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高高撅起屁股,扶着鸡巴噗滋一声,整个狠狠埋进了任岐然仍旧抽搐着的肉洞里,淌满了甬道的黏腻淫水顿时被挤出不少,他一进入,那些被激发了媚性的软肉被紧紧地裹住了大肉棒,不放过每一寸地夹弄舔吮,翟洵粗喘了一下,按着任岐然的屁股又快又急地戳弄起他的骚子宫。
任岐然扒着窗框挣扎着哭起来,那还未硬起来的肉棒的顶端的小孔张开着,一道明黄的尿液从中稀稀拉拉地喷出来,湿红的肉穴也收到了刺激,潮吹似的又涌出许多淫水。
“啊啊啊……好爽……不……嗯……不要……呜啊……尿了……啊啊……”
任岐然仰着脑袋,满眼迷离,屁股抬得老高,被年轻人啪啪啪地狂操,他甚至放荡地伸手掰开臀瓣,露出被凶猛抽送的肉逼,甜腻地淫叫,摇晃着屁股勾引男人。
翟洵被他勾引得热血沸腾,野兽似的吼着疯狂抽插起来,干得子宫酥软水润,再朝里面射出浓稠的白浆,那水柱冲得又急又多,瞬间填满了宫腔,烫得任岐然又呻吟着喷射出淫水高潮了。
游轮一时半会儿不能掉头回去,他们俩人便在这里住下,第二天,任岐然去见了翟锐一面。
翟锐被清洗过,很显然不是自愿的,他穿着自己湿透的衣服,头发垂在额前,两眼通红,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发干,一副见鬼了的样子。
“咳咳……任岐然……”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伸手的动作牵动了他受伤的肌肉,痛得脸上一阵扭曲。
任岐然厌恶地后退几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人,冷声道:“你知道这艘船开往那儿吗?”
他没等翟锐回答,继续说下去:“开往一个私人小岛,那里有一个马戏团,供停靠的旅客游玩,我打算送你去表演节目。”
他偏了偏头,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终生制,如果你干得好的话不会饿死的。”
翟锐吃力地抬头看他,他努力眨眼,想让迷糊的视线清晰,只是他好像怎么也看不清任岐然的样子,这让他恐惧,他想看清楚那张脸。
“任岐然……救我……咳……我们……我们回去……我会……我会对你好……我们结婚……领证……”
任岐然脸色一冷,便忍不住笑起来,他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个男人当初说要跟他结婚,却一直没跟他领证,他们对外说的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的谎话。
“做梦,告诉你一件事,我怀孕了。”任岐然声音温柔得仿佛在说情话,“不过孩子不是你的。”
翟锐剧烈地咳嗽起来,竟然攥起一丝力气爬起来向任岐然扑去,被推门而入的翟洵一脚飞踢开。
翟洵看也不看粘在墙上缓缓下滑的人,双眼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捧住任岐然的手:“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昨天为什么不说?”
“真的。”任岐然红着脸挣脱他的手,转身走了
翟洵追出去,俩人吵吵闹闹的声音渐行渐远,翟锐咬牙抬起头,只见看守他的人,砰的一下关上了眼前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