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岱影被徐恩炎抱回家。其实他已经醒了,但还是闭着眼假寐,听见徐恩炎在那抱怨说,怎么这么重啊这个男的,苏岱影就迷迷糊糊地轻轻亲他一口,问,“……到哪了?”
徐恩炎三两步跨上楼——这回没有撒手扔他——而是轻拿轻放,把苏岱影搁在主卧的大床边坐好,这才插着腰骂骂咧咧,“破房子,还不如农村自建房,没电梯累死人了。”
苏岱影偷偷笑,等他一转过来又板起脸来,叠着腿去摸自己的脚腕:还好处理的及时,鞋跟也不高,已经不怎么肿了。他微微活动了下关节,还是有点火辣辣的,但走路不碍事,只是走不快。
“你笑什么?”徐恩炎边摘脖子上的领带边从镜子里观察背后的他。
实际上,按照徐恩炎的安排,是要等苏岱影刚一进酒店,他就也跟上去,然后光明正大在众人面前牵着苏岱影的手,好享受大家艳羡的目光和苏岱影吃瘪的表情;结果却事与愿违,不仅没装逼成功,人还差点被老东西掳走。
他越想越气。两下脱了衬衫,随手抓了件短袖套上,就跳上床去找苏岱影玩。
倒霉弟弟弯腰去他床头边上的矮冰箱里取喝的,旗袍的后摆被压在身下,露出黑丝的拼接处,大腿rou乎乎的曲线隐秘而色气,但他本人却不知情——苏岱影只觉得小冰箱里绵绵的冷气吹在脸上很是舒服,于是趴在那儿多挑了一会儿,仔细思考喝点什么。
“给我也拿一个。”徐恩炎枕着手臂说。
“你喝什么?”苏岱影问。
“和你一样。”他说。
苏岱影爬回来,扯了个大抱枕放在在腰上,手里捏着瓶绿色玻璃的矿泉水,“这个你也喝?”
“你怎么那么爱喝白水?”徐恩炎很无语,“这有什么好喝的。”
苏岱影吨吨喝了两口,才说,“水喝起来甜甜的。你不懂。”
徐恩炎一把抢了他的瓶子,嘴对嘴去喝,喝完评价道,“……不就是冰水吗。呵呵。”说完又用瓶子去冰他。
“滚。”苏岱影说。
徐恩炎就更来劲了,瓶子直接往他腿上招呼。
“你叫谁滚呢?”徐恩炎摁着他,膝盖别开他的双腿说。
自上而下的俯视本就带着压迫感,更不要说徐恩炎还竖起食指贴到他的嘴边,“嘘——”
“小哑女的设定是不论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不许发出声音,知道吗?”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呈出薄荷色,眼光也有凉意。
在徐恩炎的威逼利诱下还是做了。
丝袜在撕扯中破开,哥哥的手兜着他的tun部,从柔软的rou丘摸到大腿,那感觉神驰目眩。
苏岱影本来还攒着个拳头想给他一下,奈何这种被玩弄的降智感太眩晕太迷乱,徐恩炎的指头顺着破洞处摸进皮肤里时,暧昧的指纹都要烫进他的皮肤里,惹得苏岱影腰一颤,都不由自主分开了双腿。
徐恩炎摸着他大腿内侧水滑的皮肤,笑着警告他说,“把你吊男人那一套给我收起来。”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旗袍的斜襟开到胸口,rurou颤颤巍巍,发情的Yinjing把裙裾顶得高高的,下面是rou色欲滴的长直的大腿,架在哥哥肩上抖动绞紧。
扩张的时候像受刑,甚至还没有亲亲摸摸好受,但徐恩炎就是有这种本事把前戏做的缠绵悱恻,苏岱影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如雷的心跳声,耳畔摩擦肩线,莫名柔情。
“放轻松,亲爱的。你看你多美啊,”徐恩炎又在哄他,好像十六岁时哄他主动告白那样。
苏岱影抬起眼皮看他,英俊锐利,健康无畏,是理想中情人的样子,像一只高傲的大猫永远会用带刺的舌头轻舔你的手背。
苏岱影又恍惚了,仇人长着爱人的模样,而刀锋被他悄然收入鞘中。
徐恩炎捧着他的脸,那么坚实,那么牢靠,苏岱影可以把整颗头的重量躺在他手上,听着他对自己说,“你是世界上最美最好的存在。”
“我会让你变得更美。”他的哥哥说——那感觉简直比高chao更美妙。
打架一样的性爱使得他头晕目眩,呼吸不畅。
苏岱影翻个身来,骑到徐恩炎身上,反客为主道,“哈——再欺负我……看我把你榨干。”说着伸长脖子去咬徐恩炎的喉结。
倒是有意思,被压制住的当事人想,每次都是自己主动把弟弟摁进床里一阵Cao弄,这回换了他自己在腰上动,结实的大腿夹着自己的胯一张一合、往上提腰,表情也逐渐变沉湎的样子,还真是让人口舌干燥。
一直被吊在高chao边缘的那种感觉让苏岱影有些崩溃了。
“哭什么,放轻松点,宝贝,”徐恩炎抓住他乱七八糟的假发扭过他的头,“刚刚不是说要榨干我吗,怎么自己先不行了?”
苏岱影眼前一阵烁点,眼睛都有点不聚焦了,抽着气搂住哥哥Jing壮的一边手臂朝上贴,“唔,不要了,就射——射给我吧,”他浑身都是shi滑的汗,tun尖也在肌肤上打滑,“别欺负人了——”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