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岱影彻底在澳门定了下来。
徐恩炎很快也就接受了,早几天带着他逛商场,吃小吃,然后还招了个在酒店做北方菜的厨师来家里给他做饭,安顿好了这一阵,徐恩炎又去工地上监工,开车路过时会指着未建成的高楼给苏岱影炫耀,“到时候会是亚洲第一娱乐城哦,可以赌钱的那种。”
苏岱影哇哦一声,嘴巴微张,下唇的黑痣脉脉欲滴,徐恩炎嘬他一口,突然发疯一样喊司机把顶篷摘下来,“我们要兜风!”他说。
他们看着那些棕榈树在晚霞下滴落蒸汽,好像里面含着一整个彤彤的太阳。
到了晚上徐恩炎就绝口不提哥哥二字,因为怕在床上万一折腾恨了自己也会良心不安。
不只是晚上,有时也是下午,中午,清晨。反正他说了算嘛,他是老大。
就像现在。
徐恩炎坐起来靠在床头的软垫上,看见苏岱影从被子里钻出来,徐恩炎抬起他的下巴,“你今天都做了什么?”
“我在院子里,看到……看到一辆冰淇淋车路过,”苏岱影含糊道,眼睛不知道是因为泪还是光线,显得特别亮,“我让佣人帮我买了个甜筒,绿色的酱,不知道是什么味的。”
“好吃吗?”徐恩炎摸摸他的嘴角和rou乎乎的下唇,还有唇边巧克力屑一样的小痣,“绿色的啊。薄荷,还是奇异果?”
“……不知道,酸酸甜甜的,应该是奇异果,”苏岱影小声说,他埋头看一眼哥哥平角裤下的隆起,用鼻尖在上面蹭一蹭,“想不想试试别的?”他说。
“好啊,玩玩,”徐恩炎把他的脑袋拽起来点,又摸摸他后颈上有点长的发梢,“我要怎么配合你?”
苏岱影隔着布料在上面舔舔,不知道因为害羞还是热,脸上烘出一团rou粉色的chao红,等到能摸出勃发的形状,苏岱影说,“你把眼睛蒙上,”他小声说,“记得不能偷看。”
“行吧,”徐恩炎说。
他的丝缎眼罩就在床边扔着,因为他睡觉很怕光,他拿过来自然地往头上一套,整理了一下,失去视觉前他看到苏岱影下去拿了什么东西藏在身后,这才把眼罩拉上,
“只要你拿的不是刀就行。”
“闭嘴。”苏岱影说。
和他的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窸窸窣窣的拆包装袋声,配合在被褥里膝行的声音,听起来像专用助眠的那种白噪声。
徐恩炎本来都有点困了,结果没一会儿,苏岱影就一声不吭地拉开内裤把他的家伙吞了下去,徐恩炎打了个激灵,直接像掉进薄荷海一样,瞬间清醒了。
盲感的世界原来是这样吗,徐恩炎想,绵滑的口舌像另一个xue,性器被裹住吞吐,那瞬间他的大腿收紧,一下子锁住了身下苏岱影的肩。
“搞……搞什么,嘶——”他说。
苏岱影shi滑的口腔里多了很多意想不到的颤动的小颗粒,像通了电一样,无数个正负级的粒子在口腔壁和他敏感的前端碰撞炸开。
徐恩炎低声吼了一下,扶着太阳xue挺起胸膛,伸手去抓身下的人,“……什么东西?”
苏岱影很少给人口,除了要求人的时候。启蒙时他看过一些影片,俯视的男人和跪在脚边的女人,总让他觉得象征着权力之争;后来,讲话成了他的特长,靠一张嘴混迹名利场是他的天赋,那时起,苏岱影的嘴巴不是普通的嘴巴,是他的生产工具,是旧日荣光的象征;用这副口舌来在床上伺候男人,他总觉得下流和难堪。
但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
刚刚那一下苏岱影没拿捏住力道,含得有点深,下巴都差点脱臼了,又被徐恩炎一拉,半天说不出话来,只呜呜地叫胡乱去抱哥哥的腰,结果扫到手边的袋子,撒了一床。
徐恩炎看他这样沉湎,不像有空憋着坏主意的样子,神经就放松了些。而那袋子里的东西撒开来像砂砾,粘在他的腿和腰侧上。
他用手摸了摸,然后伸出舌头舔一口,甜丝丝的,全是香Jing味——苏岱影嘴里含着的无疑就是这东西。
他揉着头笑起来,“是跳跳糖啊。”
“真会玩。”徐恩炎说。
苏岱影把舌头垫在他的性器下面,缓缓抽出来,“舒服吗?”他用手指轻轻圈在上面滑动,那种感觉让人脊椎发麻,徐恩炎听见他说,“再等一下,帮你弄出来。”
徐恩炎迅速摘掉眼罩,扑过去把他抱起来放在身上,“为什么不是你用下面帮我?”
“你在偷懒,小影。”
苏岱影眼睛睁大,“昨天晚上都……都做了好几次,”他垂下眼睛,周圆的眼皮像惨淡的下弦月,“别了好不好。”
“不好。”徐恩炎板起脸说,“不是说都听我的了,现在怎么又不听了,是哥哥说话不顶用了吗。”
苏岱影被他说得半天不敢动,很怕他似的,过了半天才任命般从他身上翻下去,在旁边抱着腿道,“好吧,但只能一次,”他的嘴角向下,很不开心,“昨天就已经弄在里面……”
徐恩炎看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