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云扬挑了挑眉,笑着抬起手,张开手指,指尖拉出几缕银丝,凤久安看得满脸通红,羞窘不已,偏偏对方心坏得很,既然他不肯喝粥,就让他尝尝阳精和淫水混合的汁液,凤久安当然不肯,被戚云扬逮着扣在怀里又吻了一通,随后把散发着一股骚气的淫水涂抹在他的嘴唇上。
凤久安回答不出来,与是否得罪人无关,朝廷汹涌,就算他无辜清白,也有的是人要把他拉入泥潭,要他人头落地,永不翻身。
“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自己清楚,竟然还有脸问我?!”凤久安赶不走这人,无论用什么法术,布了什么结界这人都能出现在他身边,本身就生着闷气,见他这么问更是没好气。
祭祀当天,阳光普照,天清气朗,国师大人身穿白色绣金丝银丝长袍,清雅,端庄又华贵,浑身上下充满了天地赋予的神圣和浩然,他脸色淡然,眉目舒展,眼中仿佛有星光划过,立起的衣领让他整洁严肃,但只要凤久安和戚云扬知道衣领下面是鲜红的吻痕。
搭建而成的祭坛上摆了铺了红布的宽大桌子,凤久安后腰抵着桌子,前后左右逃走不得,男人迅速地抓住他的腰,把他放在桌子上掰开了双腿,戚云扬今天早上看着隆重打扮的国师,一大早的就小腹发热,蠢蠢欲动,跟着到了祭坛就想在这无限庄严的地方把人玩弄到哭泣。
时间急迫,凤久安不和戚云扬争辩,祭祀不仅是为了圣上,也是为了他自己,他们族人祭天地,以获得天地之灵力,曾听父母说曾有祖先法力滔天,凤久安自小把祖先圣贤当追逐的目标。
他的双腿好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儿,艰难地打着颤,挣扎之间,松软的穴口含不住过多的精水,缓缓地在他身下流淌,他在间隙间喘着气,跟前满满的都是戚云扬的气息,他身下可什么都没穿,戚云扬肆意地抚摸和他娇嫩而尊贵的躯体,手掌插入他的双腿间,抚摸着大腿内侧。
不销毁了看着也糟心,谁知道会不会被哪个不醒目的下人拿去熏了,让他受牵连。
凤久安一片茫然,微微睁圆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戚云扬,双手死死地拽住衣服,戚云扬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手指撩开他的衣领,呲的一声,他的指尖燃起一阵火,那火舌迅速滚到
得脸色通红,戚云扬觉得他可爱,又搂着人亲了亲嘴巴,这次可不同之前的单纯碰嘴,话本里,当女子生气或是喋喋不休时,男子以吻封缄似乎也是相当凑效,当然,戚云扬本身也很想这么做,国师大人的嘴唇很柔软,戚云扬揉着他的细腰,张开嘴把他的下唇含进去,射在沿着下唇舔弄吸咬。
折腾了一通,天才蒙蒙亮,今天是祭祀的日子,天不亮就要出发的。
凤久安不做声,戚云扬想到了什么,上前把凤久安压在祭坛前,“既然如此,让我来帮帮国师大人。”
祭祀的时候不能有闲杂人等在场,卫兵退到一里外,周遭宁静平和,凤久安却隐隐不安,他站在祭坛前,发现自己法力消失了,他惊慌地张开手,不知发生了什么。
戚云扬把下人手上的熏香拿来闻了闻,又凑到凤久安脖子上嗅了嗅,凤久安后退两步,警惕地盯着他,只听他道:“不对,不是这味儿。”
他命人把熏香全部销毁,戚云扬问他好好的为何要扔掉。
“国师大人怎么还不开始?”
凤久安倏地转过身,盯着来人,戚云扬发现他的异样,笑道:“难道国师使不出法力?”
“我做了什么好事,也和你把熏香扔了不相干,”戚云扬想了想道,“难道昨晚那香气就是这熏香?”
“不……”凤久安艰难地拒绝着,大腿夹着戚云扬的手,仍然抵不过对方的动作,那手指轻轻地划过他湿漉漉的阴户,他当即小声地尖叫起来,浑身轻轻地哆嗦,黏稠的淫液在他的小腹内随着甬道和宫腔的收缩蠕动翻滚着,一股一股地被挤出体外,弄得戚云扬的手都湿了。
要说真得罪了人,凤久安怀疑自己是否在什么不知道的时候得罪了戚云扬。
凤久安瞬间慌了神,虚弱的身体被男人扣在怀里狠狠地吻着,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滑腻的舌头刺进他的嘴巴,狠狠地舔吻着敏感的粘膜,从未尝试过和人这么亲密,从前只在书本上读过水乳交融这个词,一直以来想象不出那是何等缠绵,如今终于尝到了,只觉得酥酥麻麻的,又十分羞耻竟然被强暴自己的人亲吻得舒服。
凤久安穿衣服的时候用净身法术又给自己清理一遍,外面是干净了,但里面还有!
凤久安一时哑然,的确是不需要,戚云扬又道:“我看是另有其人,国师大人何不想想是得罪了谁。”
戚云扬恍然大悟,又摇头:“国师大人,你觉得以我与你的法力相比,我需要费心思找到你从皇城带来的熏香并在上面下药将你迷倒?”
凤久安皱着眉道:“你在熏香上下了药,我不毁了难道留着过节。”
“不用!放开我!”失了法力的凤久安甚至不如那些劳作惯了的平民百姓,直到戚云扬开始脱他的衣服,他才明白对方的意图,“不……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