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无边际的虚空中,漂浮着一间杂货铺。这里承担的业务非常广——当然,得付出相应的价值。每天,在不同的世界里,都有人尝试拜访这间杂货铺,以实现超出常理的愿望。杂货铺会挑选它中意的顾客,也就是说这之中的很多人,连来到这里的机会都没有。当然,凡事总是有例外,偶尔也会有一些意料之外的客人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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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柜台前的风铃响了,有客人到访。
“欢迎光临虚空杂货铺,请问你有什么需求吗?”谢虚脸上挂着标志性的浅笑,打量着来客——少年,大概15岁上下,体格单薄,清秀的脸上透着妩媚,这是一名娼年。
少年没有回应,扭捏着不知所措,眼睛慌乱地看着四周。谢虚在他身上没有感觉到十分强烈的愿望。
?? 是在梦境中误闯的吗?谢虚心想。这种事情也曾发生过,极少数情况下,会有人无意识梦到这里,随即造访这里。对于这些来访者,谢虚都会直接送客——稍微施点法术让他们梦醒就可以了。
?谢虚准备施术,那少年似乎察觉了他的意图,慌张地说到:
?“那个,请问这里有向日葵吗?”
? 这大概是客人在杂货铺提过的最普通的需求,普通到谢虚一时想不到要如何出价。
?“当然有,请问你要以什么代价来换呢?”
? 少年沉默了,而后缓缓卷起衣角。
谢虚笑了笑,摸了摸少年的头,帮他放下衣角,塞给了他几粒向日葵种子?,示意他离开。少年再次不知所措,道谢着消失在了虚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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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未停歇的嗡嗡声将少年从睡梦中吵醒。他慌张地看向墙上的挂钟——早上5点半。昨日的咳嗽今天好了不少,应该只是普通的感冒,不影响今天接客。同屋的孩子们还在熟睡,少年悄悄地进入洗漱间,将自己梳理打扮一番。
?? 今天是星期日,是娼馆特许的,娼ji们自主接客的日子。早点出去,如果运气好的话能多赚几单,说不定下个生日前就能把身赎了。
?? 洗了个脸,少年的扫去了困意,看向窗外那一如既往的景色——灰蒙蒙的街道,积木般的房屋,空隙间嵌着许多过滤器,嗡嗡声来自于它们;有泛黄的光照下来,人造的穹顶在履行它的职责,永不间断地照亮着城市;穹顶被巨大的柱子支撑着,大人们说,那些柱子其实是烟囱,提供能源的东西燃烧后产生的烟会通过它们排到城市外面去。
? ? 走下居住的阁楼,诗音女士在厨房做着早饭。诗音是她的花名,这个女人已经年近半百,却仍有着十足的风韵。二十年前她赎了身,在这条娼ji街开始单干,如今成为这间娼馆的主人。很久以前政府就将性交易纳入了管理,在这城市的一角建起了“娼ji街”。男人女人为了钱将身体卖给这里,再以身体偿还——可能是几年,也可能是一辈子。每天都会有孩子在这娼ji街里降生,也有孩子被无力扶养的双亲卖到这里。这些孩子会由娼馆扶养,有接客能力后成为一名娼ji,待赚够足够的钱赎身,才能在这娼ji街外生活。
? “葵,这么早就起了啊,身体好些了吗?”葵是少年的花名,做为在这里出生的孩子之一,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本名,大家也都以“葵”称呼他。
? ?葵有着光滑的肌肤,瘦小的身体穿着稍大的衣服,微微露出的两肩和后背很吸引人;刘海下的眼睛水灵灵的,脸上一直有着一抹红晕,十分讨喜。他是个天生的娼年,从他开始接客起,没多久便成为了店里的头牌。
? “好多了,今天应该就可以接客了。”
? 诗音女士点了点头,为葵盛了碗热粥。粥暖暖的,有点粘,葵喜欢喝粥,他喜欢这样的口感。
?? 吃过早饭,葵穿上工作服——几块遮住私处的薄丝;今天比较冷,还要再套上一件透明的外衣——这是政府专门发放给娼ji的,轻薄但不失保暖效果,同时也能向民众表明穿着者的身份。
?? 娼ji街的出口处是一扇大门,有看守全天守值勤。娼ji想要出去需要凭证,在规定的时间段内出入。若违反了规定,等待他们的会是严厉的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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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尚早,大门处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很快就轮到了葵。看守示意葵把衣服脱下,葵照做。那看守上前,仔细地摸了一遍葵的全身,随即让他趴下。一只手指探入他的后xue,这使得他身体一颤。葵讨厌每次离开娼ji街都要进行的身体检查,一方面是因为看守的动作比较粗暴,但他也遇到过不少粗暴的客人,相比之下看守还算可以接受,最主要的还是另一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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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在葵的后xue里挖弄着,顶到了深处的某物。葵有一种自己的内脏稍稍错位的感觉,有快感像电流一样袭来;小小rou棒随着手指的挖弄跳动,看守剥开那rou棒的包皮,粉红gui头抽动着,尖端有透明的ye体向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