会儿才握着鸡巴甩乾顶端的ye体。 那边轻松愉快了,安弋却觉得度秒如年,虽然心里有意识地想要忽略掉那边,但是匡泽的存在感太强,隔着玻璃门传来的声音和沈重的呼吸还是使劲往耳朵里钻,撩得他五迷三道魂不附体,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们第一次相识的场面。
新生报到的那天,安弋一个人报名缴费找教室,楼上楼下地跑,九月的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安弋喝了不少水,後果就是人生地不熟地还得到处跑着找厕所。
这时候还没什麽人在教学楼,安弋费了一番劲才找到厕所,里面空荡荡的,正好清净,安弋如是想道,他并不是很喜欢一群大老爷们站一排放水,虽然可以看到各种长短胖瘦不一的鸟,但是他并不喜欢自己被看,因为总会被不怀好意的笑。
而在他放水的时候,厕所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一个高大个,安弋条件反射地紧张了一下,结果大个根本没理他,眼神都没给一个,自己一个人在他旁边窸窸窣窣地半天,脑门都是汗,表情狰狞,看起来面目可憎。
安弋解决完,发现他还在跟裤子作斗争,一脸深仇大恨,不由大奇。於是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没开口,对方吓得嗷地叫一声,把他也给吓一跳,然後就有以下对话。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