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月俯身镜前,双手轻捻碧色裙摆,缓缓朝上翻至蛮腰处,裙下春光乍泄,内里下体果然如她自己所说那般一丝不挂,腿根处风系术式消散,潺潺春水淅淅沥沥,沿大腿内侧滑向脚踝,镜中祭月,三点毕露,乳浪轻摇,先前清冷绝伦的俏脸扬起欲念红尘,羞赧道:「主人,你再不惩罚,我这个女皇的脸面都要丢光了……」
金牙不自觉地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唾液,却犹自嘴硬道:「又……又不是第一次见你脱光的样子,不够…
…远远不够!」
祭月沉吟片刻,解下胸前吊坠挂在梳妆镜上,舞鞋踢落,一双冰凝赤足攀上矮凳,整个人先是站在凳上再背对镜面缓缓蹲下,纤细玉腿呈「」
字形往外张开,以极为精准的控制力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同时,将屁股高高抬起,水嫩润泽的白虎肉缝与镜上吊坠遥遥相对,便连那一滴滴渗落的晶莹水珠也巨细无遗地收入金牙眼底,女皇回首,巧笑嫣然,纤纤玉指左右开弓,细细掰开自家那细水长流的骚屄,内里那颗被包裹在阴道内的魔法跳蛋,映射着金属独有的冷冽寒光,像极了嗤笑着正准备对罪妇用刑的审讯官,清晰可见。
祭月:「我是永恒大陆上最不要脸的女皇!」
金牙脑海中轰然巨响,额间青筋骤起,条件反射般用力一握,手中那枚已捂至温热的控制水晶终于开始坚定不移地履行它的职责。
跳蛋嗡嗡作响,以它所能达到的极限频率疯狂律动,既熟悉又陌生的麻酥感从小穴直达灵魂,熟悉是因为她并不是头一回品尝这销魂滋味,陌生是因为她从清心寡欲被调教至如今这纵情色欲的模样,不过短短十几天而已。
跳蛋的闷响声,骚屄的溅水声,矮凳的咯吱声,檀口的淫叫声,互相交织在这算不上宽敞的休息室内,如同天籁,余音绕梁,共同演绎着女皇的堕落进行曲。
翠色马尾长辫无风自动,精灵女皇,俯身翘臀,高潮迭起,放浪叫春,一叫再叫,人前淑女,人后荡妇。
滑腻跳蛋肆虐穴中,有恃无恐地玩弄着这位千年王国中最尊贵的女子,随阴道收缩挤压而为祸四方,将那湿漉花田捣毁得不堪入目,无可抑制的快感屡屡将祭月抛向浪尖,潮吹自是难禁,阴唇处淫水激射,浇灌在镜面上,如雨,滴落在吊坠下,如泪。
祭月泛白的双眸不再是一片寂寞的灰蒙,薄雾深处开始酝酿出丝丝欲望的绯色,沉眠于意识深处的情感缓缓浮出水面,勾起久远的本能,她终于完整了,她终于明白了金牙的那句话,她首先是一个女人,然后才是千年王国的女皇。
她像一个寻常至极的女人一般,高潮并淫叫着,蹲在凳子上的不是作为精灵女皇的祭月,只是一个翘起屁股自慰求欢的荡妇。
恍惚间,她心底滋生出一个从前绝不会有的念头,当性奴似乎也不错?魔力耗尽的跳蛋重归平静,风暴过后,潮水褪去,筋疲力尽的祭月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胸前压出两块诱人的扁圆,唯独那时而抽搐痉挛的屁股依然保持着微微噘起的羞人姿势,一片泥泞的蜜穴仍在淌落象征发情的琼浆玉液,为翠色裙摆染上一层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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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月细声道:「主人,看看我,祭月已经被你调教成一个下贱的女皇了呢。」
金牙却是出奇地沉默不语,掏出手纸拭擦着下体刚喷射的白浊,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感,他首先是一个男人,然后才是恶名昭彰的人贩子金牙。
他这辈子头一回对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性奴隶生出懊悔的感觉……合上双眼正准备蒙头大睡的金牙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他睁开眼帘,看到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熟悉是因为他抚摸过这具胴体的每一寸肌肤,陌生是因为他至今还不了解这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儿,眼前佳人依然穿着那套露肩低胸舞裙,金牙曾评价这身裙子不够暴露,可当此刻亲眼目睹,却没来由地觉得这裙子比他推荐的色气长裙要好看上无数倍。
金牙:「你怎么回来了,千年王国的祈月节不是通宵狂欢吗?」
祭月笑道:「祭月性奴担心主人啊,启动跳蛋后你就一句话也没说呢。」
佳人一笑,春风化雨。
金牙:「我能说什么,说你风骚还是淫贱?」
祭月:「性奴不就应该风骚和淫贱么?而且……无论风骚还是淫贱,主人你都可以继续惩罚擅自在骚屄里塞入跳蛋的祭月哦。」
随后俯身在金牙耳廓边轻声道:「跳蛋已经重新充能了。」
金牙嘴角抽动,最终还是忍下了再度启动跳蛋的冲动,说道:「祭月,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你是我所见过最出色的女人,你应该做一个淑女,不应该成为荡妇……」
祭月:「可我已经是一个荡妇了呀……亲手把我调教成性奴隶的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么?」
金牙:「你现在还是处女,还……还有希望。」
祭月悄声耳语:「那你今晚就强奸我,夺取我的处女,让我彻底沦为你的性奴隶吧,反正继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