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东区,画家
出了娼ji街走几百米,便到了城市边缘。整个城市如一个箱庭,边缘有巨柱撑起穹顶;巨柱之外是高耸的墙,遮蔽着外面的世界。在巨柱和穹顶上有轨道,蒸汽和齿轮驱动吊篮在上面穿行着,这是城市主要的交通手段。
墙与穹顶间有着间距,在吊篮上升的途中可以从这里看到城外——漆黑的天空有微微的光透下来,有限的视野中是无垠的垃圾山;偶尔能看到一些奇怪黑点在垃圾山上,那是去城外讨生活的人。随着时间流逝,有不少黑点固定在了垃圾山上,最终与山体融为一体。
这次要去的地方是东区,是介于富人区与平民区间的闹市,那里有葵常去的拉客点。吊篮在穹顶上移动着,从这里俯瞰,能看到一些齿轮和蒸汽驱动的机械巨物在城市中游走着,是它们撑起了这座城的货运系统。
抵达东区的时候已经是早上8点了,穹顶透下来的光稍微明亮了一些,人群也熙攘起来。东区有很多工厂,撞锤,齿轮,各种机器的声音此起彼伏,扩散着,吵闹得令人有些烦躁;在工厂的外围,有许多店铺楼房,沿街的小贩们吆喝着想吸引人群的主意,有人在讨价还价,有人在争吵,偶尔还有打骂的声音;如果仔细听的话,街边的旅店,矮房,巷子的深处都传来了水声和喘息声,有男有女——这些都是外出接客的娼ji,只要支付一点金钱,就可以在他们身上发泄自己的性欲。
葵来到了自己常接客的地方。这里靠近富人区,是个十字路口,人流量很大,不愁找不到客人。葵将手铐空着的一侧拷在一根路灯上——这一侧的锁是特制的,只有在锁孔里一次性投入相应数额的钱币,或者到了规定时间才会打开。5枚金币,这是葵的价格,相当于一顿不错的晚餐。
等待客人的时间里,葵观察着来往的人打发时间。街对面的一个男人引起了葵的兴趣,那人是个画家,大概五十来岁,鬓角有些斑白,正专心地在画板上涂抹着什么,坚实的臂膀和脖颈上露出的伤疤似乎在陈述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男人抬头,视线和葵对上了,那人愣了一下,走上前来,向锁中投入五枚金币。
“可以来我的住所吗?”男人问。
“当然,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我就是您的,希望您不要住得太远哦。”
葵撩起了薄丝,露出小小的rou棒,声音里带着妩媚。
男人的住所不算远,就在富人区与东区的交界处。这是一间独栋的二层小楼,外墙有些破败,年久失修的铁皮屋顶上布满了锈迹。
一楼的入口连接着一条走廊,两侧挂着男人的画作。葵认出了其中的几张,有游走在城里的齿轮机械,有娼ji街的大门,有东区的街景。穿过走廊来便到了一个相对宽敞的房间,这里有床和简单的家具,四周堆满了杂物,石膏像,画纸,这里是男人的卧室,也是他的画室。
“脱光坐在那。”男人指了指房间一隅的椅子
葵顺从地照做了,可却没料到男人并没有侵犯自己的意思——他搬来了画架,以葵为模特开始作画。也罢,反正钱已经付过了,这样倒也落得轻松。
“雷茵,我的名字。”男人说。
“葵,这是我的ji名。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本名是什么,不过大家都这么叫我。”
“葵啊.......”雷茵咀嚼着这个字。“这个名字还真是适合你。”
葵笑了笑,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字的含义。
雷茵在画纸上勾画着,他的眉头皱成了一团,没多久便把画纸撕掉,换成新的,再撕掉,再换成新的;葵也配合着专注的雷茵,在座位上尽量保持不动。两小时很快到了,雷茵依然在画纸上画着,但葵不打算继续留下去,他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子准备穿衣服离开。
“我想加时,请问可以吗?”雷茵将画笔随意地一丢,脸上透着沮丧。
“那要看您要出价多少。”葵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圆。
雷茵走出了房间,不多时又折回来,将一小袋钱币丢给了葵——整整100枚金币,抵得上葵整整一周赚的钱,令他受宠若惊。
“卖你一整天,够么?”
“当然,先生,不过我只能留到下午六点就得离开,娼ji街那边有规定,我不想晚归被罚。”
雷茵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又拾起了画笔,开始在画纸上画了起来,不多久眉头再次皱成一团。
时间又过了一小时,葵有些坐不住了,不是因为劳累,而是因为他的身体有些躁动。换作平时,此时已经被四五个人侵犯过了,每天的高强度接客,葵的身体已经习惯于浸泡在快感中。葵明白,自己身体开始发情了。
葵面色开始有些chao红,菊xue抽动着,身体的深处很痒,渴望着抚慰,小小的rou棒勃起了,透明的先走汁渗了出来。他小口地喘着气,忍耐着,尽量不让雷茵发觉。又过了半小时,身体越发燥热,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终于是喘出了声。
“哈啊.....哈啊......”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