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自己。第一次遭遇学习的毒打有点痛,但后面,你就会适应了。”
谢临风双手颤抖地指着苏晏,挎起小脸批评他:“晏哥儿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我知道人会变,但没想到你说变就变,谢临风在心里吐槽。
苏晏不再出言,只是朝他微微一笑。
我当然变了。我已不是以前可以愉快划水的晏哥儿了,我现在是被系统逼着要兼通五经的钮钴禄·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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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上课的时候,苏晏就听见夫子们在课堂上谈到了这“云山密卷”的事情。
“山长已经跟松竹斋书坊的东家商量好了,对方会出版以往和之后云山书院的考试试卷和优秀文章,唤作‘云山密卷’。”
夫子故意抛出这“云山密卷”的名头,看着课室里学子们好奇的神色,才接着说道。
“这‘云山密卷’暂且先印刷三卷,整理这三年来云山书院的优秀试题和文章。等松竹斋书坊印好,也会将这书卷发放给你们。”
“若是有人的文章被选上了,还会得到一笔润笔费。”夫子笑了笑。
“当然,在座的各位看中的,必然不是那润笔费的一点儿银钱,而是将自己的文章刊登在这‘云山密卷’上的好处。”
夫子看见台下的学子们纷纷点头,心中满意,很好,没有那眼皮子浅的。
“要知道这松竹斋书坊在各大府城都有店铺,云州也刚刚开了新店。也就是说,无数学子、士人从这松竹斋书坊中购买书籍,届时‘云山密卷’将会被摆放在松竹斋显眼的位置售卖。”
夫子抬眼环顾了一圈脸上洋溢着激动神色的学子们。
“这‘云山密卷’打着咱们云山书院的旗号,将由山长安和先生亲自作序,想必你们都知晓安和先生在士林中的地位,这‘云山密卷’也必然会在读书人中引起一股风chao。”
随后夫子又介绍了这“云山密卷”所选择优秀的文章并不按照上舍、中舍、下舍的学舍来划分,而是按照具体的每一个题目,根据学子们作答的优劣来选择其中做得好的文章。
这么一来,不论你是在哪个学舍,上舍也好,下舍也罢,只要学子能有某一篇文章做得出色,脱颖而出,就有可能被收录进这“云山密卷”。
听完夫子的介绍,课室内的学子们都心chao澎湃起来。
这感情好,尽管自己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秀才,但只要文章做得好、做的妙,就可以借着云山书院的名气出名了!
毕竟这年头,才子多如牛毛,如过江之鲫。除非自己有绝对的把握能拿乡试的五经魁,不然的话,谁能记住你?
学子们想要在之后的鹿鸣宴、琼林宴上引起主、副考官的注意,可不就得提前打出名气。若是能有几篇流传广泛的绝妙文章,人家一听,就知道你是那个写啥啥啥文章的大才子。
想到这,学子们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谁没有一个“天下谁人不识君”的梦想啊!
大家都在心里感慨,云山书院不愧是“天下第一书院”!
有了这“云山密卷”,云山书院更加能声名远扬,以后介绍自己的出身也就更沾了书院的荣光了。
学子们在心中暗想着,日后定是要发奋刻苦地读书,下次书院分舍考试的时候做出一篇能刊登的文章来!
苏晏能感觉到整个课室的气氛都莫名热烈了起来。
由于在之前的考试中,上舍里许多学子的文章都被收录了,夫子让他们散学后找小童领取这润笔费的银钱。
这种排队领小钱钱的感觉,就还挺微妙的。
这一旬苏晏照常上了四书文、五经文的课程。他去上五经文的课程时还被几个夫子重点关注了,放学后被好心的夫子们留下来询问他需不需要经义选择上的指导。
苏晏还不想那么快表述自己想要兼通五经的想法,毕竟这听起来有些不自量力。他只能羞赧低头。
至于选修课,苏晏最后还是只选择了乐和射。
若是系统没有发布这个“兼通五经”的常规任务,他还可以多尝试一些不同的选修课。
然而现在不得不向学习低头,像极了为了奥数放弃兴趣班的可怜孩子。
乐的课程是一名女夫子教授的。
这是苏晏在云山书院中看见的唯一女夫子,真是万绿丛中一点红了。
这位女夫子姓吴,是教授算学的傅夫子的夫人。两位夫子是大卫朝的丁克一族,将毕生Jing力都献给了教书育人的文教事业,苏晏对此十分佩服。
吴夫子擅乐器和乐理,她一个人就相当于一个乐团,各种各样的乐器都十分Jing通。她也是云山书院民乐团的指导夫子。
吴夫子第一次上课时,先用各种乐器演奏了同一只曲子,让大家感受其中的区别。乐的课程是让学子们自己选择感兴趣的乐器,吴夫子会根据不同学子所选择的乐器,挨个领进门。
之后的课程,讲授通用的乐理知识时,大家一块上,别的时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