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同虚设。
她终于屈辱地举起了白旗,贝齿松开印着咬痕的食指,放纵地高昂淫叫,像所有被强奸的女人一样,接受自己只是泄欲工具的事实。
双目泛起凶光的金牙,理智已完全被欲念所吞噬,他遵循着自己最原始的交配本能,缓缓用充血膨胀至极限的性器,撑开那处梦寐以求的湿暖肉洞,他呆了一呆,他曾幻想过无数种抽插女皇小穴的感觉,却从未想过竟是此刻这般的宁静与舒适,紧致的肉壁完美地贴合着他的肉茎形状,恰如其分的湿度滋润着他绷紧的神经,就像一个慈爱的母亲宠溺着顽皮的孩子,正在强奸着祭月的他,竟是生出一种陌生的温馨感,他想,这应该是家的感觉吧……漂泊至今的金牙,居然在一个女人的淫穴中,意外地感受到家的温暖,让他如坠梦中,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他一定不愿醒来。
金牙试着挺动腰杆,深入浅出地抽插小穴,可无论他的肉棒侵入至何处,肉壁皱褶依然给予他几经完美的包裹快感,他惊异地察觉出祭月的淫穴竟是能迎合肉棒的尺寸与位置而收缩,这种性爱天赋,完全颠复了他的认知,别说见了,连听都没听过
,大概也只有祭月这种同时具备超强感知与肌肉控制能力的女人才能做到吧,也就是说,永恒大陆上大概再也找不出第二个祭月这样的性奴隶了。
金牙粗暴地将祭月双腿屈起压往两侧,掐住那可盈一握的水蛇蛮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以男上女下的经典姿势耕耘这块首度迎来侵犯的处女地。
与高挑精灵族相比,地精族的身高普遍矮小,但矮有矮的好处,金牙奸淫祭月小穴的同时,脸庞也可以毫不费力地埋入那对饱满玉兔之间,尽情享受女皇肉体带来的极致欢愉,他觉得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通畅。
身为调教师的金牙老练地掌控着节奏,随时间推移而逐步加快抽插频率,祭月的意识渐渐被快感的浪潮所淹没,小穴,奶子,蛮腰,全身每一处与地精接触的肌肤都在传导着兴奋的信号,她彻底地放下矜持,放下高傲,放下尊严,一步步走下云端,坠入深渊,在数不清的绝顶高潮中,女皇的高贵形象与性奴的下贱模样,逐渐在心中重合在一起,那就是现在的她,屈从于欲望的她,这个与地精苟合而高潮的性奴女皇,这个为千年王国而与地精苟合的女皇性奴。
但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迷煳间,屁眼中的震荡感,终于让她想起,后庭里还可耻地塞着那颗跳蛋!颤抖的屁股让金牙更为兴奋,兴奋的抽插又让祭月不断收缩后庭肠道,前后两端殊途同归的无上快感将女皇最后一点羞耻心消磨殆尽,淫语百出。
祭月:「被干得好爽,噢,噢,作为性奴的祭月和作为女皇的祭月一起被干得好爽,主人,啊,啊,继续……继续肏我,骚屄里不要停,屁眼里也不要停,啊,啊,啊,来了,高潮了,又高潮了,祭月前边那个洞和后边那个洞,一起高潮了呀!呼呼,唔,主人,射进来吧,用你的精液填满我的子宫,用你的精液彻底征服我这个荡妇吧,我要堕落,我是主人最听话的母犬!」
金牙一声长啸,放开精关,粘稠白浊汹涌而出,灌满整个阴道与子宫,再逆流泄出穴外,点点落红,宣告着精灵女皇的处女丧失。
星空之下,银月城的子民彻夜狂欢,夜空之上,精灵族的女皇彻夜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