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记忆以来,望舒第一次射Jing,享受到自己唾弃的可耻高chao,而且是在被鞭打侮辱的情况下到达了欲望的顶端,他在高chao的余韵中失去了意识,口中跟着秦笙念着“sao货射Jing了”,而后在心神和身体都遭受重创的情形下,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但显然秦笙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不知过了多久,望舒是被肩膀的疼痛痛醒的,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被换了个姿势,赤身裸体悬挂于空中,锁住手腕脚腕的铁链根源已经转移到上空的黑暗之中,将四肢一齐向上拉,肩膀之所以疼痛是因为铁链往上拉着手臂,而双腿仅拉到迫使自己膝盖弯曲的高度,呈现一个在空中直立的跪姿。
望舒收敛住心神,眼中满是冰冷的恨意,即使是以如此不堪姿态缚于秦笙面前,即使刚刚在秦笙的鞭子下哀求呻yinyIn荡射Jing,他也想尽力维持着自己表面上的最后尊严,用脸上的漠然掩盖自己的羞愧难当。媚药的影响还未完全消散,但望舒自认为已经历过生命里从未有过的难堪,对媚药的抵抗力强了许多,即使身体在麻痒感的冲击下略微有些发颤,他的神色依旧清冷,与刚刚发情呻yin的样子判若两人。
“仙尊为何不发一言,射Jing高chao的滋味如何呢?”秦笙坐在不远处高高在上的王座之上,戏谑地问,见他不答,又疑问道:“难不成仙尊还在回味高chao的快感吗?仙尊守身如玉,定是第一次,以后我会让仙尊尝到更多销魂的滋味——”
“住口!”听见秦笙说的越来越不堪,望舒忍无可忍,难以维持漠然的面具,“本尊既已落入你这魔头手中,要杀便杀,何必如此污言秽语做此等不耻之事折辱于我!”
秦笙无辜摇头,“此言差矣,我只是想教导仙尊享受极乐之事罢了,并无夺取性命之意。”
望舒认定秦笙装模作样,不再理会他,控制心绪闭目养神。秦笙不得不感叹,与沈星辰的少年冷硬的英俊不同,望舒的容颜处于少年与青年交融变化的时期,由于常年修炼,他的姿容气质绝美,清冷如月,让人想要细细呵护。但现在,他的身体赤裸着,在空中忍不住地颤抖,如墨发丝披散于身后,几缕落于身前,衬得胸前ru粒肿立,颜色红紫如上好的紫晶葡萄,胯间Yinjing萎靡不振,还勾兑着丝丝白浊,身上的鞭痕交错纵横,yIn靡不已。而他脸上勉力维持的清冷漠然是多么可笑虚假、不堪一击,无边春色停留在他轻轻翕动的睫毛上,停留在他嫣红水润的唇边,明明是一个sao货,非要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足以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施虐欲望,让他哭出来,把他的清冷面具摔得粉碎,调教成为一个不折不扣只知道渴求男人的sao货。
秦笙轻轻挥手,黑暗上空垂下来两根细铁丝。望舒直觉有什么东西在靠近,来不及看清楚,胸前便传来剧痛,只能凄厉痛呼,泪花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他低头看到自己胸前的ru头上赫然夹着两个小铁夹,铁夹锯齿细密,泛着寒光,就这么紧紧夹在自己脆弱娇嫩的ru尖之上,红肿的ru粒被夹扁,铁丝绷直,向前拉着ru头,似乎要把ru头夹断,胸前几乎没有的rurou被拽了起来。而后黑暗中传来铁链游动的声音,望舒只觉得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惊恐地望向四周。
“不,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啊啊——”
扣住脚腕的铁链向两边拉开,迫使望舒的双腿大大分开,之后冰凉的触感在身后蠕动着,一条铁链穿过胯间,到达身前,在他面前向上升起,藏进黑暗之中。望舒就这样被一条铁链从胯间穿过,架在了空中,铁链紧紧挨着被忽视的后xue,分开两个卵球,剐蹭着软软垂下的Yinjing。
望舒感受出铁链的不怀好意,在空中挣扎了一下,又因为拉扯到被夹着的ru头导致疼痛袭来,他只好停止动作,僵硬地控制身体,盯着秦笙似乎又要有所动作的手,“长赢,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秦笙反问,话音未落,手指轻轻勾动,“当然是如我之前所言教导仙尊了。”
“额啊…”望舒还未来得及反应出这句话的意思,就感觉从胯间穿过的铁链开始动作,紧紧挨着自己的私密之处,前后晃动拉扯。铁链由一个又一个扁圆形铁环串联而成,足有孩童手腕粗细,在胯间前后拉扯摩擦,传来与胸前的尖锐剧痛不同的钝痛,秦笙不愿暴露自己的软弱,紧咬下唇,压抑住痛呼。
冰凉粗粝的铁链就这样在望舒胯间拉扯过几十个来回,剐蹭着娇嫩的后xue、卵球、Yinjing,反复循环,望舒的后xue本就因为媚药的效力而流水不止,在铁链的拉扯下,被摩擦的钝痛慢慢转化为异样的快感,一个个铁环经过后xue,刺激着xue口粉红色的嫩rou,被不住收缩的xue口吸住挽留,被不断涌出的yInye浸透,闪着水光,又毫不留情地离开,继续前往折磨胯前的小球和Yinjing。
“嗯…额啊…痛嗯…啊…停下来…嗯啊…呜唔…”
望舒早已没有力气再去咬紧下唇,呻yin声断断续续地从口中传出来,似是哀求似是欢愉。他的身体随铁链的晃动而前后摇摆,也牵扯到胸前的ru粒,ru夹带来的细密痛感,一层一层叠上来,ru头几乎被夹断,痛到麻木之际,又涌出奇妙的快感,让他食髓知味,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