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做错了一件事,所以就有了现在的後果.”说着,一把提起吴承业的衣襟,将他重又摔在地上.吴承业在挪动中由於伤口的剧痛醒了过来.最後那一棍伤及脾脏,他一苏醒,又接连吐了几口血.
文仲扬见他伤势极重,急道:”放了他,你们抓了我交给那人就是.”中年男子打了个哈哈,”处长啊处长,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他可是下任警队的一号人物呀,他手下几万员警,放了他?他会放过我们吗?再说了,他也是我们的雇主点名要抓的人.阿强,把狗放进来.”狗?难道他们要叫畜牲来咬吴承业?
正想着,只见一个全身赤裸的四十多岁肥胖的丑女人象狗一样爬了进来.那丑女人散乱着头发,雍肿的脸上化起浓妆,一边爬进来,一边学着落狗叫,文仲扬看着就觉恶心.丑女人爬到中年男子脚边,把舌头伸出来喘气,等待命令.这时,有人已经在房里架起了摄影机,文仲扬见中年男子目光斜望着躺在地上的吴承业,嘴角露出邪恶的笑意,他猛地醒悟这些禽兽想要干什麽了.”不......”才叫出一个字,嘴巴又被破布塞住,但他仍是急得”唔唔”直叫.
”去吧,贱狗.”中年男子向吴承业努了努嘴,丑女人喉咙发出很恐怖的”咕噜”声,癫笑着爬了过去.吴承业微张双眼,目光中露出恐惧,他虽身受重伤,但意识还没丧失,他心里很明白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事.他可以死,但绝不能受这种污辱.他撑地板,连断折的那条手臂的最後一丁点儿劲都用上了,终於让他站了起来,他拖着几欲残废的右腿挪动着步子,他心里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只求不被那丑女人跟上.可没走几步,脚肚子一疼,原来那丑女人已经张口咬住了他後腿,并且使劲往後拖拽,嘴里还发出野兽般的”呵呵”声.吴承业哪够她力大,一下就被她拽倒在地,他挣扎着往前爬,丑女人一声怪叫,跳了上来,一屁股坐在他的背上,按住他的肩膀,又是一口下来,咬住他後颈.吴承业剧疼之下,没受伤的那条手臂奋力往後一撞,肘部撞在丑女人的脸上,丑女人被他的反抗激怒了,翻过他的身子,死死按着吴承业仍欲挣扎的双手,大叫着竟用自己的头猛烈撞击被压在身下的吴承业的头,没几下,吴承业的挣扎变成了微弱的蠕动,大脑受到重创让他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他已经没法再做任何动作来反抗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攻击.而丑女人把他搂起来,放在早已准备好的大桌上,仍让他面朝上躺着,然後自己爬了上去,摄影机和聚光灯也跟着移过来.
桌子是故意摆在文仲扬面前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下属被任意蹂躏.中年男子从他淩乱的目光中看出了他内心的恐惧和痛苦.他故意”啧啧”数声,道:”瞧瞧,瞧瞧,如果吴SIR配合一点的话,就不会受这种苦了.”此时,丑女人象疯子一样搂住吴承业,在他的脸上胡乱地亲吻着,双手在他背上和後颈乱摸.中年男子见文仲扬惶恐急切目光望着自己,便把他嘴里的破布除下,问道:”干麽?”文仲扬道:”说,要怎样才肯放了他?”中年男子冷笑一声,把破布塞回他嘴里,”有人要他这样,我也没办法.你继续看吧.现在才开始呢.”
这时,吴承业被丑女人成一个”大”字双手双脚都分开摆在桌上,丑女人抓住他警服衣襟,粗鲁地使劲往两边一扯,警服的扣子被扯掉,里面的白色衬衣也一样被扯开,丑女人把他的衣服尽量往两边拉,让吴承业胸部和腹部完全袒露出来.而那条系在衬衣领子上黑色的领带依然挂在胸前,警帽也仍被正正地戴在他的头上.紧接着,吴承业的皮带被解开,警裤也被拉了下来,由於他的双腿是分开的,所以警裤堆积在大腿的下部.丑女人低下头,隔着吴承业仅剩的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将他的阳具含在嘴里,旁边一人则将两瓶蓝色的药液注射到吴承业体内.”这是美国最新产品──天使心,”中年男子还故意解释给文仲扬听.”一般一支就能让人勃起三天,我们担心吴SIR年纪大,所以给他加了份量.”文仲扬见到同伴受到如此污辱,悲愤难当,闭目不看.在催情药物和那丑女人口交的双重刺激下,吴承业迷迷糊糊中只感到浑身燥热,舌唇乾渴欲裂,不由自主地发出迷乱的呻吟.丑女人迅速拔下他下体最後一块遮羞布,一根坚挺的阳具陡然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摄影机马上凑上来从头到脚对吴承业进行了近距离的特写,最後停在他那根青筋暴露的约十六公分长,三公分粗的阴茎上.
“文警官,你这麽斯文,你老婆一定没给你试过乳交吧,来,肥猪,表演给我们处长瞧瞧.”中年男子淫笑着说.丑女人神态异常兴奋,转身和吴承业成69式,肥大的屁股坐在吴承业的腹部,捧着胸前两个排球大小的巨乳一边”呵呵”地笑着,一边移向吴承业的下体.文仲扬只是闭着眼睛,不敢听也不敢想,但此时,重伤中的吴承业已经被烈性的催情药物渐渐地把仅有的一点定力给蚕蚀掉了.他意识中,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在干什麽,只是感到下体炽热无比,又如千万蝼蚁不住咬嚼,”啊......啊......呃......”他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这些声音无情地传入文仲扬的耳中,心里想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