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背着书包多爬几层楼都累。
但他还是在我面前弯下腰来,我紧紧趴在他的背上,肚皮和他的脊背相贴,感受着上楼梯的动作。这让我回到了小时候,有次学校春游,我摔跤了,在一个黄昏也是这样被一个好心的同学背起来。
我把下巴磕在江蓼的肩膀上,犹豫着说,“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和你睡,我有夜盲症,没有灯看不见会很呃……难受,如果你介意和别人一起睡,我可以睡在地板上。”奇怪的自尊让我把“难受”这个词代替了“害怕”。
“可以,你不说我也会让你在我房间里睡。”江蓼下一秒就回答了我。
我放下心来,专心致志地为江蓼打着灯。
江蓼将我放到床上,拿出之前我给他用的红花油帮我揉脚踝。
揉完后,我们两个便躺在床上,江蓼的这张床有些小,我们两个总是避免不了相碰,周围全是黑暗,耳边是江蓼的呼吸,我往江蓼那边靠了靠,拿手轻轻抓住他的手臂,有些安全感。
“你很害怕?”江蓼问。
“有一点。”
江蓼应该是不讨厌肢体接触的,下一秒他侧过身来胳膊将我拢住,我身体便进到他怀中。这种姿势未免也太亲密,很像是我见过的小情侣,可我们是兄弟,兄弟之间亲密一点应该是没有什么的。
夜很安静,明天也不用上学,我有些睡不着,敞开心扉和江蓼说话,“家里已经很久没停电了,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停电我妈也是这样抱着我睡觉,感觉很安全。”
“看出来你是个乖宝宝。”
这和乖不乖有什么关系?我努努嘴,“小时候你妈妈抱着你睡觉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江蓼冷冷地回答:“没有。”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说错了话,江蓼的妈妈已经去世了。我赶紧说了对不起,环抱住江蓼,轻轻朝他背部拍拍,我不太会安慰人,尽量想着话术,“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我们是兄弟,我会对你好的。”
说完,我又小声补了一句,“你真好,原来有弟弟是这种感觉。”
黑暗中我觉得江蓼正深深盯着我,也可能没有,反正我也看不见。周围全是他身体炙热的温度,我不禁闭紧了双腿,听到他低声说,“如果我对你好是有要求的呢。”
“什么要求?”
江蓼却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你很乖,我只会对你好。”
于是我放下这个话题,闭上眼睛小声说,“好吧,睡吧睡吧,好困,弟弟说哥哥乖是怎么回事。”
热,太热了……
身体像是被火炉狠狠烤着,我热得张开嘴巴喘气,浑身扭动着想要把身上的被子扯开,可被子紧紧裹住我,让我动弹不得。
腿心又出现了熟悉的感觉,莫名的情欲将我笼罩住,潜意识告诉我我又开始做起了春梦,我想努力醒过来,眼皮却沉重得怎么也睁不开。
我深深喘息,像是被抛上岸的鱼,一直在往上抛,身体的快感到达顶端,开始浑身颤抖,身体几乎要痉挛,嗓子发出承受不住的哭声。
“江蓼……!江蓼……”这次的梦里并没有江蓼,可我还是叫了江蓼的名字,试图将现实中睡在身旁的江蓼唤醒。
可没人回应我,我在混沌的虚空中被加速,女穴不停地收缩,又痒又麻,渴望着能有东西能进去填满。
直到高潮来临,我到达空中的顶端,再像自由落体一样重重摔在一片柔软的地方,身体还在不停地抖动着,裹在我身体上的被子被掀开,积攒的热意散去。
高潮过后,我的身体逐渐归于平静。
室外黑夜中嘭的一小声,主电线被一只手拽了下来,闪出几个火星,又重新归于黑暗。
江蓼侧头看了看整栋房子陷于黑暗的江家,唇角不明显勾出一个弧度,漆黑的眼眸在黑夜中竟然有些发亮。
十几岁的少年尽管生得很高,拥有着自己哥哥最羡慕的身体,好看的肌肉,可身材终究还是带有一丝轻微的单薄,皎洁月光散落在他身体,行走时如同伺机而动的黑狼。
走进客厅就听到江暮摸索下楼的动静,江蓼挑了挑眉头,没想到江暮竟然醒得这么巧。他没躲起来,只是放慢了脚步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上走。
走到宽敞的中部时江蓼就停了下来,有些懒散地靠着墙边,看着自己可爱的哥哥像个小瞎子一样摸着楼梯扶手一点点下楼。
他哥哥今天换了一套他没见过的睡衣,没像平时一样穿着浴巾或者是那套天蓝色的睡衣乖乖躺在床上。可能是周盈珊给他又买了套新的,新睡衣是奶白色的,上面映着些动画片的卡通人物。
他哥可是个听妈妈话的宝宝。
即使打着灯,江暮似乎也看不太清,江蓼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江暮也没发现。而且江暮脑袋里不知道又在想什么,突然闭上了眼睛,整张脸皱着,一会儿眼睛睁开条小缝。
黑暗中的江蓼弯了眼睛,觉得自己哥哥真是太可爱了,像只仓鼠或者是什么其他漂亮的小东西,一有点什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