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语调依旧冷淡,只是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微喘。
“我错了…呜…不要再顶了…再、再这样下去就要…哈啊——”
丈夫的话音刚落,就因为被顶到了要命的地方不得不大声地呻吟出声,可悲地不得不妥协于快感。
他的肉棒被撞得发红,却还是不断溢出淫液。
医生瞥了一眼,伸出手接住了将落未落的粘稠液体,行动间撩起的微风,以及几乎要触碰到的距离,让本就濒临边缘的肉棒颤抖着上翘了几下。
“啊嗯…呜…医生…摸一摸我…要射了…”
丈夫崩溃地挺着腰,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获得一些加成来高潮,却因为只是顶到了诊疗台而感到疼痛而不是愉悦。
啪、啪。
医生往扭动的臀上拍了两巴掌,命令道:“不要乱动。”
丈夫闻言扭得更欢了,似乎期待用这种方式迎来更激烈的‘惩罚’。
医生皱了皱眉,对他的桀骜不驯感到厌烦,依旧遵循着职业素养安抚道:
“…乖一点,就给你一些奖励。”
翘臀的扭动戛然而止,乖巧地伏在原地,只是翘得更高,双手也主动地将臀瓣掰开,方便更深入的侵犯。
医生满意于他的识趣,终于大发慈悲地专注地摩擦被忽视许久的敏感点。
“哈啊…那里…太爽了…呜…要、要射了…啊——”
一股又一股浊白的液体从悬垂的肉棒中喷射而出,随着被抽插的节奏又被继续挤出了更多‘乳汁’,直到榨干了全部。
贪婪的穴收缩着挤压身体里的巨物,然而却没能从它那里得到任何浇灌。
医生的抽插并不因为身下人的高潮而停止,已经维持着令人恐惧稳定,进进出出地破开已经身体力行地说不要的窄穴。
“医生…哈啊…不要了…要被你插坏了…”
丈夫语气软弱,彻底不复之前的硬气。
被过度摩擦的穴口火辣辣地痛,身体却还是不知道从哪里挖掘出了异样的快感,但是已经无法承受更多,下腹随着抽插酸酸钝钝地疼痛。
医生瞥了一眼饱胀的小腹,伸出手按压下去,稳准狠地压在了膀胱上。
积攒了许久的尿液迫不及待地寻求了出路,在主人崩溃的低泣中从硬的发痛的尿孔中钻出,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地。
“…呜…被…玩坏了…”
丈夫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本能,绝望地闻着空气中的腥膻气味,自闭地埋首在自己的臂弯里。
医生在他尿出最后一滴存货之后,无情地拔出了自己的性器,从头至尾没有给他一丝‘甜头’尝。
不仅如此,医生在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时,还人渣地皱了眉,嫌弃地解开丈夫的绑缚,并命令他:“自己处理干净。”
丈夫还在失神之中,闻言喏喏地应了声是。
医生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一旁惊呆了的妻子身上,他的脸上泛着红晕,松散的病号服遮不住他勃起的性器,还有夹紧了的双腿。
“需要帮助么?”
医生的语气难得温柔了一分。
被问的人脸上神色挣扎,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点了点头,最终却只被温和地用手包裹住肉棒,上下揉捏撸动,而湿润渴求的后穴也只被一根手指插入,在高潮时作了辅助。
妻子用渴望地眼神注视着医生。
医生摘下一片狼藉的手套,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道:“受伤了就好好养着,等伤好了再做。”
妻子不甘心地点了点头,用复杂的眼神看向了一旁努力收拾残局的丈夫。
“他…”
“以后他要是弄得你不舒服,就来找我。”
“嗯…”
妻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娇羞地嗯了一声。
“CUT——”
随着裴导懒洋洋地一声cut,拍摄场景内所有人都松散了下来。
林杞首先找了饰演丈夫的那位演员为自己可能弄痛他道了歉,被那位戏下爽朗的大哥不在乎地摆摆手,声音虚弱地表示没关系,挺爽的,他缓缓就行。
饰演妻子的那位似乎想找林杞说什么,比如要个联系方式之类的。结果看着一旁似笑非笑的裴导乖巧地闭了嘴,不敢从虎口夺食。
林杞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裴山远,被他勾着手指召唤了过去。
“做得不错。”
裴导懒散地倚在宽大的椅子里,叠着二郎腿,丝毫没有起身的准备,林杞只好俯下身将耳朵凑过去聆听他老人家的教诲:
“只是一般来说,给你两个演员,意思就是两个都要用上,同时镜头里只有两个人,冲突性和故事性就淡了。”
林杞认真地点了点头,一副十分受教的模样。
裴山远嗤笑了一声,不跟他个呆头鹅计较,微仰起头,在他耳边吹着气,用华丽低哑的声音道:“去三楼等我。”
林杞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