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才结束的性事,折腾得失去了法力的国师疲惫不堪,歪着身子靠在戚云扬怀里细细地喘息,黏腻的白浊从无法合拢的糜红雌xue缓缓地流出来,沿着时不时抽搐几下的大腿蜿蜒而流。
戚云扬怜爱地抚摸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里头一泡热Jing烫着熟烂红肿的宫腔,凤久安被他摸得有些颤抖,小声地呻yin着,戚云扬望了望天色,捡起他的外衣给凤久安披上,手一扬,眨眼凤久安身上已是崭新的衣服。
祭祀用的物品丢了一地,戚云扬把它们扫到一边,理了理衣领,给还在失神的国师大人拢了拢头发,再抬眼看头顶盘旋的乌云,看来凤久安可以知道是谁朝他的熏香下了药了。
凤久安久久无法回神,他嫌弃沉沦在男人胯下给予的快感中的自己,高chao的时候甚至想着还想要更多,舒服得灵魂都在颤抖,什么都忘记了,忘记了国师的身份,忘记他们还在祭坛上。
脸上冰凉的雨水拉回了他的思绪,他抬头,只见半空中乌云盘旋,云层卷起一个巨大的漩涡,中间黑洞洞地张开深不见底的大口,电闪雷鸣直劈而下,凤久安眉目凛然,他上前几步,双腿间黏腻的shi意让他皱了皱眉。
被清理出来的空地宛如被笼罩在风雨中,戚云扬升起结界,把俩人也笼罩进去,他们站着的地方风雨不侵,雷电不入,他同凤久安并肩站着,“看来是老熟人了?”
凤久安的表情不见惊讶,他闻言点了点头,“交过手,让他跑了。”
之前某地干旱,当地求雨三月毫无成效,皇帝便请求凤久安前往当地,他查出当地拜祭的雨神竟是从未见过的邪神,当时凤久安将他重伤,没想到还是一时不慎被他逃了,一直查找未果。
邪神进不了他的府邸,近不了他的身,只要出现必然会被发觉,说不定往他熏香里下药的就是这邪神。
戚云扬:“山Jing鬼魅修炼出来的假神,这玩意我杀过不止一个。”
凤久安看了看他,忍着向他讨教的冲动。
他们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此时还能如此安然地相处,宛如一对相处依旧的恋人。
其实凤久安心里别扭得很,但事出突然,又发现法力已恢复,他只能飞快平静思绪,他悄悄打量戚云扬,没忘记刚才戚云扬说的话,难道真的要与他那什么,法力才能回来么?
戚云扬心里念着和凤久安温存,有人来打扰自然很不爽,手中结印甩出一条火龙直冲天上而去,乌云中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团被黑雾包裹着的似乎是人形的东西在半空中被火龙盘了起来,火龙咆哮一声,骤然勒紧,那东西挣扎不休,乌云剧烈颤动。
戚云扬不屑地哼笑一声,那东西似乎没想到今天凤久安还有个帮手,一时不察靠近了戚云扬,被他狠狠地拽下来掼在地上,半空中的云层如波浪一样汹涌翻滚。
“怎的这么没用?”他转头看向凤久安,“我看就是这黑不溜秋的蚯蚓朝你熏香下药,能使出这种下流法子的除了这种废物没有别的了。”
那“蚯蚓”闻言愤怒地骂了起来,虽听不懂他的话,但很明显他因为戚云扬的话更生气了。
戚云扬笑了几声,“不过也是要多得你,不然我就不能那么快抱得美人归了。”
凤久安:“……你别说话了。”
“怎么的,刚才我一说话你就咬那么紧,我以为你喜欢得很呢。”
国师大人被他说得一顿脸红,戚云扬把没什么力气的国师霸道地搂到怀里狠狠起亲了一会儿,凤久安不是他对手,只得可怜兮兮地被亲得几乎窒息。
火龙化作了火绳把那浑身发黑的邪神绑住,邪神在地上嚎了半天,发现没一个人理会他,人正黏黏糊糊地靠在一块儿,斜眼都没看他的,于是想办法悄悄逃走,但既然被戚云扬抓到了手里就没可能再让其逃掉的可能。
戚云扬正想把这玩意烧成灰,凤久安却一把推开他,擦擦嘴喘着气说:“是你在我的熏香里下的药?”
邪神发出尖细恶毒的声音:“那是我用心头血加上各种世间奇毒炼成的,能让你yIn性大发,与你交合的普通人不久也会暴毙,除非你找到命格里拥有天地至圣赐予神格的人与你每天交合直至解毒,否则你不仅法力全无,还会丧失理智,我的血能吊命,你死不去,只能睁眼看着自己在一年内腐烂致死。”
凤久安目瞪口呆,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修炼出来的yIn邪之神?他听都没听过!
邪神转动似乎是头部的位置对着戚云扬:“哈,抱得美人归?我看是魂归大地才对,看你长得还不错,嘻嘻,没几个时辰你要死了,若是能在床上让本座满意的话也是能苟活几天……呃!啊啊啊啊!!!”
戚云扬懒得听他废话,烈焰如他一帮狂傲地滚滚燃烧,火光冲天,把邪神整个包裹起来烧得风云变色,乌云如棉絮般消散,被遮蔽的天日逐渐露出明朗的容颜。
回去的路上凤久安在想邪神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戚云扬并没有暴毙,他倒是有失去法力的时候,但和戚云扬交合之后法力暂时恢复,难道戚云扬就是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