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左月扭捏道:「教主说今日要给姐姐破身,让我给姐姐送一样东西,你
瞧见了,可不许恼左月……」
冷烟花微微一叹,知道别梦轩所赠,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柔声道:「拿出
来吧,姐姐不怪左月。」
上官左月闻言,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制盒子,缓缓打开,里边安放的却是一对
乳夹,冷烟花顿时明白了邪教教主的用意,捏了捏上官左月弹嫩的脸蛋儿,笑道:
「来,替姐姐戴上吧,姐姐喜欢左月的礼物。」
其实又有哪位女子喜欢戴上这等淫秽的饰品供人玩赏?两位女子心中明了,
只是,明了又能如何?
上官左月取出乳夹,分别贴在冷烟花胸前粉嫩乳晕上,再小心转动机括锁住
充血的乳头,乳夹下悬挂棱柱形小巧红玉,随着被红绳扎起的玉乳起伏晃动,与
一身红装甚是相衬,或许,本来就是为这身嫁衣打造的饰物?
一阵
麻酥律动从饰物上传来,冷烟花眯眼,忍不住俯下身子,咬了咬下唇,
就知道别梦轩没安好心!这可比那【欲难求】难受多了!
送别上官左月,主仆二人继续前行,人群中忽然让出一条小道,【生死针】
宁夫人踏过茫茫人海,越过禁制,施施然行至冷烟花跟前。
同为江湖八美之一的两位清丽女子互相施了一礼,冷烟花苦笑道:「宁夫人
前来,莫非也要给奴家送份厚礼?」
宁夫人摇了摇头:「此行只为烟花行针而来。」
冷烟花奇道:「行针?可奴家身子无恙呀?」
宁夫人沉吟半晌,终是小声说道:「教主着我给你行……催乳针……我也
……我也没法子……」
冷烟花:「可是传闻中那迫使成年女子产奶的催乳针?」
宁夫人无奈点了点头:「有些男人喜欢看我们……挤奶……我和女儿们…
…经常被他们这样玩弄……让我当着他们的面,和女儿们一起脱光衣裳,一左一
右,给女儿们同时喂食……奶汁……
冷烟花:「我好像没有选择……」
宁夫人:「我……我尽量弄快些,不会很疼的……」
冷烟花心中绯腹,这是疼不疼的问题么?她一个未婚女子要被陌生男人轮奸
也就算了,还要被玩至喷奶,这让她如何自处……
长针缓缓扎入双乳,几番推针转动,若是放在平常倒没什么,偏偏今日冷烟
花那对奶子被红线捆绑圈禁,本就处于极敏感的状态,被如此行针搅弄,当真是
苦不堪言,冷烟花牙关紧咬,香汗淋漓,强忍痛楚,一众看客却是看得津津有味,
品头论足。
约莫一炷香后,宁夫人疲惫地抽出长针,说道:「好了,第一回挤会有些许
酸痛感,切莫让他们玩得太过分就是,烟花,你……你保重……」
冷烟花:「谢过夫人好意,只是怎么被人玩,玩得如何过分,怕是由不得烟
花做主了。」
宁夫人一阵黯然,转身离去。
主仆且行,不多时,百步阶梯上一高挑美艳女子手持粗棒,拦住去路,看模
样又是一道关隘。
冷烟花苦笑道:「伤春,你也要与我为难么?」
身着深紫窄身鱼尾长裙的拦路女子,正是【十丈红尘】沈伤春。
沈伤春:「有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这句被人说烂的江湖谚语,如今由这位曾经的花瘦楼大当家口中说出,却是
别有一番心酸与无奈。
冷烟花:「那根,又是【神仙棒】么?是不是我那小穴里不插上点什么,别
梦轩就不安心?」
沈伤春:「他们说,这根……是为你特制的【淫仙棒】……待完全开启后,
你会求着他们让你堕落的……」
冷烟花心中暗暗叫苦,一根【神仙棒】都让她欲仙欲死了,这【淫仙棒】既
然专为她而制作,只怕可以将欲仙二字去掉了。
沈伤春见冷烟花不再多言,盈盈上前,将其嫁衣股间红线稍稍拨向一旁,伸
出纤纤玉指沾了沾穴口,皱眉道:「烟花,你一路被这红线勒了这么久,怎的小
穴儿都不曾湿润?你在忍什么?」
冷烟花:「不想穿着这身衣裳发情。」
沈伤春恍然大悟,冷烟花身披嫁衣,被人窥探身子已觉得愧对顾家,若是再
纵容自己发情,便算是对亡夫不敬,虽然他们二人只是订婚,未曾当真嫁娶,可
冷烟花却是一直以顾家儿媳自居。
沈伤春:「烟花,这棒子如此粗犷,若你不流些水儿,如何塞得进去,这样
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