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方逸年给邱寒生补课。李麟依旧没来。
十月的天气还留有热度,方逸年的前额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指着卷子上的英语题目,望着惨淡的分数,无奈着拿出红笔进行勾画:「哎你看好了,这里是:The cake was completely () in a crowded subway,你想呢,这个蛋糕是被挤压,所以是被动语态……」
邱寒生的目光随着方逸年那颗从太阳xue滑落的汗珠而移动。那颗汗珠流到了下巴上,然后又直线下降掉在试卷上,将邱寒生的笔迹晕开,正好落在单词crush处。
「记住了没,crush有挤压碾碎的意思,也有迷恋的意思,常用搭配是have a crush on sb,意思就是非常迷恋某人。」
耳旁是方逸年清亮的声音,但邱寒生好像瞬间陷入了一个炽热的旋转怪圈中,头晕目眩,手不自觉地去抚上方逸年的嘴唇,神经一抽一抽地,只在脑海里重复着「have a crush on sb,非常迷恋某人。」他想,我非常迷恋你,邱寒生沉浸在名为方逸年的梦境里不可自拔。
等到耳边传来方逸年的惊呼时,他才如梦初醒,自己的手已经摸到了方逸年的内裤里。方逸年脸色通红,害羞的情绪让他整张脸被蒸地熟透了「喂,这里是教室……你还要不要脸啦?」方逸年生气起来就像撒娇一般,脸颊鼓鼓地,毫无威慑力。
「年年,宝宝……,我渴了,给我舔舔」他堵上方逸年的嘴,让剩下的拒绝都默默吞回喉咙,因为他知道方逸年宠他,会无条件满足他的心愿。
他们俩坐在教室的角落里,这是个从窗户边和门口都看不清楚的死角。方逸年被抵在墙上,身后是凉凉的墙壁,身前这具身体在不断传送着热量。他们吻得激烈,或者可以说是邱寒生单方面用力地强吻着他,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向他反应,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又被邱寒生一并扫进口中。
一中的校服是白衬衫,邱寒生单手解开扣子,舌头也顺着脖子往下滑,滑到了方逸年有些鼓起的小山丘上,他用舌尖勾勒着一圈ru晕,在内陷的ru头上缓缓打转,直把ru头刺激得凸出来。另一边也同样如此,一会儿的功夫里,他那两颗ru头就发着亮晶晶的水光。
「嗯…嗯…寒生」方逸年小声喘息着。
「舒服吗宝宝?」邱寒生询问道。「舒服……舒服……啊……嗯嗯……」他用力嘬着左边的ru头,想像婴儿吃nai般吸出母ru,手又轻扯着右边的ru头,有频率地轻点中心那抹茱萸,把人按的喘息不止。一轻一重,方逸年的内裤已经shi的不成样子了,水涓涓往外流,黏糊糊地裹着他的下体。邱寒生脱下内裤时,方逸年那朵小花还依依不舍地嵌在内裤里,害羞地不肯出来。
「怎么shi成这样,宝宝?」邱寒生明知故问道,方逸年懒得理他,鼻腔里轻哼了一声。「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个不要脸的人,还我的可怜小白花邱寒生,说,你是不是被大变态附体了。」
邱寒生不言,只是把嘴唇凑近了那处正在流水的地方,舌尖轻轻一刮,一大股蜜ye就从舌苔上涌进来,「嗯……」方逸年又哼了一声,这次是不自觉地被快感刺激到的。邱寒生慢慢地嘬着Yin蒂,没怎么被使用过的器官不但没有难闻的味道,反而像一杯散发着芳香的酒,勾的人只想饮更多。方逸年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耳尖红的可以滴出血来。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身体内有一股欲望迸发出来,于是双手插进了邱寒生的头发里,按着他的脑袋想要将他的嘴送往更深处。邱寒生接收到了信号,猛地发起攻势,舌头只往xue里Cao,刮着娇嫩的rou壁,探着那一处幽深。
「嗯嗯……寒生……啊……我好舒服……」方逸年在呻yin时是很克制的,又因为在教室里的缘故,他只得压低自己的声音,但生理和心理双重刺激实在是太过了,不小心溢出来的娇喘,伴随着淅沥沥的水声,在空荡的教室里显得越发清晰。
「啊……嗯…嗯,好爽…」邱寒生Cao到了rou壁上的一颗小凸起,不断向它发起进攻,方逸年攥着他头发的手也越来越紧,脚趾不停蜷缩着,不断发出喘息嘤咛声。「啊嗯……到了……到了!呜呜……」脑子里炸出一片空白,方逸年chao吹了。
「sao宝宝水好多,老公全部喝光光了。」邱寒生轻笑一声,他嗅了一口已经被Cao熟透了的小花,而后舌头席卷了逼里所有的蜜ye,将其吞入腹中,「好香、好甜,年年是甜的」内裤的水滴答滴答打在地板上,昭告着这间教室刚刚发生过的情事。
傍晚的太阳照进来,给方逸年大敞的胴体打上了薄薄的一层光,邱寒生把头埋进了方逸年的怀里,用毛茸茸的头发蹭着他。方逸年被他的这种到他怀里蹭蹭的行为逗乐了,「你怎么像只大狗一样」他摸了摸邱寒生的脑袋,「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从你认养我那天开始就是了,所以你不能离开我,丢弃狗狗是可耻的。」他笑了笑,捧着邱寒生的脸又亲了亲他的脸颊。
一阵风吹过,桌面上的草稿本哗哗地翻了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