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半夜觉得不舒服,可以来叫我。”其实如果我是正常人的话,我今晚肯定会和江蓼睡在一起照顾他。
“谢谢哥,你早点去休息吧。”
“哦,好。”我看着江蓼低头喝了一口鸡汤,不再打扰他,回了房间。
身上的衣服被水沾湿了大半,我脱去全身的衣服,走到卫生间的浴室狠狠淋了一场,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的脑袋放空,只觉浑身疲惫。
身上的水流流入我的两腿之间,我低下头看着我的畸形的下半身,没再像往常一样匆匆抹开眼。那里原本应该只有一个性器官的,可是却装了两个,结果就是上方的阴茎比常人的都要小很多。
脑海中突然出现出江蓼的下半身,尽管有浴巾围住,但我知道他肯定比我大,可能甚至比我勃起的时候都要大!
发了疯似的,我弯下腰拿手去触碰阴茎下方的女穴,那里有一条细长的缝,白白净净的,在我的手指刚没入一点时,不知道触碰到哪一处我的腿突然一软,身体像被电了一下,喉咙里溢出的令人羞耻的呻吟,随后下体像有感觉一样流出了湿滑的液体。
我急忙将手移开,心就像是被有人拿石头不停地砸,砸得血肉模糊,眼睛被热水淋得发胀,我分不清自己到底哭没哭,最后关掉了花洒,拿浴巾包裹住身体整个人像行尸走肉一样躺在了床上。
没一会儿,困意就像潮水一般向我漫来,我努力睁开眼睛,起身把大灯关了,只留下一盏小灯,小灯散发出微弱的光,在这样的光源下其实我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但是只要能有一点光源能被我感觉到,我便能放下心来。
很快,我就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但是今晚的我睡得及其不安稳,甚至开始做起了梦,在梦中我又回到了江蓼的房间,梦中江蓼将我狠狠压在浴室的墙上,耳边全是他湿热粗重的呼吸。
“哥,你救救我吧……”江蓼似呢喃似乞求。
我慌张地想要躲离,双腿却像被千斤石缀住如何都动不了,低下头看去,江蓼的下半身正狠狠抵着我,滚烫的温度快要把我烫化。下体开始出现奇怪的酥麻感,明明他没有脱裤子,我却觉得像是有东西抵住我的女穴狠狠摩擦,很快,腿间就溢出了大片粘液。
我也开始呼吸粗重起来,浑身大汗淋漓,身体慌乱地扭着,发出哭泣声。
可下面奇异的爽感怎么也躲不开,又痒又酸,我的腿发软一样站都站不住,快感像千万根丝蔓在我身上攀爬,很快包裹住我全身。在梦里我狠狠抓着江蓼的脊背,最终承受不住一般,挺着下半身感觉女穴像涌出尿一样涌出大片湿热的液体,淋在我的腿上。
“不,不要……”
这些肯定是梦!
我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但是入目没有让我心安的那抹光源,周围空洞洞的黑暗一片……还是在梦里面,可浑身都太累了,像是我被体育老师逼着跑了两千米一样劳累,我索性破罐子破摔,闭上眼睛又沉沉睡去。
好在,这一次我没有再做梦。
早晨,我醒来从床上坐起来,发现浴巾被我睡得散在了一边,床单也被我蹬得乱七八糟。我迷茫地看向我床头柜上摆的小灯,那里还在发着光,腿间有着奇怪的触感,我低下头去,发现上面还有没有干涸的白色的精液……
这些无不昭示着,我竟然做了春梦。
还是和自己的弟弟……
这春梦简直是让我羞耻极了,我将这次春梦归咎于我和江蓼离得太近,以至于在后来的几天我帮江蓼换完药后回房总要过很久才敢睡觉,清净自己的心灵,以防夜里再次做上春梦。
春梦不可怕,可怕的是春梦对象是我的弟弟。
我们……怎么能做出那种是事情……
“江暮!你那个新来的弟弟看起来好那个……”陈勉趴在我耳朵边说话。
我迷蒙地睁开惺忪的眼皮,身体从桌子上起来,“哪个?”
陈勉直说:“看起来很拽!我下去打水时看到他教室窗户有女生偷看他,她们都快被他迷死了。”
我清醒了一点,“他确实长得很帅,不过他不坏,他对我……也挺好的。”
“怎么,又改口了?打了他一顿解气了?”
“别提那件我们干的事情了,这件事简直是我一辈子的痛苦!”
后来和江蓼发生的事情我守口如瓶,即使陈勉追问我一个字都没和他说。主要是一提到那些事,心脏就好像被泡进奇怪的化学试剂中,一下挤压着一下又被拉扯着,连带着喉咙都有些酸,不想说出口。
陈勉却不肯罢休,他皮肤呈小麦色,常年打球力气很大,个子比我高,拿胳膊框住我脖子的时候我身体直直被带过去,他眼睛呈清澈的茶色,“你就是太善良了!你想想他是从三中转过来的学生,三中是什么地方?没几个好学生,大多都是打架成群的混混。”
“我看他第一眼就觉得他很装,你为什么觉得他对你好?”
我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眼神,心里却奇怪地