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昭指尖间或重重碾过谢青旬腰窝,谢青旬遍体一麻,唇间泄出细弱的低哼,声音却被强势的吻挤得破碎不堪,听得沈七昭胯下硬得发疼。
他倒还记着是在外头,不愿剥落谢青旬的衣衫,只是解了他衣襟的系带将衣裳扯散,埋首进去啃咬他的锁骨与ru尖,右手也不安分地下移,将谢青旬的瓷秘色罗裈褪到膝间,探手进去揉按那隐秘烫热的花xue。
因着有长衫下摆的遮挡,谢青旬除了肩颈处肌肤微露,远远瞧上去还是衣衫齐整的模样,只是若凑近便会发觉,少年强有力的大掌在他长衫里一起一伏,试图将那紧窒的花xue揉松了,好借此行一番酣然云雨。
动情的清ye渐渐浸shi沈七昭的五指,他从谢青旬胸前抬起头来,便见眼前人敞着衣领,锁骨与rurou被烙上密密麻麻的牙印与吻痕,ru尖被吮得肿胀充血,原先浅粉的色泽此刻艳如丹砂,且他方才未能收好利齿,还将一侧咬得微微破皮,尖端沾着亮晶晶shi漉漉的津ye。
如同神明落难,从云巅倏地坠落,成了献祭给恶鬼的最上等香甜贡品。
沈七昭几乎发疯,低头恣意舔弄那两粒软嫩的果子,极力压抑着现出凶煞的利齿、咬破纤薄表皮并榨取所有清甜汁ye的欲念,可谢青旬还是有些受不住。
然而当下船心前后透光,楚王殿下面皮薄得很,又是在湖上白日宣yIn,难免有所顾忌,故而只得极力忍住呜咽,唯有被舔吮得狠了时才从鼻尖软颤出一点婉转的泣音,眼泪倒是大颗大颗地往下砸,沈七昭皂色衣衫的肩头便染上一小片更深黑的shi迹。
沈七昭察觉他软xue内shi得过分,便不再克制暴涨的渴求,三下五除二将下身脱干净,把衣物翻过来垫在二人身下,扶着孽根猛地插进了那水波荡漾的小洞中。
谢青旬此时张着腿坐在沈七昭身上,沈七昭一次次地奋力顶弄都将他略略抛起寸余,再狠狠坐下去,齿关还扣着他的ru尖不肯松口,将那一小颗饱受蹂躏的小芽拉长一点后复又拽回来。
一来二去那nai尖尖愈发红得凄楚,ru晕都被含得凸起一点,沈七昭坏心眼地一面cao弄,一面骤然将他衣襟合拢,便见那ru尖上的津ye瞬间洇透了薄衫,春色掩也掩不住,分明穿着衣裳,可鲜嫩的、被疯狂疼爱舔舐过的小小nai尖却暴露无遗。
谢青旬双ru被吸吮得敏感至极,纵使花罗那般柔软,可这样摩擦着绽放的ru尖还是令他感到难受,红珠在衣料下无助地轻颤着,他软着手臂想将衣襟扯开,却被沈七昭猝然隔着长衫再度含住ru儿,同时挺腰一记狠撞,cao进了最深处的花心里。
衣衫密不透风地裹上脆弱的心口,牙齿隔着衣衫又陷进nai尖那少得可怜的一点软rou里,谢青旬被这样蚀骨的折磨弄得哭声绵软细碎,又在放纵的颠簸中到了极致,ru白Jingye射在沈七昭腹肌的沟壑间。
高chao时的花xue内仿若有无数小口,吸得沈七昭粗长的孽根几乎微微震颤,他愈发凶狠地抬胯,想逼迫谢青旬说些好听的谎话来哄骗他。
沈七昭肆无忌惮地将欲望都袒露在谢青旬身上,谢青旬勉力承受着,可阳具太粗大,他着实吃不住劲,可他就是不肯呻yin,像个被恶霸掳走后不堪受辱的佛子,哪怕浑身都是情chao泛滥的微粉,却还念着清规戒律,洁净出尘得要命。
舴艋舟在抽送间晃动得厉害,可情欲裹挟中的两人都无暇顾及,好在此处最是隐蔽,始终无人发现这对野鸳鸳。
沈七昭吻上他,粗喘着蛮横道:“殿下……知道我想听什么!”
谢青旬能屈能伸极了,他极力降低音量,说着只有二人得以听闻的耳语,嗓音又shi又甜:“阿昭……嗯……昭昭小狗……呜啊……轻……啊!”
三言两语揶揄得沈七昭又臊又热,只觉每个音都搔得他耳根痒意炽盛,心跳的频率与力度瞬间臻于顶峰,可胯下的孽根比心跳更迅疾凶狠,大有不将人cao到同归于尽便不罢休的架势。
谢青旬还没逗完小狗,就被他再度叠加的力道撞得一个整字也说不了,委委屈屈地被一下下破开花苞,屡次在情欲中登顶过后,连喘息都是细碎shi濡的。
可他抽噎间的韵律偏生那样温软,xue里喷出的水ye汩汩打在炽热的性器上,沈七昭被夹得脊骨发麻,晓得极限将至,连忙拔出roujing,尽数射在自己脱下的衣物内侧。
可还是有几滴溅到谢青旬腰上,又滑落到他小巧的脐眼中,那一小汪填满了幼嫩的肚脐,看得沈七昭双目红得近乎狰狞,只欲再射几次,让浊ye源源不断地灌入那指腹大小的凹陷里才好。
——让谢青旬永远盛着他的东西,令软雪似的洁净里填上他肮脏的Jingye,只消这半寸的圆孔便够,只要这一点点他便知足。
沈七昭深深吐息着平复心绪,给瘫软的谢青旬穿好衣衫,又拾起自己的胡乱套上。
谢青旬情事过后一贯娇得要命,泪盈于睫,柔若无骨地靠在人身上。
沈七昭忍不住舔去那浓密眼睫上的泪珠,把谢青旬牢牢抱在怀里,手臂收紧再收紧。
那艄公此刻是叫不得了,沈七昭干脆自己荡着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