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丈夫红了眼,不忿地打断了衣冠禽兽的医生仗着职业之便占他妻子的便宜。
医生冷淡地说着,往即使说不要依旧吞进了三根手指的穴里塞第四根手指。
医生顿了顿,刻意避开了那个可以给人带来欢愉的点,直进直出地整根抽出,又不留情面地整根没入。
丈夫发出了发出了闷哼,嘴上的骂骂咧咧停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请您慎言,这只是治疗过程中必须的程序而已。您已经口头授权了我对您做这些事情,所以您无权投诉我。”
“你…哈啊…给我停下来——啊——不要顶那边——”
医生淡淡地反问道:“这就痛得受不了了?”
医生上手就是一个重重的巴掌,果然拍得臀瓣晃出了一阵波浪,还有丈夫恼怒地抗议:“你打我干什么!”
医生对此没有回应,拍了拍发红的臀瓣,无情地命令道:“自己把屁股掰开。”
丈夫咬了咬牙,憋着口气忍了。
因为药膏要摸到身体里的每一寸,医生的手指不可避免地碰道了许多敏感点,他的动作又足够温柔可靠,以至于他抽出手指的时候,被撩拨得兴起的穴依依不舍地含着他,不愿意放他出去。
空气的流动间带走了温度,让穴口受到刺激紧张地闭合。
妻子哼哼唧唧地发出了一声舒适的轻哼声。
丈夫挣扎地诊疗台上弹动身体,但不管怎么努力都没办法移动分毫,不仅如此,即使他挥舞着手努力解开绑带的扣子,也只是绝望地发现这玩意儿复杂到不可能反手操作。
“啊——痛、痛…你吃什么玩意儿长那么大…操——”
“你…你这个变态!我要投诉你!”
“医用绑带,作用是防止患者在治疗的过程中乱动。”
医生充耳不闻,挺着腰在不知死活的挑衅中进进出出地抽插,让可怜的穴口发红甚至是肿胀起来。
医生撩开白大褂,也不脱衣服,只拉下西装裤的裤链,从里面掏出了比之丈夫更为显着的性器,随便地撸动了一下把只是半勃起的性器,把它刺激到足够硬的程度后,扶着顶进了眼前的窄穴中。
向诊疗台,将妻子穴口溢出的治疗润滑膏体细心地推进了他的身体里。
丈夫对他并未露出惊叹的神色感到不爽,哼了一声,如他所愿,保持了和刚才他夫人一致的姿势趴在了诊疗台上。
丈夫软了腰的同时嗓音也软了几分。
然而已经食髓知味的穴哪能让放过享乐的机会,翘臀紧绷着努力在可行的范围内扭动,下意识地诱导着身体里的阴茎往想要的方向顶弄。
丈夫吃痛地往前缩了缩屁股,被医生按住,并绑上了诊疗台上的固定绑带。
医生给夫人递了一件临时的病号服,让他坐在一旁的软椅上休息,然后才转过头看向一丝不挂地炫耀肌肉以及胯下已经挺起来的肉根的丈夫。
他的屁股很翘,带着久经锻炼的弹性。
“你继续,就这点痛算什么,老子受得了。”
医生哼笑了一声。
丈夫沉默地把手伸到背后,把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疼痛而紧紧地夹着的屁股瓣掰开,露出其中颤颤微微的浅色穴口。
“趴到诊疗台上。”医生冷淡地命令道。
他抽出手指,被撑的太开的穴口一时难以合拢,留下了两指直径的圆洞,穴口也因为收缩而显得红艳诱人。
“你这个不讲医德的混蛋…我、我不会放过你的…等、等着…哈啊…”
“唔嗯…医生…我、认输…你…嗯…停下行不行…”
医生一边解释着,一边手下的动作不停,简单粗暴地翻搅肉穴,刺激出了润滑的肠液,却又保持着痛苦别扭大过于快感的界限。
医生用带着医用白手套的手指不客气地戳刺进去,唯一的润滑是之前给妻子上药时残余的膏体,因此仍有些干涩,却也不至于完全进不去。
医生的回答是愈发迅疾的顶弄,直把他的嗓音撞得支离破碎。然而就是这样毫无技巧的抽插,也让丈夫逐渐来了感觉。
说完,他把脸埋在了臂弯里,将臀翘得更高,摇摇摆摆地像是在说:有本事就来,他就在这里等着,倒要看看能出什么幺蛾子。
悬垂在诊疗台外面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勃起,随着冲撞的力道一下一下地击打在诊疗台的侧边,每每带出一声似痛非痛的闷哼。
不知道碰到了那里,丈夫的语调转了个弯,变调得甚至有种怪异的妩媚。
“…知道错了?”
“医生,我准备好了。”他瓮声瓮气地提醒到。
“这是什么?!”
“啊…呜…医生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这样太可怕了…哈啊…”
原本淡色的穴口被撑的几乎透明。
丈夫失神地呢喃着,像是受到了精神打击。不知道是震惊于自己竟然能从疼痛中获得快感,还是单纯地体会到了过量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