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一小片嫩肉揉成一团红嫩的淫肉,颤巍巍地抖动,那可怜的穴口也被揉开了一个小口子,潮红的穴口泛着一层水盈盈的亮光。
翟洵伸出两指在那里不停拨弄那两瓣花瓣,他听着任岐然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两条腿不像是挣扎,反而像是欲求不满地蹬了几下。
“不要……不要弄了……”
“这里像是不想要的样子?”
翟洵把手指递到他眼前,给他看自己湿漉漉的手指,俨然是沾了淫水的模样,任岐然羞耻地咬了咬下唇,裸露的雪白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层红晕。
都到了这地步了,想不在这里做都不行,任岐然理亏在先,他竟伸出红嫩的舌尖,轻轻舔了舔翟洵的手指,将自己的淫水卷进了嘴里,“那你快点进来……”
他竟是主动分开两腿,将那湿乎乎的雌穴赤裸裸的展示在年轻人面前,小腿轻轻地一上一下地蹭着男人的身体,湿润的眼睛注视着对方。
翟洵骂了一声,胯间性器飞快涨起来,这里只有一排长椅,他没让任岐然躺上去,而是让任岐然光着屁股坐在窗台上。
“可是外面会有人!”
“没有,放心吧,宝贝,乖,坐上去张开腿……”翟洵半哄骗半逼迫地把他抱上窗台,一手飞快把暴涨的鸡巴掏出来,那东西颜色又红又黑,暴突的青筋错综盘旋在粗长的柱身上,根根分明,仿佛可以看见里面沸腾的血液,可见这跟东西操进骚穴会让被承受的一方爽得不行。
任岐然看着那根抵在自己下体的大肉棒咽了咽唾沫,只见那硕大的龟头无情地挤开了滚烫湿润的肉逼,任岐然捂着嘴巴喘息了一声,大腿根微微颤抖,只进入了一点点就要撑裂穴口似的,可是淫肉被撑开用力摩擦又很舒服。
幼嫩的甬道下意识地收缩,夹弄住里头欲急急前进的大肉棒,翟洵重重的低吼一声,攥紧任岐然的腰肢不断用力挺进嫩穴,挤开里面抽搐的媚肉,大肉棒坚硬壮硕,娇嫩的媚肉被插得猛地喷水分开,分开一条湿润滑腻的甬道供大肉棒飞快进出。
很快,他们交合的地方响起黏腻的性器相互研磨的水声,任岐然抱着男人的脖子,唯恐被人看见,一紧张屁股就禁不住收缩,那含着一个大肉棒的雌穴也抽搐般翕张,紧紧贴合的性器摩擦产生了巨大的快感,任岐然爽得肉棒也汩汩流水,小腹上满满都是自己溢出的腺液。
他爽得脸庞微微扭曲,翟洵甚至腾出一只手粗鲁地撸动他的肉棒,挤牛奶似的上下稍稍用力挤出更多液体。
任岐然一边呻吟,一边摇着头呜呜低声哭泣,“好爽……呜……嗯啊……大鸡巴……好舒服……啊……不……这样……很快要高潮了……啊……”
双性人有两套性器官,比普通人敏感很多,两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刺激,任岐然仰着头睁着眼睛,无论是下面那张嘴,还是上面那张嘴都在疯狂分泌口水,下面的小嘴被操坏似的,大鸡巴一插入就有许多清透黏糊的汁液噗滋噗滋地喷射而出,淫荡地洒落在地板上,上面那张嘴只顾着淫叫,估计都不知道怎么吞咽口水了。
偏偏翟洵越操越深,就着这样的姿势把任岐然按在怀里狂抽猛插,胯下那根东西在温热的淫水的滋润下越发粗壮,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热度,在一下下的激烈抽送中狠狠地摩擦着娇嫩的逼肉,好像要把里面的逼肉也磨成了汁水,暖呼呼地裹住了鸡巴,他双手抓住了任岐然软绵绵的长腿,把它们越分越开,就这样前后狠命对准肉逼撞上去。
任岐然哭喘着疯狂摇头,那双腿被男人越撞越开,肉穴也被越操越软绵。
可能是还因为任岐然瞒着他来这里而生气,翟洵比往常干得更狠,任岐然尖叫着抱住了他的肩膀,整个人被干得好像在狂风暴雨中的落叶,在这种记记狠干,下下操中穴心的抽插中几乎要被干死过去。
剧烈的快感和软肉被粗暴挤开摩擦的疼痛同一时间卷走了他的理智,他在欲望的潮水中昏昏沉沉,被疯狂抽送的雌穴从来得不到一些喘气的空当,淫靡黏腻的媚肉被干得汁水飞溅,往往还没感受到大肉棒完全抽出,就又是一记狠重的撞击。
任岐然绷紧了脚趾,整个人在翟洵的肏弄下胡乱颠动,四肢恍惚不是自己的了,观感疯狂倒退,只剩下被稳稳固定迎接大鸡巴奸淫的雌穴有感觉,身体只剩得波涛汹涌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涌来。
“啊……哈……嗯啊……不行了……呜……要射了……”
任岐然哭着抱紧了男人,在一阵阵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中肉棒喷出了黏糊的精水,肉穴也瞬间绞紧,死死地咬住大鸡巴,突然深处也喷涌出一股湿烫的汁液,那肉洞顿时变得湿滑不堪,翟洵紧扣着他的屁股长驱直入捅进了子宫。
任岐然再也受不了似的尖叫一声,身体瞬间绷紧,却又在下一秒的猛烈操里颤抖起来,他软绵绵地呻吟起来,泛红的眼角泪水静静地流下,高潮中的肉穴贪得无厌地搅弄着激烈操干的大肉棒,整个紧致湿滑的甬道被干得发红发肿,翟洵低吼着干他,几乎连囊袋也要操进他的浪穴里。
翟洵操了一阵,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