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仙尊身为千年以来仙道最杰出的人物,人们总是慑于仙尊凛凛不可侵犯的霜雪气质,折服于他那足以遮天换日的Jing深修为,却无人记得,望舒仙尊在没拜入凌霄仙门之时,曾是千年前的盛世皇都浮云京里最皎洁无暇的明月,由此取字望舒,即明月之意。
然而,在此时的魔宗大殿里,明月的皎皎清辉被乌云遮蔽,千年冰霜也化为了如水柔媚。秦笙就坐在黑暗尽头的王座上,含笑欣赏这一场世间罕见的冰霜消融的美景,酝酿着如何享用眼前的尤物。片刻后,秦笙似有所悟打了个响指,在脑海中对09吩咐一番。
望舒被铁链紧紧锁住四肢,牵扯在地,如鸦羽般的青丝散乱于身下,清冷的容色早已不复存在,他双眼半阖,眉间轻蹙,不知是媚药还是汗水的缘故,轻薄的内衫和亵裤被完全浸shi了,身体的每一丝羞耻的变化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裸露在外的肌肤晶莹如玉,又似淡淡的粉瓷,初尝春色的青涩魅惑流转于其上。
望舒初时努力控制着自己,但失去法力,道心受损,在醉仙的作用下,自制力不堪一击,连连败退,他开始沉迷于肌肤与衣服轻擦而引起的每一下战栗,而后又不再仅仅满足于此,汹涌的情chao席卷全身,着重攻击着最私密的不堪之处,他试图拱起身子,挺立着自己的胸前的蜜豆,收缩着身后流淌着yInye的洞xue,浪荡无比地呻yin求欢。
“仙尊,醉仙的滋味可好?”听见望舒沉迷于快感无法自拔而终于吐露的呻yin,秦笙走下王座,讥讽道。
望舒朝发声处望去,神台清明了一息,思及自己刚刚所为,被羞辱的怒火在心中燃烧,在这一刻竟然压抑住了身体的反应,脸色苍白起来,想说话却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可悲境地,只能痛声骂道:“长赢,你这个无耻下流的小人,竟敢如此,如此,我必会将你挫骨扬灰。”
秦笙冷哼一声,伸手化出魔尊的血鞭,朝着望舒甩去,血鞭通体黑红,淡淡魔气包裹其上,对于没有真气护体的半仙之体而言,每一鞭都会让魔气顺着伤口进入体内,催发之前种下的魔种,让人痛苦不已。
与身体的耻辱快感相比,鞭打的剧痛似乎更能忍受,望舒紧闭双眼,狠狠咬住下唇,含住所有痛呼,任凭血鞭重重落下,再也不愿向敌人示弱。
“仙尊好耐力,那不如试试这里——”秦笙见他如此,抬手抽向望舒胸前,灵活的血鞭随心所动。
“啊啊——”这一鞭竟然直接重重划过娇嫩的ru尖,望舒毫无防备,仍在苦苦忍耐快感的敏感之处受到如此重击,强忍不住,嘶喊出来,而后,每一鞭都不偏不倚地落下,薄衫被凌厉的鞭子抽破,露出遍布红痕的双ru,本如蜜豆一般大小的ru粒早已被融杂的快感和痛感刺激得更加红肿起来,就似摆脱了束缚一般,无遮无拦地立在了裸露的胸膛上。
双ru被重重鞭打着,然而,望舒绝望地发现,被鞭打的疼痛终究敌不过罪恶的快感,挨了数十鞭后,奇异的热流从胀大了一倍有余的ru尖产生,一息之间壮大,突然蔓延向下游走向全身,本就难以忍住的痛呼不自觉变调。
“啊嗯…嗯额…长赢…嗯…住手…不要…啊…不要打了…你怎么敢…啊啊——”望舒自以为语气凛然试图制止秦笙,实则娇yin不已更添让人蹂躏的韵味。
秦笙见他的模样媚丽yIn靡,呻yin柔媚婉转而不自知,手中的鞭子更狠地抽了下去,冷哼道:“仙尊这般模样,威胁可没有说服力。”
“嗯啊…不要打了…嗯嗯…长赢…求…求你…嗯额…”望舒终于求饶,他看向身前的秦笙,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心中悲戚,恍惚想着,这个从魔界最底层地狱里杀出的男人是如此的高不可攀,而自己,高高在上的仙道至尊,竟是如此低贱如泥,在他的鞭子下哭喊挣扎。
秦笙停下了鞭打,并不是真的被望舒的哭求打动,而是准备开发一个更好玩的乐子。他甩直血鞭,血鞭极有灵气地幻化为一柄长剑,望舒被剑面刺眼的冷光一闪,还未回神,身下便一阵冰凉,刹那间,心中恐慌不已。
秦笙用剑划开了望舒的亵裤,胯间极其浅淡的毛发间,露出了粉嫩的Yinjing,形状秀气,略微有些充血肿胀,却没有真正昂扬起来,从媚药发作到被鞭ru,望舒分明已经沉沦于快感,而胯下的这一团却算是几乎没有反应,秦笙用剑尖贴着它,勉强让它站起来一点,嘲讽道:“仙尊果然不算个男人,醉仙都不能让你硬起来,天下众生,竟没人知道,高高在上,宛如天人的仙尊,其实有着一根废物鸡巴,比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如。”
望舒的Yinjing当然没有问题,这只是秦笙通过09控制望舒体内的魔种,略微压抑了他前段的欲望,秦笙只是被望舒的yIn态勾起了兴趣,他想把望舒调教成一只真正的yIn兽,一只由他来掌握欲望的yIn兽。
望舒多年修无情道,不尝情欲,在修仙岁月中,他那处确实从未使用过,就连自己自渎都不曾,在他心中,那般污秽之处,怎能触碰。他不知秦笙做的小动作,只是听他说,到这地步,仍然没有反应,似乎是真的存在问题,男人的尊严被羞辱至此,望舒的脸涨的通红,“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