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时半刻间伤不到彼此而松了口气。
“多多,长长,快停下。”小国王试图上手去镇压,?但这两只揪成一团,看到夏安然过来制止,这两只小的却是极有默契地一个翻身咕噜噜滚到小国王碰不到的地方去。
见状,?夏安然觉得哭笑不得之余,还有些无奈。
“你们两个大半夜打什么啊?”夏安然走到新的战团边上,?蹲下身,?努力说服因为一个翻身有了些许姿势调整的两个,“晚上打了你们又看不见……”
两小只继续滚。
夏安然眯了眯眼,?他抬头看看方向,又走了过去,“多多,长长,?你们两个是……”
咕噜噜。
小国王继续靠近,“你们两个在爸爸心里面是一样的,?所以你们还是和平……”
咕噜——嘭。
在坏心眼的主人的刻意诱引之下,两小只成功落水。
夏安然伸手一捞,将进了水慌张松嘴的两只给捞了起来,机灵的内侍已经送上了厚布料来吸水。小国王一手一个,将全身在淌水的鹅子和兔狲搂在手里。
两个小动物似乎都因为这一突发事件而懵圈了,他们绝对没有想到这一场决定双方地位的战争会是以如此方法结束,这未免也太草率了,只能择日再战!
自以为轻松解决宠物争端的小国王语重心长地感叹道:“以后不要在夜里打架了。看,落水了吧。”
他说得特别义正辞严,一幅这一切与我无关的模样,说得两个小崽子蔫蔫的。
入了室内,小国王让人烧起火炕,他先将鹅子放下来,快速吸干天鹅身上的水。作为水禽的天鹅有尾脂腺,它们的羽毛上会被蹭上这些分泌物以确保羽毛离水后能很快干燥,于是不过五六下之后多多鹅已经一身清爽了。
然后夏安然赶紧去给自尊心受损的兔狲擦毛。
哪知道兔狲完全不愿意他动手,它用shi乎乎的毛爪爪按在夏安然的帕子上,一脸的「你既然选择了它,还来管我干什么」的表情。
夏安然深吸一口气,让人加快烧火炕的速度,让室内快点升温,他一边将这只猫扯过来给它擦毛一边说:“多多的毛干得快,你的毛多,要花更多时间,所以我先给多多擦。”
长长表示完全不能接受,它甚至露出了小尖牙。多多鹅在边上歪着头张望了下,又抬头看看夏安然的表情,它的嘴巴张合了一下,露出了一个鹅式微笑,然后它乖巧地坐到了夏安然身边表现出「你给它擦吧,我没关系」的姿态。
非常的白莲花又充满心机。
被这只全身shi透的猫又拒绝了两次之后,小国王终于火大,他让人取来布条和木板,只三两下就把毫无准备的长长毛困在了木板上,然后他拿着帕子就着这个简陋的装置对着长长毛就是好一顿揉搓。
长长震惊坏了,它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可怜了,好好的回一个家却被鸟攻击。明明是它先动手的,才不是我!结果快要打赢的时候被这只心机鹅带去了水池里面,现在还被这样欺负。
忽然,忽然好想那个虽然很凶但是会给它认真梳毛的两脚兽,呜。
被他思念的两脚兽皱了皱有些发痒的鼻子,但他现在并空不出手来揉。
他此时正躲在掩体背后,眯眼看着远方的一支正在扎营的巡逻骑兵,同时手下捂着瑟瑟发抖的汉子的嘴。
他们这次本身是一次日常活动,只是汉军趁着匈奴人忙着秋收的时候来探查环境,并且也有些额外的小任务,但是他们没有想到这次居然真的会遇到匈奴骑兵。
在这个时间,匈奴骑兵不应当靠近渔阳郡。
而他们现在出现在这里,必然有所图谋,图谋也绝不会小。
窦皖的战友一直在打颤,若非窦皖一只手撑住他,他定然会瘫倒在地。远处的匈奴骑兵点燃了火堆,烤上了肥兔子,姿态极其轻松写意,显然他们也并没有想到距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会有一支汉国的侦察兵。
现在该怎么办?
敌方匈奴骑兵是一支有什长带领的小队,人数为己方的一倍,且均是骑兵,而且从态度来看都是训练有素的骑兵队伍,而己方……
窦皖往另一颗大树之后瞟了一眼,己方一共五人,原来有一百支箭,但路上消耗掉了四支,伍长实力尚可,自己这边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