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仲扬正用从自己衬衣上撕扯下长布包紮着他头部的伤口.不知那些家伙什麽时候又会进来,也不知他们还会想出什麽更毒辣的手段对付自己和吴承业.吴承业伤势太重,刚才摸他额头,烫得和烧炭一样,而他的手脚却冷如冰砖.一想到他能否撑过今天他心里就一阵阵的难过.而现在能做的,只是给他包紮一下尚在流血的伤口,可怜得连一杯水都没法弄来给他喝.
当吴承业意识到自己和文仲扬仍是在刚才的那个房间时,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文仲扬见到自己的好兄弟,好朋友到了如此绝望的地步,真想抱着他大哭一场.但现实是吴承业还活着,只要能够让他活着出去,他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
此时,肛门处仍然传来一阵阵清晰的痛感,吴承业浑身无力,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声音.文仲扬把他的脑袋轻轻放在自己叠好的警服上,尽量稳住自己悲痛的声音说,”承业,再多忍一会儿,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吴承业闭着眼,极缓极缓地摇摇头.他知道自己快熬不下去了,唯一让他欣慰的,就是在自己临死前,文仲扬给他穿好了警服,让他死得稍稍好看一些.文仲扬握住他冰冷的手,低着头,不知再用什麽言语来激起吴承业的求生欲望了,或许死,对他来说,真的就是一种解脱.
约摸到了晚上,吴承业陷入了深度昏迷.呼吸变得相当微弱,文仲扬不顾一切地撞击着那扇紧闭的铁门,叫喊着,他都快要急疯了.
门,终於开了,中年男子带着两个壮汉终於又回来了.”把死的那个拉走.”两个壮汉一人一边,架起不醒人事的吴承业,文仲扬冲上想阻止,却被中年男子拦住.”你们要干什麽?”他怒喝道.中年男子说,”他人都死了,留在这里,只会把我的房间弄臭,我养了一大群亚马逊河食人鱼.死人别浪费,就给我的鱼当食料吧.”这帮没人性的,就连一个快死的人都不放过.”放开他!......”文仲扬怒吼想撞开中年男子冲过去救回吴承业,却被中年男子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往墙上狠命撞过去,已经疲惫不堪的文仲扬只觉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中年男子随即抓住他後领,将他横蛮地拖到刑架上,将他拷起,摘掉他鼻梁上的眼镜,用一条黑布蒙上他的眼睛,中年男子又一次检查了拷在他身上的铁铐,然後捏着他的下爬说,”老家伙,吴SIR享受完,现在该轮到你了.”
”你们......你们这帮畜生,有种的杀了我.”文仲扬想起吴承业所遭受的虐待,不由得心中发毛,此时还真希望歹徒一枪杀了自己的好.他用劲地挣扎着,但手脚被牢牢拷住,挣扎又有何用.中年男子yIn笑着离开了.一时半会,屋子里静静的.只听见文仲扬不时挣扎时弄出的声音.
可没过多久,他便听到一阵缓缓地脚步声,有人来到他面前.”是谁?”他怒问道.但是对方没有答话,静静地站在他面前好一会儿.一双手已经开始在自己身上摸索.然後象为情人宽衣解带一样,那人开始一件件拨掉文仲扬身上的衣物,先是领带,衬衫,背心,鞋子,袜子,警裤,然後连最後的内裤都被剥得Jing光.他还未骂出声,嘴里已经被塞进了自己的内裤.
那人的呼吸也随着文仲扬身上衣物越来越少而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浊.他的左手开始在文仲扬垂软的Yinjing上来回抚摸揉搓,而右手则是轻轻握住文仲扬垂在下体的两颗睾丸上来回挤压......
隔一会那人的两手便分别向文仲扬的胸膛和tun部进攻,文仲扬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和ru尖在那人触感柔软的双手的拨弄下,正一点一点地硬起来......而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沉重起来......
过了没多久,文仲扬的肛门被用两根手指用力地扳开了,这引起文仲扬一阵抽动,可在他因吃痛而用力下,被张开的双腿间,那原本紧闭的菊花,如今正一开一闭仿佛正在呼吸着......文仲扬还来不及多喘几口气,一根显然很大的棍状物跟着插入,文仲扬腹部因下体的疼痛而弓起,只见他那已经完全撑开的肛门,正紧紧地包含着那根大约直径4公分多,表面凹凸不平的假阳具,部分的rou正一进一出地跟着阳具前後反复地滑动着.他的身体在经历过开始那极不舒服的阶段,开始一点点地红起来.而文仲扬的呼吸声显然已经压抑不住地浊重起来,偶尔还会在过度的抽刺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yin,但那种文仲扬压抑下来的闷哼声,却显然地让那位玩弄他的人兴奋起来.不一会儿,随着那人浊重不规则的呼吸声,在文仲扬硬是被敞开的菊花里,那冷硬的假阳具,已经被一根货真价实火烫的rou棍取代了......”唔……”文仲扬绝望而无助地叫了起来,自己当了一辈子员警,而今却被人绑在这任由yIn虐.
这根rou棍显然没有刚才的假阳具粗,但更加零活,才不一会儿,文仲扬的感官便开始被从肛门处的一波波冲击及全身肌rou随之晃动下所带动全身的快感一点点地淹没了.在文仲扬拼命用仅存的意志和清醒和这一波波的快感对抗时,那人用硕大的gui头刻意在肛门入口大约三.四公分处的上方一个突起处来回地摩擦,那处正是文仲扬的前列腺.在被刻意针对此处摆弄摩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